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一瞬,严丝合缝地贴上了她的后背。
从身后环住,双臂如铁钳,死死禁锢在自己怀中。
水波荡漾,每一寸肌肤的触碰,都被无限放大。
她的每一个毛孔都在尖叫,喉咙里却不出半点声音。
叶听白将下巴搁在她的肩窝,灼热的呼吸一下下地喷在她的脖颈。
他什么都没做,却又什么都做了。
这种精神与身体上的双重折磨,让她几乎崩溃。
泪水,无声地从眼角滑落,迅融入温热的泉水中,没有留下一丝痕迹。
她紧紧咬住下唇,用这种疼痛来对抗那难忍的灼热。
她绝不求饶!
叶听白感受到了她身体的细微颤抖,也感受到了她那无声的反抗。
他非但不恼,反而低低地笑了一声。
他贴着她的耳朵,用一种宣布所有权的口吻,慢悠悠地说道:
“从今日起,午时,这里,我与你,日日如此。”
“直到……”他顿了顿,声音里带上了一丝令人心惊的玩味,“直到你学会,如何取悦我。”
叶听白将下巴搁在她的肩窝,灼热的呼吸一下下地喷在她的脖颈,激起一片细小的战栗。
荷娘紧紧咬住下唇,这是灭顶的羞辱。
泪水,无声地从眼角滑落,迅融入温热的泉水中,没有留下一丝痕迹。
她不求饶,也绝不屈服。
他似乎玩腻了这般,指尖颤抖着,沿着某条线路开始滑动。
不快不慢,不轻不重,带着一种折磨人的耐心,像是画师在欣赏自己最得意的作品。
“这小嘴,咬人倒是挺厉害。”
指腹停住,轻轻浅浅敏感到战栗的皮肤上轻轻打着圈。
“不知求饶时,声音会不会也这般动听?”
荷娘的身子猛地一僵。
她终于明白,他要治好她的嗓子,不是为了让她说话,而是为了听她哭泣求饶。
滔天的恨意,在这一刻,几乎要冲破她孱弱的身体。
不远处,石桌旁,女神医低着头,手中的笔在纸上划出沙沙的声响,似乎对眼前的一切充耳不闻。
她记录着“病患”的每一次颤抖,每一次心绪的起伏,仿佛那不是一个活生生的人,只是一味需要精心炮制的药材。
这治病的过程,竟是如此残忍。
荷娘的绝望,无人看见,也无人理会。
半个时辰,仿佛有一个世纪那么漫长。
当叶听白终于松开她时,荷娘几乎要虚脱在水里。
他却先一步跨出汤池,拿起一件宽大的袍子,回身将她从水中整个捞了起来,紧紧裹住。
“哗啦”一声,水珠四溅。
他抱着她,大步走回房间,将她放在柔软的床榻上。
荷娘以为酷刑终于结束,刚要松一口气,却见叶听白转向女神医,伸出了手。
“药。”
女神医从药箱里取出一个小小的白玉瓷瓶,恭敬地递了过去。
叶听白拔开瓶塞,一股奇异的甜香瞬间弥漫在空气里。
他走到床边,居高临下地看着床上那个用恨意瞪着他的小女人,嘴角竟勾起一抹算得上是温柔的笑意。
“别这么看着我,记住,每跑一次,就会受到更严重的惩罚。”
他倾身,一手捏住她的下巴,将那瓷瓶凑到自己唇边,微微仰头,将药液含了一口在嘴里。
然后,他在荷娘惊恐放大的瞳孔中,缓缓低下头。
“神医说了,这药,得趁热喝。”
“本侯,亲自喂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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