生怕外面的人一抬头,就能看到这屋里……
“求你。”
她似乎开始口不择言了。
叶听白心想,这毒性如此霸道?
可是他竟然,只是静静盯着他。
“叫夫君。”
这坏透了的家伙。
“不叫夫君,就是苟且。”
他坏坏的,在耳边轻声说。
“我可不想公主背上不贞的骂名呢。”
“你你是故意的!”
荷娘气急了,恨不得咬死他。
“叫夫君,乖。”
可她实在难耐,不知毒性太烈,还是
她只能缴械投降。
“夫君”
哭腔夹杂着哀求,让他的心像是被羽毛轻轻挠了一下。
“娘子,我来了。”
……
她软倒在叶听白怀里,大口喘着气,脑子一片空白。
叶听白满意地看着她的反应。
将她重新抱回床上,细心地为她盖好被子。
他俯下身,在她耳边落下一个滚烫的吻,声音里带着得逞的坏笑。
“还差九十九次,你的毒,就解了。”
荷娘羞愤欲绝,拉起被子蒙住了头。
一夜无眠。
第二日上路,荷娘腿都软了。
她一上车,裴玄策就摇着折扇,一脸关切地凑了过来。
“公主昨夜没睡好?莫不是这驿站的床板太硬,硌着了?”
陆羽也投来担忧的目光:“若是不适,便再歇一日。”
荷娘还没开口,一旁的叶听白已经凉飕飕地话了:“她身子娇,认床罢了。”
说着,他不由分说地将荷娘扶上马车,自己也跟着钻了进去,将她圈在怀里,一副“让她补觉”的架势。
荷娘气得想咬人,却只能闭上眼装死。
一路行至江南地界,已是夜幕低垂。
今夜,荷娘被叶听白早早地“哄”睡了。
驿站的房间里,叶听白破天荒地没有逼她。
反而耐着性子,坐在床边。
他竟然在哄她睡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