佐助的气场又下沉了一些,不过身体倒没有作出其他表示。
鸣人觉得他木着一张脸,没什么表示,正要缩回来的时候,手被佐助夹住了。
“佐助,你别拉啊!”
他不顾鸣人的喊叫,带着鸣人走在前方,后方骸和纲吉对视,默默也跟了上去。
黑色的塑料袋还有一点东西。
纲吉走着走着把头探过去了一些:“里面还有什么。”
骸依言打开:“一顶假发。”
还是橙黄的长发。
骸意有所指地说:“这是从戏剧社团储物间拿出来的服装,我们拿的时候不小心顺手把它放进袋子里了。”
纲吉把眼睛转回来。
原来是这样。
一秒、两秒、三秒……
身边的目光真是太火热了。
“那个……我要戴上它吗?”骸一直没把假发放回去,还一直盯着他,纲吉总感觉他是想叫自己戴上这顶假发。
骸微怔,想不到他会这样开窍。
原来你是这样的沢田纲吉。
骸用只可意会不可言传的眼神看着纲吉。
纲吉:
我、我好像被人误会了什么。
“我不是、我没有那种爱好!”纲吉辩解。
说着骸把假发戴在了纲吉头顶。
“是是,我知道。”骸说。
骸将手拿了下来。
比男孩子的模样缺了点叫人欺负的韵味。
只是,那抹柔软更加明显了。
“认真打扮成女孩子,果然还是不如原来的你。”
一场整蛊,骸渐渐地失了原本的乐趣。
最本真的沢田纲吉,才令他真实心动。
那个怀着一颗热忱的心,穿着学生便服也能散发光芒的男孩,才是他心中所念。
骸轻声呼出一口气来:“下次,不会再叫你这样做了。沢田纲吉。”
鸣太子(25)
纲吉看了一下天花板:“好像有种感动的感觉是怎么回事。”
骸跟着他一起抬头:“太容易心软了吧。”
说完那张俊美的面容扯了扯表情。
那是一份慨叹命运的释怀。
因为恰恰是纲吉的心软,他才有可趁之机,不是吗……
回到浴衣大会的场所,四人立刻被摄像师们包围。
“你们刚刚都去哪里了?”纲吉刚佩戴上录音设备,导演就传来问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