吃了一顿丰盛的晚餐,纪母说起她在普陀山的见闻,说给纪南京求了个签,说是今年官非,但能化解,让他注意一些。官非已经过去了,所以纪南京和徐洛初只应声,然后说开其他去。纪母留他们睡觉,纪南京以没有带衣服为由,带着徐洛初回了家。路上纪南京想起家里还有避孕套,也不知道这玩意保质期是多久,过期了没有。路过常去的超市,纪南京停下车,拉着徐洛初一起去买东西。吃的用的买了不少,到收银台时,纪南京从架子上拿了几盒常用的牌子和型号丢了进去。太久没有这种关系,两人竟然都生出了一丝的尴尬,都心知肚明地微微笑着,没有正视对方。良久徐洛初走到他跟前悄声问:“你买这么多不怕过期?”“你是还想分手吗?”纪南京眉头微蹙,不分手怎么会等到过期,真是气人。回到家里,徐洛初整理东西,纪南京在客厅接工作电话。从他的角度刚好看到徐洛初忙碌的身影,米色宽衬衣配黑色鱼尾裙,裙摆摇曳,腰臀比恰到好处。纪南京紧了紧喉咙,别开眼走到了阳台接电话。徐洛初沉浸在自己的世界里,没去听纪南京这一路讲了什么。东西分门别类进冰箱,每一格放一种,摆放得满满当当。洗了一串提子和一小碟子刚上市的西梅,端到客厅茶几上,摘了一颗提子尝了尝,很甜,又摘了一个送到阳台,塞进了正在听电话的纪南京的嘴里。齁甜。纪南京咀嚼着提子,按下静音键,抚着她的脸说,“去洗澡。”眼神意味明显,徐洛初自然知道他是什么意思,很坏地去解他已经松垮的领带,甚至是衬衫顶端的扣子,指尖从他的锁骨处划过,给纪南京带去微微的痒意。纪南京捉住她的手,适时地制止,边讲电话边拉着她,一路连拉带拽,把她送进了卫生间。夺走她手中的领带,关门之前还不忘拍她脑袋,让她乖一些。领带被随意地扔在了衣帽间的配饰柜上,纪南京转身又去书房谈事情。徐洛初洗完澡才想起,什么都没拿,底裤没有,睡衣也没有,只身裹了一条浴巾出来,才想起早上洗了的睡衣还在烘衣机里忘记取出来。在围着浴巾去阳台取衣服还是直接去衣帽间套一件t之间犹豫了片刻,还是去了衣帽间,随意拿了一件纪南京的衬衣套上,挽上袖子,穿着正舒适。穿了底裤,光着两条腿去阳台收衣服,送进衣帽间,顺道整理起来。几天不在家,医院的衣服也没洗,一股脑带回来一次性洗完,竟然可以堆起小山。内衣内裤,衬衫长裤,分门别类。她过几天就要走了,所以自己的并没有和他放在一起。衣帽间很大,有一排是空的,是给未来女主人准备的,但徐洛初从来没用过。过去只是旅居在这,偶尔一套半套的衣服就直接塞进了纪南京的衣柜,与他混用在一起。这是分寸,那时候并不清楚自己会是他生命中的谁,而现在她知道他是自己生命中的谁。是长住在她生命里的,陪伴她到死的人,即使再分开,亦是如此。在整理衬衫时,纪南京进来了,徐洛初很自然地拿了内裤和睡衣扔给他说,“去洗澡。”是暮春,但夜晚并没有很热,而她却光着脚光着下身,也不怕着凉。走过去站在她身后,与她贴着,忍不住地摸了摸她光洁的双腿,与其说是关心她的身体,不如说是荷尔蒙作祟。突如其来的接触,让徐洛初颤抖了一下,双手环上她的腰间,低声说:“好香。”她哼了一声,低声说,“先去洗澡好吗?”压抑很久的纪南京自然不会理会,环在腰间的手越来越紧,头覆在她后颈,贪婪地开始吸吮。徐洛初挂衬衫的手停下半空,纪南京看不过去地把衣架连同衣服一起,随意地扔掉。他以为衣服下摆处什么都没有,原来是有的。挺碍事,毫不犹豫地要扯掉,却遭到了徐洛初的顽强抵抗。没关系,两个人这样抱着,什么都不做也足以让她缴械。但他还是柔声哄着,“放轻松。”带着几分命令的口吻,靠着的身体不肯放松半点,甚至有越来越用力的事态。徐洛初看着地上的衬衣,挣扎着想要弯腰去捡起,纪南京起初不明白她的意图,后来才看懂,松开了想要弯腰的她。弯腰的动作让她不自觉地放松下来,纪南京趁势压住她的背,她不得已地滑跪在地上。纪南京轻笑起来,在她耳边低语,“这样正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