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的五官精致绝伦,双眸灵动如星,眉如远山,眼波流转间似有万千情思,红唇不点而朱,微微抿着,透着一股清丽与端庄。
她站在院中,仰头望向天际那轮皎洁的圆月,月光洒在她白皙如玉的脸庞上,更添几分出尘之美。
上官瑾儿静静地站了一会儿,目光深邃,似在追忆什么。
她很思念她的王爷,也就是我。
自从我离府已有多日,她日夜期盼,却始终未见我归来的身影。
她不知道我究竟何时才能回到王府,回到她身边,胸中那股思念如潮水般涌动,压得她心口有些闷。
她轻叹一口气,秀眉微蹙,睡意全无。
她决定独自一人借着月色,去府中的花园散散心,缓解这深夜的孤寂。
上官瑾儿迈开轻盈的步伐,开始踱步,出了独院,沿着游廊缓步前行。
夜风微凉,拂过她的脸颊,带来一丝清爽。
她穿过几重院落,路过丫鬟玉儿的房间时,却意外现那间厢房的窗户透出明亮的灯火,烛光摇曳,映在窗纸上,显得格外刺眼。
“这妮子怎么还不睡?”上官瑾儿心中疑惑。
她停下脚步,秀眉微皱,侧耳细听。
接着,她慢慢向前走去,起初只觉寂静,可随着她慢慢靠近玉儿的房间,一阵沉闷的碰撞声逐渐传入耳中,隐约夹杂着“嗯嗯呜呜”的低吟。
那声音断续而压抑,像是什么被堵住的呻吟,又像是某种节奏性的撞击。
上官瑾儿心头一紧,疑惑更甚,脚步不由自主地加快,朝那间厢房走去。
越靠近,声音越清晰。
那沉闷的“砰砰”声如重物撞击,节奏分明,低沉有力,而那“嗯嗯呜呜”的低吟则带着几分痛苦与颤抖,断断续续,像是从喉咙深处挤出。
上官瑾儿心跳加,一股不安涌上心头。
她轻手轻脚来到窗前,屏住呼吸,纤手微微颤抖地伸向窗纸。
她用指尖轻轻戳破一层薄薄的窗纸,小心翼翼地凑近,透过那个小小的破洞向内窥视。
房间内的景象瞬间映入眼帘,让她娇躯一震,美眸瞪大,满脸震惊,几乎不敢相信眼前所见。
房间内,几盏烛台燃烧正旺,火光跳跃,将整个房间照得通明。
橙黄的烛光投射在墙壁上,映出扭曲的影子,空气中弥漫着一股浓烈的汗臭与腥甜气息。
房间中央,玉儿那娇小的身躯被粗麻绳绑得严严实实,双腿被迫折叠,膝盖几乎贴近胸口,整个人如一只被捆住的猎物,悬吊在房梁之下。
麻绳深深勒进她白嫩的肌肤,勒出一道道猩红的印痕,她的双手被反绑在身后,纤细的手腕被绳索磨得红肿。
她嘴里塞着一块破布,布料已被唾液浸湿,堵得她只能出“嗯嗯呜呜”的闷哼,俏丽的小脸上满是痛苦与羞耻,眼角挂着泪珠,楚楚可怜。
而在玉儿前方五米开外,站着一个身材矮小佝偻、面容奇丑的老人。
这人竟是马老汉,此刻,他赤裸着上身,露出瘦骨嶙峋的身躯,皮肤褐黄,满布老人斑,干瘪的肌肉松弛下垂,像一张风干的老树皮。
他的脸更是丑陋不堪,满嘴大黄牙参差不齐,额下生着一丛钢针般的半白短须,刺眼而粗糙。
他长着一张马脸,绿豆般的小眼浑浊阴森,吊天眉高高挑起,香肠般的厚唇咧开,露出猥琐的淫笑,朝天鼻塌陷,鼻孔里露出几根黑黄的鼻毛,随呼吸微微颤动。
他的模样宛如地狱爬出的恶鬼,丑得让人不寒而栗。
然而,最令人瞠目结舌的,是他胯下那根堪称怪物的巨屌。
那根肉龙暴露在空气中,一晃一晃,足有近十寸长,粗壮得骇人听闻。
根身黝黑如墨,表面血管错乱鼓起,像一条条虬结的老树根,微微跳动,透着一股狰狞的生命力。
一对巨卵被包裹在黑色的精囊中,垂下老长,每颗卵蛋都比鸡蛋还要大上许多,饱满鼓胀,仿佛随时会炸裂,里面不知藏着多少浓稠的子孙。
那龟头冠更是恐怖,硕大如一个成年女子紧握的拳头,紫黑亮,顶端的马眼裂缝涂满白液,黏稠而腥臭。
那裂口微微张开,足以塞下两根大拇指,宛如一只深渊中的魔眼,死死盯着前方的猎物,透着一股令人窒息的淫威。
上官瑾儿瞳孔一缩,愣住了……
她曾见过马老汉的阳物,但从未如此近距离、如此清晰地目睹。
这根巨屌的狰狞模样乎她的想象,冲击着她的视觉与心神。
她脑中一片空白,心跳如擂鼓,呼吸急促,竟不知该作何反应。
她的目光被那根肉龙牢牢吸引,思绪混乱,双腿不由自主地有些软。
就在这时,马老汉满脸淫色,绿豆小眼眯成一条缝,嘴角咧开,露出黄牙,低哼一声,双手各牵着一根绳子。
那两根粗麻绳都绑在玉儿的腰间,一根朝前拉伸,另一根朝后延伸,其中后方的绳子还绕过旁边玉儿床榻上的一根木桩,缠了一圈,绳尾被他紧紧握在手中。
他嘿嘿一笑,瘦骨嶙峋的左手猛地一拉前方的绳子,吊在空中的玉儿如秋千般快荡向他。
她的娇躯被拉动,麻绳勒得更紧,双腿折叠的姿势让她胯间的小穴完全暴露,无力反抗。
马老汉找准时机,腰部微微一挺,那根接近十寸的巨大肉龙对准玉儿的小穴,龟头硕大如拳,狠狠撞了上去。
“滋”的一声黏稠响动,龟头挤开那紧窄的穴口,整根没入,直顶深处。
玉儿的肚子瞬间出现一个骇人的凸起,清晰可见那巨屌的轮廓顶进了她的腹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