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求…求你…放过我…”
叶听白没有说话。
他只是低下头,用那灵活得过分的舌头,撬开她的齿关。
将她所有破碎的哀求和呜咽,尽数吞入腹中。
这个吻,竟有丝丝情意缱绻,区别于以往纯粹的占有和惩罚。
他仿佛要将她的灵魂都吸走,让她在这极致的羞耻中,彻底沉沦。
“嫂嫂。”
此言一出,竟意外的添了更多刺激。
他在她唇齿间辗转,声音含混不清,却带着令人心惊的玩味。
“我们不能越雷池,你要乖哦。”
一夜无眠。
天刚蒙蒙亮,叶听白便醒了。
他没有起身,只是侧着身子,支着头,饶有兴致地打量着怀里的人儿。
一夜的折磨让她眼下泛着青黑,嘴唇被吻得红肿。
“嫂嫂,天亮了。”他开口,声音带着清晨的沙哑。
该死的叶听白。
竟然开始习惯用这个称呼来揶揄她。
想看她羞臊而死吗?
荷娘睫毛颤了颤,却死死闭着眼,装睡。
小脸却通红,浅浅的酒窝漾起在脸颊。
明明是如此地狱般的境地,开始和他共处一室,挨的这般近。
她竟然一点也不害怕了。
叶听白低笑一声,手指轻轻刮过她小巧的鼻梁。
“伺候我更衣。”
见她不动,叶听白也不恼,直接坐起身,自己拿过中衣穿上,然后就那么敞着胸膛,好整以暇地看着她。
“要我亲自动手,帮你穿,还是自己来?”
荷娘屈辱地睁开眼,抓过一旁的衣物,胡乱地往身上套。
可那衣衫是他卧房里的,宽大得不像话,她越急越乱,怎么也穿不好。
叶听白看得有趣,长臂一伸,将她捞了过去,让她跪坐在自己腿上,亲手为她整理衣襟,系上腰带。
那滚烫的指尖有意无意地擦过她的皮肤,激起一连串的战栗。
“你看,还是我来快些。”
他满意地看着自己的“杰作”,在她耳边低语,“嫂嫂,怎么办呀,你这样可离不开我了。”
从这天起,荷娘彻底沦为了叶听白的私有物。
他走到哪,便要她跟到哪。
书房。
叶听白正在处理军务,荷娘被罚站在一旁为他磨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