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德妃既然敢动本王的人,就该知道后果。”四爷看向姜岁晚,“你留在府中。”
姜岁晚抬头:“王爷需要我。只有我认得那些暗号。”
四爷目光锐利:“你如何认得漕帮暗号?”
“福晋教的。”姜岁晚面不改色,“她临终前教了我很多。”
四爷最终同意姜岁晚同行,但要求她必须待在侍卫的保护圈内。
次日寅时,码头笼罩在晨雾中。官船已经起锚,正准备离港。
四爷下令拦截,侍卫迅控制码头。船上的守卫试图抵抗,很快被制服。
姜岁晚登船检查,在货舱现数十个木箱。打开一看,里面全是兵器。
“德妃私运兵器给年羹尧旧部。”十三爷清点数量,“足够装备一支军队。”
苏培盛在船长室找到一份密信。信上盖着德妃的私印,指示收货方在天津接应。
四爷面色阴沉:“回府。”
回到王府,四爷立即召集幕僚。姜岁晚在旁协助整理证据。
“德妃此举意欲何为?”十三爷问道。
“制造兵乱,嫁祸于本王。”四爷冷笑,“若这些兵器流入天津卫,皇阿玛必定追究本王监管不力之责。”
姜岁晚想起账册上的其他异常:“不止天津。账册显示,类似支出还有三处,分别指向直隶、山东和江南。”
四爷看向她:“你能破解这些暗号吗?”
姜岁晚点头:“需要时间。”
接下来的两天,姜岁晚埋头研究账册和戒指上的暗号。苏培盛送来漕帮的密信样本,帮助她比对破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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终于,她现这些暗号实际上是一种记账密码。每个符号代表一个数字,组合起来就是坐标。
“德妃在各地都安插了眼线。”姜岁晚将破译结果呈给四爷,“这些坐标对应着各地的驻军位置。”
四爷勃然大怒,立即进宫面圣。
姜岁晚在府中等待消息,苏培盛陪在一旁。
“这次多亏了格格。”苏培盛递来茶点,“王爷很是欣慰。”
姜岁晚摇头:“若不是福晋以命相搏,我们至今还被蒙在鼓里。”
傍晚时分,四爷回府,脸色比去时更加凝重。
“德妃被软禁了。”四爷说道,“但她拒不认罪,声称被人陷害。”
十三爷疑惑:“证据确凿,她为何还要抵赖?”
“因为她确实可能被利用了。”四爷看向姜岁晚,“皇阿玛认为,德妃没有这等谋略。”
姜岁晚想起福晋的话:“那个更可怕的人,可能还在暗处。”
四爷点头:“德妃只是棋子。真正的主谋,还在逍遥法外。”
姜岁晚握紧翡翠戒指,戒面上的纹路在烛光下若隐若现。这些暗号远比她想象的复杂,每一个符号都可能隐藏着更深的秘密。
“我需要更多时间破译这些暗号。”
四爷走到她面前:“你有多少把握?”
姜岁晚抬头迎上他的目光:“只要王爷信我,我必竭尽全力。”
四爷沉默片刻,最终点头。
“好,本王信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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