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会不记得。」
他加重力道,推进更深,撞得她的身体前倾,腰部弯曲。
「那时候我什么都不懂。」
「你用那句话把我钉死,钉在每个人眼里,让我成为一个『会叫得太大声』的小鬼。」
希尔达的喘息越来越重。
胸腔空气不足,指尖因用力掐桌而发麻。
她的喉间洩出破碎的低吟,试图压住,却被他的动作打断。
克洛克达尔低笑一声,声音低沉,带着记忆的重量:
「现在,换你叫得太大声了。」
希尔达浑身一震,羞耻感烧得她脸颊发烫。
「我只是在帮你脱罪。」
她咬牙回,声音虚弱,几乎断裂。
「我知道。」
他语气淡淡,推进更沉,撞得她的左膝直打颤。
「可我当时真的哑了,你知道为什么吗?」
「我吓坏了。」
他像在说什么无关紧要的小事,语调却暗得像深水,
「我不知道那种生理反应从哪来,我甚至觉得自己是不是疯了。」
希尔达不想听。
他每讲一句,她就像又被什么压得更深。
然后她突然感觉到什么不对。
有什么东西一直在她斜前方,静静地、诡异地「看着」——
她迟钝地转头,视线微微抬起,瞳孔猛地收缩。
那是她的录像电话虫,暗色外壳,瞳孔张开,眼底闪着淡淡的光晕——
专为情报蒐集设计,现在却像一隻无声的窥视者,记录着她的每一寸失控。
电话虫是开着的。
她愣了一下,反射性地伸手想关,却被克洛克达尔扣住手腕,力道让她的手臂被压回桌面,掌心紧贴粗糲的木头,无法动弹。
他持续抽插,节奏稳定而深入。
桌沿吱吱声与她的低吟交织,羞耻感烧得她脑子一片空白。
「你动它干嘛?」
他俯身,唇贴在她耳后,轻咬她的耳垂,热气烫得她耳根发红。
她睁大眼,怒火一瞬间被羞耻感与惊慌碾碎。
「你居然一直开着?!」
「嗯,从一开始。」
「你他妈疯了──!」
她几乎要失控,他却一边握紧她的手腕、让她根本无法碰到电话虫,一边语气近乎温和:
「冷静点,希尔达。我不是要给谁看。」
他语气平静,右手继续抚弄她的阴蒂,指尖加快揉动,逼出她一声高亢的呻吟,身体不由自主地颤抖,腰部弯曲得更厉害。
他的推进更深,像在宣示所有权。
「这段,只给我留着就够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