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默的声音,像一把淬了冰的刻刀,精准地,在苏媚的灵魂深处,刻下了“爱”这个字,全新的、扭曲的定义。
“……爱我。”
这两个字,不是疑问,不是请求,而是一道不容置疑的神谕。
苏媚仰起头,泪水、口水和精液混合的液体从她嘴角滑落,在下巴上留下一道晶亮的、屈辱的痕迹。
她看着眼前的少年,这个她的外甥,她的主人,她的神。
他的眼中,没有丝毫的动情,只有一种欣赏着自己最完美作品的、冷静到残忍的满意。
她懂了。
晨祷,还没有结束。
刚刚的“净化”,仅仅是前戏。
是她作为活祭,走上祭坛前,沐浴更衣的仪式。
而现在,是她将自己的血肉、灵魂,完完整整地,摆上祭坛的时刻。
她没有丝毫的犹豫。
这个念头一旦形成,就如同一颗毒藤的种子,在她早已腐烂的心脏里,疯狂地生根、芽,瞬间长成了参天巨木,占据了她所有的思维。
“爱他。”
“用……全部的我……去爱他。”
“只有这样……思思才能……安全。”
她松开了那已经因为过度吞咽而酸痛不已的下颚,将那根已经膨胀到极致、散着滚烫热度和浓烈腥气的巨物,从自己的口腔中,缓缓地退了出来。
然后,她做了一个,让床上的陈默,都微微挑了一下眉毛的动作。
她没有躺下,没有像一个被动的、等待被侵犯的玩物那样,分开自己的双腿。
“不。”
那太被动了。
那是“玩具”的姿态,不是“信徒”的姿态。
她撑着床沿,用一种近乎于笨拙,却又带着一种诡异的、虔诚的坚定,缓缓地,爬上了这张属于她们三人的地狱之床。
床单黏腻而冰冷,贴在她赤裸的膝盖和手掌上,感觉像爬过一片沼泽。
她小心翼翼地,绕过了左侧依旧在沉睡的、姐姐苏晴那具残破的身体。
她的目光,甚至没有在姐姐那布满青紫痕迹的背脊上,停留过一秒。
姐姐是失败的祭品。
而她,要做一个成功的。
她爬到了陈默的上方,然后,以一种近乎于倒转的姿态,跪跨在了他的腰腹之上。
她的双膝,跪在他的身侧。
她的身体,悬空在他的上方。
这是一个绝对主动的、充满了掌控意味的姿态。
她低下头,看着身下那个,年轻而充满力量的躯体。
他的腹肌,因为她身体的靠近,而下意识地绷紧。
而那根刚刚从她口中获得“新生”的巨物,此刻正昂然挺立,顶端饱满的头部,闪烁着湿润的光泽,像一只等待着吞噬祭品的、独眼的巨兽。
苏媚的呼吸,变得急促起来。
这不是情欲的喘息。
这是一种即将走上断头台的囚犯,在最后一刻,因为恐惧和宿命般的解脱,而出的悲鸣。
她的手,颤抖着,向下探去。
指尖,触碰到了自己身体的入口。
那里,早已一片泥泞。
分不清,是昨夜三人狂欢后残留的痕迹,还是因为此刻极度的恐惧和屈辱,而分泌出的可耻的液体。
她用手指,将那片泥泞,涂抹得更加均匀。
然后,她握住了那根,代表着她余生所有意义的灼热的“权杖”。
她的手,被烫得微微一缩。
太大了。
太硬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