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个用布包着的硬物,让奴婢放在妆匣夹层。”
“何人指使?”
“那人蒙着面,声音听着像……像八爷府的人。”
胤禛让苏培盛带丫鬟下去详查。
福晋忧心忡忡:“八爷府的手已经伸到后院了?”
“恐怕不止。”胤禛看向姜岁晚,“你近日要多加小心。”
姜岁晚想起昨夜的黑影:“妾身明白。”
福晋离开后,胤禛才道:“那半块虎符是假的。”
姜岁晚愣住:“假的?”
“做工精细,但重量不对。”胤禛将虎符放在桌上,“真的虎符在十三爷手中,前日才查验过。”
“他们为何要放一个假虎符在妾身这里?”
“试探。”胤禛起身踱步,“若本王通过你得到这虎符,无论真假,都会引起皇阿玛猜疑。”
姜岁晚背后凉:“好毒的计策。”
“翡翠头面恐怕也是他们拿走的。若事,便可诬陷你偷盗御赐之物,再借虎符之事坐实你勾结外臣。”
苏培盛回来禀报:“那丫鬟招了,指使她的是八爷府的一个管事。答应事成后给她一百两银子。”
“人在何处?”
“已经逃了。”
姜岁晚想起苏培盛袖口的墨香:“苏公公,今早可见过什么特别的人?”
苏培盛思索片刻:“只有八爷府送来节礼的管事,奴才按例接待了。”
“节礼可还留着?”
“在库房。”
姜岁晚立即去库房查看。在八爷府送来的礼盒中,她现一个夹层,里面放着那套失踪的翡翠头面。
胤禛看着失而复得的头面,冷笑一声:“果然如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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苏培盛请罪:“奴才失察,请王爷责罚。”
“不怪你。”胤禛摆手,“他们处心积虑,防不胜防。”
姜岁晚仔细检查礼盒,在夹层边缘现一点墨迹,与昨夜纸条上的墨香相同。
她看向苏培盛:“苏公公今早可碰过这个礼盒?”
“奴才只是例行检查,并未细看。”
胤禛吩咐:“将头面收回私库,此事不得声张。”
回到住处,姜岁晚重新检查妆奁,在抽屉缝隙找到一点纸屑,正是昨夜那张纸条的残留。
她召来小丫鬟:“昨夜可听见什么动静?”
小丫鬟摇头:“奴婢睡得很沉。”
另一个丫鬟插话:“奴婢起夜时好像看见苏公公在院外徘徊。”
姜岁晚心中一动:“什么时辰?”
“大概子时。”
她想起昨夜苏培盛袖口的墨香,以及他今早异常恭敬的态度。
傍晚时分,胤禛突然来访。他看了眼妆奁,问道:“可还现其他异常?”
她如实禀报找到纸屑的事,但隐去了对苏培盛的怀疑。
“看来你这院子也不安全了。”胤禛沉吟片刻,“明日让福晋给你换个住处。”
“妾身觉得不必。既然他们已经出手,不如静观其变。”
胤禛看她一眼:“你倒是镇定。”
“妾身只是觉得,与其让他们再找新的机会,不如就此防备。”
胤禛难得露出赞许之色:“有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