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能只是一个下意识的动作,胡世云的手托住了陈萌淇的另一只脚,随手用指甲在她的脚心处划弄了几下,却引了陈萌淇的尖叫声和剧烈无比的挣扎。
“咿————呀————!”
突如其来的尖叫声响彻整个山洞,吓到了待在山洞里的所有人,包括胡世云。
他们目瞪口呆地看着陈萌淇,然而,很快就从惊吓中缓了过来。
“难不成,淇淇小妹妹你,怕痒吗?”胡世云就像是现了新大陆一般,用无比兴奋的目光打量着陈萌淇的身体。
而陈萌淇正在大口地喘着气,似乎还没意识到自己接下来将会遭遇多么恐怖的事情。
“我再问你一次,淇淇小妹妹,你,怕痒吗?”胡世云的手指在空中扬了几下,威胁性地搭到了陈萌淇的脚底,试探着抓了几下,但这回与刚刚不停,陈萌淇用尽全力封上了自己的嘴巴,没有像刚才那样尖叫出来。
她倔强地闭着嘴,以自己最为凶狠的目光死死地盯着自己前面的胡世云。
然而,胡世云完全没有被陈萌淇的目光给吓到,陈萌淇现在的反应反而让他更加相信了自己的判断。
“要是你怕痒的话,我们能玩的可就多了,今天晚上可以一个个让你尝试一下。”说罢,他向旁边的人使了个眼色,他们立刻会意,从拿过来的袋子里丢出了一大堆东西,全部倒在了地上,然后跑到了陈萌淇的旁边,七手八脚地行动了起来。
“喂,你们干什么,你们,呜呜呜,呜呜呜呜呜!”他们没有给陈萌淇大喊大叫,影响自己心情的时间,而是拿出了一个奇怪的球状物体,强硬地套到了她的头上,然后塞进了她的嘴中,夺走了她说话的权利。
紧接着,他们先是在石台上铺了一层棉絮,将陈萌淇的身体挪到了上边,然后解开了她手术的绳子,立马按住了她,将双手扯开到最大限度,然后用毛巾裹住了她的手腕,将手铐打在了上面,随即拉到了一旁距离恰当的石柱上,与石柱捆在一起,这样一来,陈萌淇的上半身就被牢牢定住了。
如炮制,那几个人又将陈萌淇的双脚拉开,用铐子捆在了石柱上,让她的整个身体由一字型捆绑变成了大字型。
“做不同的事情需要不同的姿势,你觉得我说的对吗?”胡世云仔细打量着被拉开四肢,以大字型被绑在石台上的陈萌淇,他看上去得到了无以伦比的满足感。
而陈萌淇却已经连想死的心都快有了,被人脱光衣服,以这么羞耻的姿势绑着围观,天知道接下来他们还会对自己做什么事情。
这回真的,糟糕了啊。
哈…哈…
文若隽就像是一只无头苍蝇,不顾自己身上的伤势,用尽全力向前方跑着。
她已经跑下了山,跑出了公园,跑到了大马路上。
看着路上来来往往的车辆,文若隽无比的慌张,一时之间竟完全不知道自己应该做些什么事情。
对了,报,报警,要赶快报警救陈萌淇!
文若隽忽然想了起来,她急忙翻找着自己的手机,可她的手机大概早就在之前争吵,或者狂奔下山的过程中不知道掉到什么地方去了,她只是牢牢抓着陈萌淇拼命从胡世云手上抢下来的手机,连一瞬都不敢松懈。
文若隽拿起了胡世云的手机,试图借用他的手机来报警。
但当她点开手机屏幕,亮起的密码锁却难住了她。
怎么办,到底该怎么办!
“文若隽,你怎么了!”
焦急无比的声音从文若隽的身后传来,是谭亚杰。
他急急忙忙地冲着文若隽跑了过来。
“究竟是怎么回事,我打你好几个电话你都不接,我还以为是生了什么意外,你身上的伤是怎么回事,出了什么事情?”
“我,我……”当文若隽看到谭亚杰冲着自己跑过来的那一瞬间,她紧绷无比的神经忽然就完全散开,一屁股坐到了地上,嚎啕大哭了起来。
“陈萌淇,她被胡世云给抓住了!”
咔擦,咔擦。
胡世云居然特意带了一个照相机过来,端着照相机,对着几乎一丝不挂,被大字绑绑在石台上的陈萌淇一顿猛拍。
“原本为了配那个丫头好好玩玩,我还带了不少工具过来。现在虽然她跑掉了,不过却给我带来了一个更大的惊喜啊。”胡世云看上去兴奋无比,他冲着陈萌淇扬了扬手上的那个大袋子。
“至于这里面都有些什么,就等着淇淇小妹妹你来一个个尝试了。”
陈萌淇正在努力地调整着自己的呼吸,她相当的清楚,现在她绝对不能表现出慌乱或者害怕,这样不但不会受到胡世云的轻饶,反而会让他感到更加的兴奋,最终招致自己被更加疯狂的折磨。
“不说话也没关系,你早晚会开口的。”在确保将陈萌淇身体的每一个角度都记录下来之后,胡世云放下了相机,走到了她的旁边,用嘴巴在陈萌淇的耳边轻轻吹气。
“我也很想看看,你到底有多怕痒。”
“混蛋,你这个……”还没等陈萌淇把嘴里的话骂完,她的腰间就传来了一阵奇痒,和刚才舌尖滑动的感觉完全不同,起码要激烈好几倍。
仅仅是要闭上嘴,防止屈辱的笑声从嘴里露出来她就已经要用尽全力了。
“怎么,不继续说了,是说不出话的对么?”胡世云看起来更加的得意了,他用自己的手指不停地在陈萌淇的腰间拨弄着,她的身体已经被向四个放向完全拉开,完全动弹不得,只能默默承受。
胡世云将两只手全部按到了陈萌淇的身上,一只手的力道较小,以抚摸和轻轻地戳动为主。
另一只手用上的力道则要更大,主要是用力按压以及揉捏。
他的两只手分别放在陈萌淇身体的两侧,同时给予她腰际两边程度不同的两种刺激。
陈萌淇死死咬着嘴唇,努力让自己不出一点儿声音。
从各种意义上来说,她都不想向胡世云示弱,更不用说是以这种方式。
胡世云已经相当清楚,陈萌淇是怕痒的,她现在不过是在苦苦支撑,只需要一点点把她的意志消磨干净,她自然会全面崩溃,所以胡世云一点儿都不着急,只是慢悠悠地用手指在陈萌淇的肋骨上拨弄,一会儿快一会儿慢,不给她适应痒感的机会。
从肚子到腋窝,又用指甲在陈萌淇的身体两次来回滑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