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sp;&esp;简直如一颗白软汤圆丸子,滚在凌清冽心尖上,让她一痒一痒再一痒的。
&esp;&esp;只是,此刻自家宝贝不舒服,再心痒也得忍着。
&esp;&esp;所以她笑眯眯没动:“我的手很乖啊,一动不动。”
&esp;&esp;是一动不动没错。
&esp;&esp;可——
&esp;&esp;“你手放哪呢?”
&esp;&esp;“没放哪啊,帮你量体温呢。”
&esp;&esp;一点不心虚。
&esp;&esp;“量体温用温度计。不是手。”
&esp;&esp;“是用温度计呀。我这不给你放进去哪。”
&esp;&esp;“可你已经放进去了。手还没出来。”
&esp;&esp;白茶很愁,努力描述着问题。
&esp;&esp;凌清冽眨巴眼。
&esp;&esp;“我在帮你扶着温度计。”
&esp;&esp;可你没扶。
&esp;&esp;温度计在腋下。
&esp;&esp;但你的手……
&esp;&esp;“你的手在抓哪?”
&esp;&esp;白茶终于指出问题所在。
&esp;&esp;“我的手?”
&esp;&esp;凌清冽却故作不知,茫然得特别真情实感。
&esp;&esp;甚至还把手里的柔软捏了捏。
&esp;&esp;纯真回答:“我手抓这啊。”
&esp;&esp;“……”
&esp;&esp;已经半烧半累晕晕乎乎的白茶,只觉得更晕了。
&esp;&esp;这事,还可以这么脸皮厚么?
&esp;&esp;当然可以。
&esp;&esp;本着“脸皮厚、吃个够”的原则,凌清冽干脆再伸进另一只手,也在另一处柔软上捏了捏。
&esp;&esp;最后,双双把握住。
&esp;&esp;笑得酣畅:“你有点发烧呢,我手凉,给你降降温。”
&esp;&esp;“……”
&esp;&esp;我发烧是不错。
&esp;&esp;但你确定是从这降温?
&esp;&esp;白茶弱弱:“好像人家降温,是在额头的。”
&esp;&esp;“哦,额头呀。”
&esp;&esp;凌清冽从善如流。
&esp;&esp;轻啄上白茶的额头。
&esp;&esp;“……”
&esp;&esp;你这也太听劝了。
&esp;&esp;可我不是这个意思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