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咕叽咕叽咕啾咕啾?”
“好…好爽…”
一处废弃的琴房出,一名赤裸着身子绝色美人正跟一名男子进行热烈的亲吻,看佳人神色似乎有些不愿,但却还是尽力迎合。
沈绎怎么也想不到,有一天享誉全校的舞蹈系校花苏眠,居然有一天会被他看光了身子,甚至夺走了她的初吻,接下来甚至…
如果是半天前有人跟他说这件事,他一定觉得别人疯了。
十一月的星辉大学,梧桐叶已落尽,只剩下光秃的枝丫在灰蒙蒙的天空下伸展。
冷风席卷而过,带着刺骨的寒意,提醒着校园里的每一个人,这所被誉为“世界学术殿堂”的学府,其内在的竞争与严苛,远比天气更加冰冷。
沈绎,中文系大二学生,正是这所顶尖学府里一个美丽的“意外”。
就在一年前,那场席卷全国的“廉政风暴”如同一场海啸,无数曾经不可一世的高官富商锒铛入狱,他们的家族随之分崩离析,其原本注定要踏入星辉大学的子女,或牵连入案,或仓皇海外。
这场巨震,让星辉大学那一年罕见地空出了一批名额。
高考成绩并不理想、原本只是随手填报碰碰运气的沈绎,就这么在所有人(包括他自己)难以置信的目光中,以压着录取线最后一名的成绩,收到了那封沉甸甸的、镶着星辉校徽的录取通知书。
“祖坟冒青烟了。”——这是所有知情亲戚的一致评价。
沈绎自己也这么认为。
踏入星辉后,这种感觉愈强烈。
这里的同学,非富即贵,或是真正的天之骄子——十五岁保送的国际奥赛金牌得主,早已拥有多项专利的少年科学家,甚至还有名下挂着公司的创业明星……相比之下,他这个来自普通家庭、靠着匪夷所思的运气挤进来的“最后一员”,显得格格不入。
他努力让自己融入,但那种无形的差距,如同图书馆那高耸的穹顶,时刻悬在头顶。
周末的清晨,图书馆内却暖意融融。沈绎坐在靠窗的位置,面前摊开一本《文献学概论》,但目光却不由自主地飘向斜前方。
苏眠就在那里。
她穿着一件看起来就很暖和的浅咖色高领毛衣,深色长松松挽在脑后。
窗外透进的冷淡天光,将她周身笼罩在一层柔和的滤镜里。
即使坐着,也能看出她优美的体态——肩颈线条流畅,背脊挺拔,那是多年舞蹈训练刻入骨髓的痕迹。
更别说那胸前的两团饱满高高撑起,令人无限遐想。
这位舞蹈系的校花,是凭借洛桑国际芭蕾舞比赛金奖、独创现代舞作品被国家大剧院收录,以特长生身份被特招入学的,是星辉大学真正意义上的“自己人”。
“要是苏眠能当我女朋友该多好啊…”
虽然说他的相貌不差,平常也喜欢运动,按理来说应该不缺女朋友,也有女生向他示好过,但他听信了家长的谗言,大学之前一心学习,一直没谈恋爱,进入大学以后,优秀的人实在太多,沈绎在其中并不突出,也就一直拖到现在。
“唉……”
沈绎在心里无声地叹了口气。
这样的天之骄女,与他的世界隔着千山万水。
他有时会做些不切实际的梦,比如和苏眠这样的女孩有所交集,但理智立刻会将这幻想击碎。
“实在不行,那个油画系的学妹林溪儿、班长温静书什么的也行啊…”
沈绎脑海里又浮现出几道窈窕的身影。林溪儿总是活力四射,像个小太阳;温静书则文静秀气,是班上公认的才女。
就在他神游天外,感慨自己渺茫的恋爱前景时,眼前突然毫无征兆地闪过一道柔和的蓝光,几行半透明的文字突兀地浮现在眼前
【夜晚十一点,独往文溯楼后身的旧琴房,或有意外收获。】
星辉大学占地极广,文溯楼后身的旧琴房早已废弃多年,被茂密的香樟树林环绕,白天都罕有人迹。
沈绎惊得坐直了身体,环顾四周,其他学生似乎完全没有察觉这异样。文字持续了几秒钟,如同水中倒影般缓缓消散。
幻觉?学习太累了?
他用力揉了揉眼睛,但那提示的内容却清晰地印在了脑海里。旧琴房?晚上九点?意外收获?他内心充满了疑虑和一丝本能的抗拒。
“喂,你是谁,恶作剧吗?”
沈绎轻声呼叫,由不得他疑惑,虽说现在科技达,但就这样毫无征兆的在他眼前浮现一行字,总不能是系统吧!
“宿主坐拥最好的环境却不知利用,本系统实在痛心,故此帮助”
又是一行字浮现出来,让沈绎确信了刚刚不是幻觉。
“这…真是系统,这也太不科学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