若王都戏剧家见此情景,定要苦笑。这些莽夫永远学不会观赏礼仪。在木叶表演从来不是美差,即便苦无突然钉上舞台,他们也不会讶异。
"夕绘跳得太美了!能再跳一曲吗?"
"该休息啦。"
"明天炉石酒馆的舞会一定要来呀。"
"可是"
"白哉大人也会出席呢!要是他能看我一眼"
少女们的笑声渐远,画面边缘掠过戴灰帽的老者残影。
荧幕里少女的对话让猿飞日斩刚提起的兴趣烟消云散。摸向空荡荡的烟袋时,正撞上琵琶湖嫌弃的目光。
"又是歌舞爱情剧的老套路?"他讪讪收回掏鼻孔的手指,"接下来准是夕绘和白哉你侬我侬,王都剧院早该换剧本了。"
"当年是谁拉着我每场不落?"琵琶湖冷笑。
猿飞琵琶湖轻哼一声,说道:"无论如何,这部这部影片还挺有趣的,你也该重温下年轻时的情怀了。"
"况且你没注意到吗,夕绘那角色分明是纲手扮演的。"
猿飞日斩怔了怔,先前没留心观看,此刻仔细回想,确实与纲手那丫头有几分相似。
"是化妆结合变身术的效果吧?"
猿飞日斩微微颔,长时间维持变身术并非易事,倒也算是一种修炼。
抱着这般想法,他重新耐着性子观看,权当是对晚辈们课业的考察。
"甜腻的爱情故事么呵呵"
身旁的团藏扫了猿飞夫妇一眼便收回目光,全神贯注地盯着银幕。
与三代的预期相反,剧情并未直接进入舞会环节。随着镜头切换,整个场景氛围骤然转变。
繁华的街景消失了,欢腾的人群不见了,更没有丝毫歌舞升平的喧嚣。
阴暗逼仄的巷道、泥泞积水的画面转瞬即逝,夕绘回到了她的家——一个充斥着乞丐与流民的贫民窟。
如此美丽的少女为何会栖身于此?
此刻细心的观众才注意到,夕绘虽然青春靓丽,但衣着始终朴素无华。腋下、后腰等隐蔽处都有缝补的痕迹,整件衣裳早已洗得泛白。
这显然是她最体面的一套衣物了,否则也不会在年祭时穿着。
随后场景再度转换,檀香袅袅的宁静氛围暗示着这是一座寺院。
"咚——咚——"的钟声里,一只肥胖的青皮蛤蟆现身了。
"这怪物肯定是反派!"
除少数知情者外,多数观众都不知晓这是崖索的通灵兽。
但无论是否知晓其身份,观众们都不约而同地将它视作反派。出现在爱情剧中的怪物,想必最终会被男主角白哉消灭,从而赢得夕绘的芳心。
然而后续展令所有人困惑不已。
这只名为塔姆的生物虽然遇见香客就会躲藏,但每日除了敲钟,还会认真打扫佛塔,悄悄保护走失的孩童,小心翼翼地用长舌将坠地的雏鸟送回巢中。
若忽略其外表,这分明是个温柔善良又腼腆害羞的角色。
佛塔下,塔姆奋力接住坠落的孩童,未及脱身便被赶来的孩子父母围攻。
伤痕累累的他倚在钟楼旁,望着湖面倒映出的狰狞面容,泪水无声滑落。
暮色中,海空法师拄杖而来。这位被称作养父的高僧轻抚塔姆脊背,以晦涩禅语浇灌大段人生哲理,终使青面妖怪破涕为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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