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荷儿,你懂么?”
他看着她对自己横眉冷对,却对别的男人笑靥如花,他就快疯了!
荷娘看着他那副委屈十足的蠢样,心头那股滔天的怒火,竟莫名其妙地,被戳破了一个小孔。
这男人……真是个傻子。
是一个不折不扣的傻子。
“我错了,荷儿。”
见她不说话,叶听白彻底慌了。
他猛地将她抱紧,力道大得像是要将她揉进自己的骨血里。
“我错了,我再也不敢了。”
他的声音带着后怕。
荷娘浑身冰冷,被他这么一抱,那源源不断传来的体温,竟让她生出一丝贪恋。
她趴在他肩头,终于忍不住,啜泣了起来。
委屈极了。
叶听白任由她哭,任由她捶打,只是将她越抱越紧。
不知过了多久,雨势渐小。
荷娘哭得累了,浑身软。
叶听白忽然弯腰,一把将她打横抱起,大步朝着寝殿走去。
“以后不许再对别的男人笑。”
他低头,语气依旧霸道。
荷娘把脸埋在他湿冷的衣襟里,闷闷地回了两个字。
“……幼稚。”
“嗯。”
叶听白应了一声,脚下不停。
他抱着她走了寝殿,又将门关上。
而这一次,她没有再逃。
雨停了。
寝殿内,却燃起了一场火。
这一次,荷娘没有逃。
她的心是软的,
身体也变得柔软。
那不再是屈辱的承受,而是带着一丝报复,一丝沉沦。
一丝连她心甘情愿的贪恋。
她紧紧攀着他,在他耳边断断续续地哭,
使出浑身解数。
叶听白觉得自己要疯了。
他从未见过这样的荷娘,像是露出了最柔软脆弱的内核,带着致命的娇软。
一夜缠绵。
……
第二天,一道圣旨降下。
实则是来自景诚侯府的命令。
“安平王府宁氏纤纤,品行不端,妄图构陷朝廷命官,离间皇室血脉,其心可诛。着即削去郡主封号,送往城外净慈庵,带修行,终身不得踏出庵门半步!”
命令传到安平王府时,宁纤纤正对着镜子,挑选着最华丽的衣裙,幻想着自己成为景诚侯夫人的风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