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旷也没脱鞋,穿着鞋上炕连人带被一起抱了起来。
就要抱着秦巧梅出门找大夫。
动作幅度太大,终于让睡得昏昏沉沉的秦巧梅恢复了点意识。
“我……没事……”
陆旷冷着脸,“你烧了。”
“没事……你先把我放下来……”秦巧梅感觉到下面有一股暖流,“我可能来亲戚了……”
“什么亲戚,家里没人。”
陆旷的脚步不减,显然不懂什么是亲戚,转眼就已经快要走到大门外了。
秦巧梅顿时有点生无可恋,反正在陆旷怀里,索性又往里躲了躲,闷着声音说,“我来月经了。”
“……”
那一瞬间,陆旷脚步停了,浓密的眼睫毛上下颤了颤,然后一眼不坑的往回走,又重新把秦巧梅放到了炕上,他站在炕边没动,昏黄的灯光让陆旷巨大的阴影盖住了秦巧梅。
秦巧梅:“……”
陆旷的脸上也不知道摆出什么表情,最后只能略微不自然地说了一句,“你先休息。”
就转身上外屋地了,随后便传来噼里啪啦的柴火声。
秦巧梅脑袋还是昏沉沉的,她抬手摸自己的额头,掌心火辣辣的。
她看了一眼,右手掌心已经肿起来了。
估计是伤口接触农药,感染炎了。
再加上亲戚突然造访,秦巧梅才会处于半昏迷状态。
睡了一觉感觉好很多了已经。
她没多担心,在大夫那她消过毒,还把碘伏也拿了一小瓶回来。
挣扎着爬起身换了裤子,下了炕。
到外屋地就看见陆旷在做饭。
他会做的有限,米饭倒锅里,加上两水舀水在煮粥。
秦巧梅去拿盖帘,“我来弄,你是不是还没吃饭。”
陆旷没理,把秦巧梅手里的东西接过来,显然不打算让秦巧梅插手,“去休息。”
锅烧了个开,不大一会陆旷就把菜端上桌了。
还把一碗粥端到了秦巧梅面前。
“你怎么没吃这个?”
秦巧梅抬了抬下巴,指了指饭盒里的肉。
这要是平时,陆旷肯定就直接说一句,“没时候吃”或者是“不想吃”,结果今天陆旷却沉默一瞬,然后说,“太香了,怕他们抢。”
人太多了啊,一人一口都不够吃的。
秦巧梅颤颤巍巍地用左手夹块肉塞进嘴里。
陆旷立马就注意到了,“手怎么了?”
“让人咬了一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