宛如悬挂于顶的秃鹫。
在守卫还没反应过来的瞬间,克利茨瞬间用手分别抓住守卫的头与脖颈,熟练地力在眨眼之间就扭断了守卫的环枢关节。
“老子才不在乎那个娘娘腔和那些戴高帽的达成了什么协议,老子他妈想干什么就干什么…………”
“包括老子想干什么样的女人,那个躲在乌龟壳里的卡塔列软蛋可没资格向老子号施令。”
随脚踢开脚边的尸体,克利茨抓住门栓。
门被锁住了,克利茨冷笑一声。
“那些地位高贵的基督女人我还没尝过呢,教堂里的那些袍子女根本不禁操,不知道贵族小姐的小穴如何,哈哈,听说这次还是出自桑松家族的女人,哈!”
“嘣!”
维曼蛮子一脚就踹开了房门,贪婪地在黑暗中寻求着自己的猎物。
在屋外对话开始时拉雅就熄灭了烛火,拉雅在石屋内找到了一个可拆卸木板下类似废弃地牢的封闭空间。
拉雅拆下了木板并撕下了自己宫廷裙的一角挂在在残破木板露出的那断裂木刺的那一部分,伪装成自己跳下去裙子被划破的假象,而自己蜷缩在床下。
紧紧捂住自己的嘴不让任何一丝声音出,那缓缓富有节奏的脚步声宛如催命的丧钟在拉雅的耳中回响,男人那如同野兽一般的粗喘不禁让拉雅想象自己如果被现后的残酷结果。
恐惧让她的身体紧绷,闭上自己的眼睛,紧紧捂住自己的嘴宛若扼住了自己的咽喉,脑中与生理都在经历着无与伦比的窒息感,就在门口的那一具倒在地上的赤裸裸的尸体,脑袋朝着的方向正是她,那毫无生气的死眼正盯着她。
死亡咫尺之近。
‘求求你了,别让他看见我,拜托了,神啊,耶稣,上帝…………’
拉雅此刻的祈祷可以说是她生来最为虔诚的,宛若圣母玛丽亚一般。
催命的脚步停了下来,拉雅缓缓睁开了眼看向了旁侧,兽皮缝制的皮革靴面朝那个打开的地牢停了下来。
皮靴与石地板摩擦出了声响,皮靴的主人调整位置,弯腰捡起了那破碎的裙角。
‘对,我就在下面,快下去,快下去吧,求你了。’
好似在拉雅那急促的声音下,皮靴的主人真的开始观察起了洞口,皮靴逐渐靠近洞口。
雾气逐渐漫进了屋内,逐渐遮掩了皮靴,拉雅无法判断他的位置。
“恍当!”
好像某人跳下去出的声音,拉雅紧紧悬着的心在这一刻终于放松了下来,松开了手略微放松了呼吸…………
“ha11o,frúinmín。”(冰岛语你好,我的小姐!)
猛地一回头,拉雅看见了那双如秃鹫一般的蓝眼睛此刻正散着她从小到大都熟悉至极的邪恶光芒。
“不!!!!!!”
克利茨粗暴地拽住了她小腿在刹那就将她从床底拖了出来,地上出现了十道划痕,拉雅的指甲正如同她的主人在歇斯底里地悲鸣。
蛮子拽住了她的头狂暴地将她的头挪到了自己眼睛附近,看见她脸的一瞬间蛮子竟恍惚了一下忘记了接下来的动作,愣神地看着她。
“呀!!!!”
但在下一刻他好似豺狼上身了一般,眼睛爆出无与伦比兴奋贪婪的目光,竟停下了往日都会做的教训女人的冲动,一把将她扔到了床上。
‘不,谁来救救我,求求你,无论是谁都好,来救救我…………’
克利茨迫不及待解开了自己的腰带就要解放下身那根硬涨地将裤子顶起帐篷的玩意儿,拉雅在床上不停地挣扎反抗,蛮子直接抓住了她的双手将她整个人面朝天花板按住,当她看见男人那眼睛中逐渐出现的残忍之色时,她终于停下了。
放弃挣扎,闭上了眼,准备迎接接下来的暴行。
“对,闭上眼,美丽的小姐,顺便头往右偏一下。”
一道明明从未听过的但却莫名其妙感到熟悉乃至亲切的男声传入了她的耳中,她猛然地睁开了眼,映入眼帘的是…………
眼前的蛮子已经放下了她的手,拼命地向后身伸展,就好像想要抓住什么东西一般,整个人的身躯在不由自主地痉挛,此刻他的眼珠仿佛就要凸出来了一般,口腔不由自主地张口却不出任何声音,脸庞的青筋暴起。
他挣扎着转过了头终于看见了自己身后的是什么人——————一个武装到牙齿的全身马克西米连式板甲骑士正站在自己的背后,而他也终于明白自己不出声音的缘由所在。
一把罗马式皮吉欧式的匕此刻从后背直接捅进了他的身体贯穿了他的肺部。
‘他他妈怎么会…………’
未等克利茨在脑中疑惑,骑士握住匕再次力搅动彻底撕裂了他的肺,肺部的鲜血顺着气管涌入了他的口腔与鼻腔…………
“头向右偏,小姐,我再重复一次。”
此时的拉雅终于缓过了神,开始偏过了头,与此同时克劳茨口鼻中的鲜血喷涌而出,浸红了拉雅头刚刚枕着的地方。
“然后闭上眼,接下来的场面对于一名女士来讲可能有点血腥。”
骑士粗暴地将克利茨从左边掀倒,克利茨此刻如同狗一般狼狈地趴在地上,口鼻不断喷着血,但仍然在地板上挣扎着向着门口爬去。
骑士拔出了短剑,正当克利茨终于可以倒吸气声的瞬时,他干净利落地抓起他的头颅在他的脖子上抹了一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