舅舅明明看到了他的脸!
为什么……
为什么好像什么都没生?
他的脸,难道被遗忘了吗?
还是说……我引的“消失”,如同涟漪,抹去了某些相关的记忆?
一种比恐惧更深的寒意,顺着我的脊椎爬了上来。
我到底……触了一种什么样的力量?
(关祖视角-oo年,仓库事件后深夜)
香港的夜空像一块巨大的、肮脏的绒布,缀着几颗冷漠的星。
关祖站在高层公寓的落地窗前,指尖的烟静静燃烧,长长的烟灰将落未落。
他看不见脚下的霓虹,眼前反复闪回的,只有仓库里那只手,那道疤,那个名字,和那场如同幻觉的……
湮灭。
烦躁。
一种啃噬骨髓的烦躁。
他习惯于掌控,习惯于将一切视为可拆解、可玩弄的游戏。
但那个女人的出现和消失,是一个悖论,一个bug,一个完全出他认知和理解范畴的意外。
他讨厌意外。
更讨厌这种被动地、像个傻瓜一样被一个谜题戏弄的感觉。
(关祖内心:
找到她。
必须找到她。
无论她是人是鬼,是幻觉还是阴谋……
都要把她揪出来。
这次,不是等待猎物入网,而是……
主动狩猎。)
被动?不。
他要把这种被愚弄的被动,变成彻头彻尾的主动掌控。
他要弄清楚一切,然后……
让她为这场搅乱他心绪的闹剧,付出代价。
仓库事件后的几天,私下的气氛有些微妙。
“阿祖当时就应该直接毙了陈国荣!”
火爆依旧耿耿于怀,
“而家留低个手尾!”
(现在留下个手尾!)
刘天相对冷静:
“警方那边好像没什么特别动静。
“警方那边睇落冇咩特别动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