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看见苏媚已经抬起了头,那双空洞的眼睛,正死死地盯着她手里的两碗“药”。
那眼神里,没有了昨天的挣扎,没有了愤怒,甚至没有了悲哀。
只剩下一种……等待行刑般的、绝对的麻木。
苏晴将其中一碗递给了苏媚。
苏媚沉默地接过,动作稳定得可怕。
两人谁也没有说话,只是像执行一个再熟悉不过的仪式一样,将碗凑到唇边,一饮而尽。
苦涩的、带着苦涩的液体滑入腹中。
熟悉的暖流,开始像毒蛇一样,在四肢百骸中游走,唤醒身体深处那被强行植入的、可耻的渴望。
喝完药,苏晴将空碗放在床头柜上。
然后,她转过身,面对着依旧坐在地上的苏媚,缓缓地,跪了下来。她没有说话,只是解开了自己睡袍的系带。
白皙的、因为药性而开始泛起红晕的身体,毫无保留地展现在了苏媚的面前。这是赎罪。
也是屈服。
她选择让自己成为第一个祭品,试图用这种方式,来减轻一点点妹妹将要承受的痛苦和屈辱。
苏媚静静地看着眼前的姐姐。
看着她因为羞耻和情欲而微微颤抖的身体。
看着她紧闭着双眼、任君采撷的、绝望的模样。
这就是陈默所说的“镜子”。
她从姐姐的身上,看到了自己。
看到了那个同样被药物控制、同样无力反抗、同样只能用身体去换取片刻安宁的可悲的“作品”。
她没有再迟疑。
也没有任何情绪。
她像一个被设定好程序的机器人,缓缓爬了过去,然后,低下了头。动作生涩,机械,没有任何情欲可言。
那不是亲吻,也不是爱抚。
那只是在执行一个指令。
一次精准的、冷冰冰的“给药”。
苏晴的身体,在这机械的“治疗”下,不可避免地开始战栗、弓起。
压抑的、破碎的呻吟从她咬紧的牙关中泄露出来。
那声音里,听不到一丝一毫的欢愉,只有无尽的痛苦和沉沦。
而苏媚,在姐姐身体那诚实的反应中,在味蕾再次被那熟悉味道充斥的瞬间,她能清晰地感觉到,自己体内的药性,也正在被彻底催化。
那股暖流,已经变成了汹涌的、需要被宣泄的岩浆。
当苏晴在一阵剧烈的痉挛中结束了这场酷刑般的“治疗”后,她瘫软在地,甚至没有力气睁开眼睛。
而苏媚,只是面无表情地抬起头。
然后,她默默地躺倒在地,分开自己的双腿,用一种空洞的、不带任何感情的语调,对瘫软在一旁的姐姐说出了她们今天的第一句话
“该我了。”
你要是感覺不錯,歡迎打賞TRc2ousdT