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能留下这么勾人的谜题,
比雨巷里那颗没尝过的糖还让我心痒。
二、记忆修正里的“伞骨”
仓库案过去三个月,周苏带来了更“异常”的消息:
“陈国荣做笔录时,
说仓库里的匪徒都戴面具,
完全不记得你在二楼露过脸。”
我手里的钢笔“咔”地断了,墨水溅在画着阮糯疤痕的纸上——
那是我画了几十遍的疤,从仓库录像里截下来的轮廓,总也画不像,
像当年阁楼里那把断了骨的黑伞,怎么拼都凑不齐完整的形状。
“你说什么?”
我盯着周苏,指尖把画纸攥皱,
“他亲眼看见我,怎么会不记得?”
“所有幸存的警察都这样说,
连监控录像里你的身影,
都变得模糊不清。”
周苏的声音颤,
“迈斯说,这像……
像有股力量在‘修正’所有人的记忆,
只留下‘匪徒戴面具’的印象。”
我靠在椅背上,摸出内袋里的灵屑——
它还在,凉得像阁楼里的风。
突然想起阮糯消失时的白光,难道她的存在,本身就是“修正”的一部分?
可她留下的疤、
留下的灵屑、
留下的谜题,
却都在我这里没被“修正”,
像阁楼里那把没被烧掉的黑伞,
明明断了骨,
却还在我记忆里立着。
我开始每天对着模糊的录像呆,看阮糯提出“俄罗斯轮盘”时的眼神——
没有怕,只有点倔,像当年在阁楼里,我让她别多管闲事,她却偏要帮我拧铁链的样子。
心里的烦躁越来越深,
不是因为失控,
是因为我还没解开她的谜题,
还没让她重新站在我面前,
把这场没玩完的赌局继续下去。
“再查,就算把香港翻过来,
也要找到‘阮糯’这个名字。”
我把灵屑放在操作台上,它在灯光下泛着淡光,像在回应我——
我知道,她没被“修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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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一定还在,
等着我找到她。
三、匿名电话里的“猎火”
仓库案过去一年,我终于等到了那通匿名电话。
“阿祖,陈国荣接到一个内地电话,
对方叫他‘舅舅’,
自称‘阮糯’,
说下个月来香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