带雨满脸失望,将杯中酒一饮而尽:"要是有用,我也不会这么痛苦了!"
崖索瞥了他一眼:"能不能听我把话说完?这么急躁可不像警察作风。"
"我在警务部干了十年,怎么就不像警察了?"微醺的带雨翻了个白眼。
"哈哈,说不定当个流浪忍者更适合你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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崖索没头没脑地说完,赶在带雨作前扔给他一份剧本。
一周后,《无间道》正式开机。
当团藏次踏入宇智波族地时,心中百感交集。
他设想过无数种踏足此地的情形,甚至幻想过血色残月笼罩下的修罗场,却从未料到有朝一日会以演员的身份站上这片土地。
准确来说,他此刻的身份是享誉忍界的老戏骨——司马藏。
瞥见零星驻足的宇智波族人,司马藏连眼皮都懒得抬。
平日里撞见一两个就够烦的,如今乌泱泱几百号人扎堆,多瞧一眼都怕脑门青筋暴起。
说起来,高木那庸医总念叨要他调整饮食,说什么血压濒临危险值。
笑话!老夫这身子骨比年轻时还硬朗!
当年半身不遂时不见他们献策,如今生龙活虎反倒来聒噪,看来医疗部的预算还得再削三成。
"崖索先生,恭候多时了。"
宇智波福山笼着袖子站在警务部台阶上,身后跟着几名族中骨干。烈日将他们的影子烙在地上,像几柄出鞘的苦无。
顶着族内反对声浪开放警务部取景,福山不敢有丝毫松懈,剧组每个动静都牵动着他的神经。
"久仰了,司马藏上忍。"
其余杂鱼演员他懒得理会,唯独这位必须特殊对待。
司马藏斜睨着镜的胞弟,鼻腔里哼出个气音。
不过念在那小子天天在炉石酒馆给自己端茶倒水喊"大佬"的份上,到底还是纡尊降贵地伸出了布满老茧的手掌。
能碰到老夫的指尖都算你祖上积德——
这念头还没转完,福山却像避让毒镖般猛地将手背到身后。
"不必客套了!"福山面部肌肉抽搐着,"剧组时间宝贵,直接开拍吧!"
选警务部大楼作为场暨终场戏的拍摄地,崖索自有深意。
《无间道》这个浸透佛理的名字,注定它不止是部爆米花电影。
在崖索心中,这是部关于宿命与救赎的艺术品——就像宇智波一族被诅咒的血脉,恰与片中身份错位的双重形成绝妙互文。
场边传来机械齿轮的轻响。油女志雄操纵着摄影机,黑色墨镜下复眼微微闪光,将演员每寸微表情都吞噬进胶片里。
警务部训练场上,宇智波富岳和宇智波辰两兄弟正与其他适龄的宇智波族孩童一同练习马步。
虽是基础体术训练,但对警务人员而言,马步最能考验一个人的意志品质。
烈日当空,仅十五分钟过去,多数孩子已双腿颤,汗如雨下。
唯独富岳与辰神色如常,额间不见半点汗迹。
"停!"
崖索突然叫停,朝场边喊道:"道具组,给那两个小家伙额头补些水珠!"
"还有,富岳、辰,表情再痛苦些!记住——适度痛苦,绝对不许开写轮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