崖索不禁想起多年前那段不堪回的日子:
"妈妈,能给我元买学习资料吗?什么新年限定皮肤?我根本不知道呀!"
崖索使劲摇头,试图把这些可怕的回忆甩出脑海,屁股似乎又开始隐隐作痛,仿佛又闻到了鸡毛掸子的味道。
他绷着小脸,一脸严肃地说:
"大名爷爷,我觉得像我这样单纯的孩子,突然得到一大笔钱反而不是好事,容易让人失去奋斗的动力!"
停顿片刻,崖索强忍泪水,违心地说道:"其实我对开忍术很感兴趣,特别是医疗忍术研究。希望您能用这笔钱成立关爱托儿索成长基金,每月给我三万元用于研究学习就够了!"
每月三万元刚好够用到忍校毕业,虽然会影响育,但总比被老妈收拾强。
"多懂事的孩子!"
大名暗自感叹,要是火之国能多几个这样上进的年轻人,他就能安心退休了。
不过现在,大名觉得自己还得再干十年,希望那几个不成器的儿子能快点成长起来。
与此同时,某个阴暗房间里,一位六十岁的男人正顾影自怜,突然打了个寒颤。
他叹了口气,往保温杯里又加了一把枸杞,感叹自己真是老了,大夏天都觉得冷。
几天不见,十藏看起来有些憔悴,但见到崖索几人立刻又摆出高手架势,拍着胸脯保证会照顾好他们。
崖索和自来也赶紧奉承了几句,便登上了黑木的马车。
返程的马车宽敞了许多,装的不再是粮食,而是各种火之国特产。除了传统的陶瓷、茶叶,崖索惊讶地现黑木还挺时髦——他采购了不少相机和胶卷准备带回雨之国贩卖。
在这个时代,相机还是火之国的新明。比起鸣人时期随处可见的相机,现在这玩意儿可稀罕多了,崖索也是头回见到。
可能是来时的行动震慑了山贼,返程一路平安。
崖索每天吹会儿箫,摆弄相机拍几张风景照,然后就在马车上躺平——毕竟天气实在太热了。
第三天,天气转凉,车队驶入一片葱郁的山岭,满目皆是怡人风光。
崖索捧着借来的相机不停按快门。这相机是从黑木大叔那儿借的,不过大叔答应会帮他把照片冲洗出来。
"有情况!"
正当崖索抱着"不拍白不拍"的心态四处取景时,大蛇丸突然压低声音示警。经验老道的十藏也察觉异样,立即示意车队停下。
这时崖索这个新手也觉不对劲——太静了,蝉鸣鸟叫不知何时已消失,整座山谷静得瘆人。
黑木和伙计们熟练地钻进马车。十藏翻身下车,扭了扭脖子冷笑道:"看来客人不少!"他并不紧张,区区山贼在他这个资深下忍眼里不过是杂鱼。
果然,十藏轻松避开几个简陋陷阱,如砍瓜切菜般放倒十几个山贼。
"给老大!"
又有二十多名山贼不要命地扑来。
"找死!"
十藏冷笑着快结印。雨隐村特有的c级忍术"如雨露千本"瞬间动,密集的千本如细雨般倾泻而下——这招虽然单威力不大,但用来清场再合适不过。
崖索举着相机连按快门,自来也在一旁欢呼:"十藏大人威武!"
变故突生。
按理说即便结印度不快,这群山贼也绝无可能偷袭成功。但先前被击倒的一个山贼竟悄无声息地从十藏背后站了起来。
"砰!"
没等崖索他们出声,那人一记手刀劈在十藏颈间,十藏闷哼都没出就软倒在地。
"哼,雨之国的新晋下忍?口气不小,本事倒稀松平常。"得手的"山贼"冷笑着取出护额系上。
"是叛忍!草之国的叛忍!"大蛇丸不知何时已护在崖索和自来也身前,盯着护额上的划痕沉声道。
"眼力不错小鬼。看来你们几个来头不小?"叛忍狞笑道,"不过无所谓,反正今天谁也别想活着离开。"
那名草忍村的叛忍掏出一把苦无,阴森地笑了笑。
“忍者大人,这几个只是孩子,没必要这样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