火爆不耐烦地“啧”了一声,检查着手中的武器:
“直接做掉啦,费事烦。(直接做掉算了,麻烦。)”
刘天却笑得玩味,镜头对准了顶层loft的方向,仿佛能穿透墙壁:
“唔好啦,睇戏要点到即止先过瘾。(不要啦,看戏要恰到好处才过瘾。)
阿祖而家先焗紧佢只雀仔,无咁快完嘅。(阿祖现在才在熬他的小鸟,没那么快完的。)
等我同佢玩下先。(让我先跟他玩玩。)”
他说着,手指在控制台上输入一串指令。
(顶层loft内)
关祖的耳麦里,迈斯的声音清晰地传来:
“阿祖,有老鼠钻通风管。
刘天说要玩一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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啧!陈国荣每次来的,都正是时候。
一只努力表演忠诚却心怀恐惧的雀鸟,
和一只在笼外焦灼撞击的老鼠。
这场面,比任何单方面的驯化都更有趣。
关祖他几乎能想象陈国荣听到这边动静时那副目眦欲裂的表情。
痛苦吧,
愤怒吧,
越是强烈的情绪,
越能反衬出他此刻掌控一切的优越感。
他脸上的慵懒神色未变,甚至没有看耳麦的方向,目光依旧锁在软糯惊慌未定的脸上。
“知了。(知道了。)”他淡淡回应,仿佛这只是个无关紧要的插曲。
他伸手,用指背蹭了蹭软糯温热的脸颊,仿佛带着怜惜,可语气却带着一种一切尽在掌握的从容,将外部威胁全部化作刺向她的冰锥:
“听到未?(听到了吗?)”
他看着她茫然又恐惧的眼神,慢条斯理地解释,如同在分享一个有趣的游戏:
“你嘅‘监护人’…好努力咁想嚟救你。(你的‘监护人’…很努力地想来救你。)”
他俯身,在她耳边低语,气息灼热:
“你话,我应唔应该…(你说,我应不应该…)
俾佢睇到少少…(让他看到一点点…)
我哋系点样‘相处’嘅呢?(我们是怎么‘相处’的呢?)”
这句话如同最冰冷的锁链,瞬间将软糯的心脏捆紧。
她意识到,自己不仅是关祖的猎物,更成了他钓取陈国荣痛苦和绝望的诱饵。
外面的救援行动,非但不是希望,反而可能将她推向更万劫不复的境地。
关祖满意地感受着她瞬间僵硬的身体。
她的恐惧,她的羞耻,她因可能被旁观而产生的绝望——
这些因他而生的、剧烈的情感波动,才是她存在于此最极致的价值。
他不要一个温顺的保姆,他要一个能与他共舞这出毁灭之戏的灵魂,无论她本人是否情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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