隔着一层薄薄的胸衣,她手指灵活地揉捏着,指腹甚至能感受到那顶端因刺激而倏然挺立的乳头轮廓。
站在一旁的阿宾看得目瞪口呆。
眼前的一幕对他造成了巨大的视觉和心理冲击。
自己的妻子,穿着性感诱惑的护士服,正抱着另一个美女深吻,手还在对方衣服里揉搓着她的胸部……两个同样美丽的女人,一个强势主动,一个被动承受,唇舌交缠,画面香艳到了极点。
一股难以言喻的羡慕和燥热从他小腹升起,他甚至能感觉到,自己那身穿病号服的身体,某个部位正在不受控制地苏醒。
我也想加入啊……这个念头在他脑海里疯狂叫嚣。
这个漫长的吻终于结束。
李清月松开已经腿软的柳沐雨。
柳沐雨靠在李清月怀里大口喘息着,她的双颊布满了诱人的潮红,眼神迷离,水光潋滟,舌头因为过度的刺激而阵阵麻。
她望着李清月的眼神里,充满了迷恋和一丝茫然。
阿宾看着这一幕,感觉自己的头顶仿佛冒出了青翠的绿光。
李清月却像个没事人一样,转过身,脸上带着恶作剧成功的俏皮笑容,她伸出手指,勾起阿宾的下巴,然后踮起脚,主动吻上了他的唇。
“让你尝尝,沐雨妹妹的味道……甜不甜?”
她的声音充满了挑逗,将刚刚从柳沐雨口中掠夺来的津液,尽数渡给了自己的丈夫。
那混合着两个女人香气的唾液瞬间点燃了阿宾心中积压的欲望和一丝作为男人的不甘。他要重振夫纲!
阿宾猛地化被动为主动,一把搂住李清月的腰,舌头凶狠地反击,试图卷住妻子的舌头,夺回主导权。
然而,李清月却咯咯一笑,毫不慌乱。
她的舌尖如同滑不留手的灵蛇,轻巧地从阿宾的纠缠中脱出。
同时,她反手扣住了阿宾的后脑勺,不让他有任何退缩的机会。
下一刻,她的舌头带着不容抗拒的力道,长驱直入,直接顶进了阿宾的喉咙深处,肆无忌惮地搅动起来。
“唔嗯……!”
阿宾瞬间被这股强烈的刺激吸得头皮麻,喉结不受控制地疯狂滚动。
“咕叽……咕叽……”的水声比刚才更加响亮,他甚至来不及吞咽,只能将混杂着自己和妻子,甚至还有柳沐雨味道的唾液,大口大口地咽下肚,强烈的窒息感让他几乎喘不过气。
李清月一边用深吻彻底压制着他,一边伸出手,隔着他那层薄薄的病号服裤子,准确地握住了他早已硬挺起来的肉棒,不轻不重地捏了捏。
这双重刺激让阿宾彻底溃败。
他所有的反抗都化为了徒劳,身体软了下来,舌头只能无力地任由妻子在自己的口腔里攻城略地,玩弄于股掌之间。
他的脑子里、喉咙里,全都是李清月霸道而香甜的气息。
不知过了多久,李清月才心满意足地松开了他。她舔了舔自己水润的红唇,看着丈夫被自己吻得七荤八素、眼神迷离的样子,满意地笑了。
“我和沐雨先走了,老公你好好休息。”
说完,她拉起还处在迷糊状态的柳沐雨,姿态优雅地转身离开了客厅,只留下一个穿着黑丝连裤袜的完美背影。
阿宾站在原地,喘着粗气,手下意识地摸了摸自己仍在烫的嘴唇。
他低下头,看着自己病号服下高高支起的帐篷,那根硬得烫的肉棒正精神抖擞地宣告着它的存在。
客厅里还残留着两个女人的香气,可她们人已经走了。
最终,他只能带着满身的欲望和一丝哭笑不得的无奈,一个人默默地走回了卧室。
午后的阳光斜斜地切过医院后花园的铁艺围栏,将斑驳的树影投在鹅卵石小径上,像撒了一地碎金。
夏天的风裹挟着槐花微甜的香气,在空气中轻轻荡漾,远处孩童的嬉笑声、鸟雀的啁啾与手机游戏激烈的音效交织在一起,形成一种奇异的、介于宁静与喧嚣之间的韵律。
花园一角,两张折叠椅并排而放,阿宾穿着洗得蓝白条纹病号服,袖口卷至肘部,露出手臂上尚未褪尽的淤青。
他倚着椅背,目光落在不远处的女儿李凌雪身上——她扎着双马尾,穿着鹅黄色连衣裙,正和隔壁那个扎丸子头的小女孩并肩坐着,两人捧着同一部平板,指尖在屏幕上飞快敲击,嘴里还激动地喊着“大招!大招!快放!”屏幕光影在她们脸上跳跃,时明时暗,映出青少年特有的专注与亢奋。
阳光落在阿宾的眉骨上,勾勒出他眼下淡淡的青影。
他微微眯眼,嘴角浮起一丝极淡的笑意,可那笑意未达眼底,便被某种沉郁压了下去。
就在这时,一阵轻盈的脚步声由远及近,伴随着淡淡的茉莉香皂气息——是许心柔来了。
她已换下护士服,穿了件米白色的棉质家居裙,丝微湿,松松挽起,耳后还沾着一滴未擦干的水珠。
“阿宾哥哥,饿了吧?”她声音软糯,带着几分刻意的娇嗔,“快去吃饭啦。不用管小雪,她刚才偷偷摸摸吃了鸡腿和羊排,现在肚子圆滚滚的,连游戏都坐不稳了。”她一边笑说着,一边伸手去扶他的手臂,指尖刚触到他袖口的布料,却被他轻轻一避,躲开了。
阿宾撑着膝盖慢慢站起,动作虽缓却坚定“不用了,我能走。”
许心柔的手僵在半空,像被风冻住的花瓣。
她缓缓收回手,指尖微微颤,笑意凝固在唇角,眼底却骤然掠过一丝火光。
她盯着他的背影——那件病号服后背还留着一道血迹,像一道沉默的伤疤。
她咬了咬下唇,声音陡然冷了几分“上午还射在我嘴里,现在倒装起好男人来了?躲什么?怕人看见?”
阿宾脚步一顿,没有回头。
风从花园深处吹来,掀起他衣角,也吹乱了许心柔额前的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