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後,纯白的烟花被穆尔点燃,“啪”绽放,大脑一片空白。
浴室,穆尔从冰冷的水中出来,从殷秘房间出来之後,那股燥热就一直在他的身体中不停歇。
穆尔养了一只鸟,你可以叫它雄壮无比鹰或者巨型暗黑雕,此时它已经激动万分昂首挺胸,所以穆尔决定和他的宠物玩。
玩了很久,玩闹响了大半夜,同时还能听见熊低低地嘶吼声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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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啊——"
殷秘猛的从床上弹射起来,那种被完全掌控在手的恐惧,最後连大脑都在颤抖的感觉让他现在还是心有馀悸。
胸口剧烈的起伏,感觉浑身黏黏糊糊的,天气太热盖紧的被子使他出了一身的汗。
昨夜的雨使得兔子种的蘑菇上面也充满了水渍。
不用看也知道,绝对是昨天的梦的功劳……
荒唐,太荒唐了,殷秘将脑袋上面的耳朵拉下来遮住自己的眼睛,他怎麽会做这种梦呢
穆尔的人设完全不符合,OOC了啊啊?!!他脑子里面到底在想些什麽,不就是昨天幼儿园程度的亲亲吗?
怎麽到他这边超级加倍了……,不久亲了一下吗,狗熊什麽的四舍五入就当时被狗舔了一下,他怎麽会这麽激动。
还有,还有,他怎麽就答应穆尔了呢?男朋友,当什麽男朋友!昨天想通之後展开的大脑皮层这会儿有折叠回去了。
随之消失的智商也回来了。
巨大的後悔感袭来,耳朵在他的手里面变了形。
潦草,太潦草了。
他昨晚都干了些什麽,鬼上身了,还是这里靠近冒险峡谷被峡谷里面跑出来的妖精诅咒了,哦!他知道了,一定是穆尔在那只雪媚娘里面放了什麽,所以他才失去理智的。
外面太阳已经升起,天色一片清明。
青天白日,殷秘不信这会儿他的脑子还能犯迷糊,还是赶紧去找穆尔说清楚。
豪气万丈的将被子掀开,然後畏畏缩缩的又缩回了被窝里面,殷秘扯着自己的小裤裤,忘记还要处理这个了。
该死,怎麽尾巴上也沾到了!
房间里面没有浴室,只有卫生间,殷秘拿着毛巾一点一点的清理,再换下脏衣服,洗干净,用夹子晾晒在窗户上,确保不会掉下去。
忙活了好一会儿,等到他下楼的时候,穆尔已经准备好了早餐了。
经过殷秘的训练,熊的厨艺已经逐渐有长进,简单的早餐不在话下。
“醒了秘秘,快来吃饭。”
穆尔带着笑意招呼着殷秘,他似乎在他的脸上看见了一丝的倦意。
熊看着殷秘的脸,脑子里面立马浮现出殷秘乖乖躺在穿上睡觉的样子,他後半夜一直在幻想着殷秘睡觉的时候脸蛋红扑扑的样子,一整夜都没有睡觉,脑子混混沌沌。
“我们分手吧。”
殷秘说。
穆尔笑容僵了一下,听错了他想。然後端着盘子放到了餐桌上。
“我说真的穆尔,分手。”他扯了扯穆尔的衣袖,又重复了一遍。
“嗯。”穆尔拂了拂自己的衣袖,走到殷秘的面前,盯着那张正在一张一合的嘴,啵的一下就亲上去。
“不是,你……”
穆尔没有听,继续他的一套亲兔子流程,嘴巴结束,亲脸颊,然後是额头。
啵啵啵,殷秘又感觉自己变成了大米,穆尔就是坚持不懈的老母鸡,他被亲的都没有脾气了。
他的大手还放到了殷秘的耳朵上面,轻轻的捏了捏,那股酥麻又回来了,瞬间让殷秘回忆起来了昨晚上的梦境。
“不分手哦。”穆尔还是笑着,下巴放在殷秘的头上蹭蹭,未刮干净的胡茬蹭得殷秘痒痒的。
“我不是在开玩笑呀!”殷秘急的跺了跺脚。
“我也不是在开完笑,秘秘。”
“不能分手哦。”穆尔说,他的声音透露着一股诡异的平静。
啊啊啊啊,这怎麽就说不通呢,啊啊啊。殷秘气的变回了原型,从一堆衣服里面钻出来,嘭嘭嘭的跺着地板。
穆尔弯腰,一只手捞起了兔子,抱在怀里面揉搓了两下。
“我是有原因的!咔哒咔哒!”气鼓鼓小兔。
一块火候适中的煎蛋被塞进了气鼓鼓小兔的嘴巴里面:“有什麽原因吃完了饭再说啊。”穆尔又不给殷秘说话的机会。
“不!我就要现在说!”
殷秘纵身一越,直接跳到了穆尔的怀里面,或者说是重重地砸下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