可床上并不是这样说的,床上时分明可以感受到她的愉悦。生理上喜欢,心理上排斥吗?阳台门打开,徐洛初光着双腿从里面走了出来,她套着他的衬衣,大概率连底裤都没套。她抽过他的烟,也学着样子吸了两口,猛地咳起来,纪南京拍着她的背说:“别勉强自己。”“学学就会了。”她学着他的口吻说。徐洛初把烟送回进他的嘴里,手环上他的脖子,光脚踩在他的脚背上,撒娇说:“我的方案不满意吗?”纪南京把烟掐灭在烟灰缸里,嘴里的烟从旁吐出去,托起她,半真半假地说道:“没什么不满意的,你都玩得起,我有什么不可以。”这样的姿势托着她,他又苏醒了,然后生出了一股征服欲,想要弄死她。这一次比往日时间更长,更凶狠,最后是看徐洛初实在抵不过,才肯放过她。徐洛初知道自己得罪了纪南京,因为她主导了这一切,先说了做炮友这件事,让他失了自尊或者面子。如果他高兴,她可以把主动权交给他呀,让他先开口。他也是不可能开口的。纪总裁怎么会开口说这样的事情,在他心里炮友这样上不得台面的事情,就只能心照不宣,而不是直接说出来。再者,保持这种关系,规定个时间有什么问题,毕竟大家都很忙,不是加班就是出差,也不是要顾忌彼此情绪的关系,何必弄那么累。“你觉得一个月几次,什么时间比较合适?”他终于问了。“要不就周五或者周六晚上,他们好像都说周五晚上见。”吃饱喝足过周末,是个不错的选择。“还挺有经验。”“说起经验,绝对比不过你。”相互嘲讽,徐洛初就差问他有过多少女人了,想到这个就不怎么想和他做炮友,但是一想,炮友技术太菜,还不如自己来。纪南京很无辜,但也懒得解释那么多,好像不那么重要了。他其实也没什么经验,和前任关系总共维持了一年,而且屈指可数。可以说他们夫妻生活不和谐,这是婚姻失败的原因之一。他不承认是自己不行,因为在徐洛初身上验证过了,他还行。而且这种事不应该和所有事一样,和智商有关吗?“那你想要得到什么?”既然这样问了,那就一次性了解清楚她的需求,免得日后拿这些来说事。徐洛初心情突然就跌落到了谷底,甚至有点破防,觉得受到了侮辱,他妈的,难怪这个男人找不到老婆。见她不说话,他心里反倒有一丝爽感,“这都不能问吗?你是想做个傻子,跟我白睡是吗?以前是不是也这样,被人睡了还帮人数钱!”徐洛初突然就觉得委屈上了,眼泪在眼睛里打转,也难怪别人看轻自己,因为自己就是这样。什么也不要,跟他做炮友,白睡,不轻贱你轻贱谁呢。可是她现在真想拿一沓现钞甩他脸上,老娘还付钱了怎么啦,你就是鸭!要现炒,支付宝微信都不行,一定是两万块的现钞,砸晕他。他值这么多钱吗?不知道,回头去问问夜店鸭的价格。真的太气人了。不争气的眼泪当着纪南京的面就扑朔下来,也不知道哭什么劲儿。纪南京知道自己话重了,拥过她但仍旧很凶,“你哭什么,我这是在教你做事情,无论跟谁,该拿就要拿,为什么不要。”这样一说,徐洛初哭得更大声了,纪南京莫名奇妙,只好哄她说:“行行,我不给,我什么都不给。就你安排的时间吧,周五晚上见。去酒店还是来我家,随便你定。酒店钱我付,当然,你要aa我也没意见。”听到他说aa制,徐洛初破涕而笑,知道他是开玩笑。她还是忍不住地问纪南京:“你以前都给别人什么啊?”真的太好奇了,这种事问问应该也没关系吧,她也确实没想要什么,只想着跟他学点本事罢了。纪南京再一次被气到了,在她眼里,他究竟是个什么样的人啊,他口不择言地说:“我能力所及,别人要什么,我就给什么。”徐洛初当真了,都主动问自己,对女人肯定小气不了。有点气自己,为什么不能交换条件,那么清高做什么。纪南京见她不吭声,也就不想理她了。放开她,“滚去另一间房睡。”炮友就要有炮友的样子,就纯睡觉,拥抱都不能有。以后也不能和她聊天,事实证明,他们只适合做。爱,甚至适合工作,不适合聊天。也算开了眼了,这辈子他就没见过这么傻的女人,简直是傻白甜。听说孩子基因遗传于母亲,为了下代着想,还是做炮友吧,做什么夫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