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问他看好了没有?
他没理我,脱掉她的睡裙丢在一边,轻轻揉捏她的乳头,再用两只手各捧起一边乳房,然后力道一点点加大,两个柔软的肉团在他手中不断变化着形状,像是光滑的水豆腐,看着她胸上的纹身,又扭过头一脸嘲弄地冲我笑笑。
我无数次在别人的眼睛里看到过这种眼神,只要对方认得我,认得这四个字,从另外一个角度来说,这也是拉龙留给我的“遗物”。
伍三脱下了裤子,充血的肉棒兴奋地狂跳,空气被搅动出腥气,阿谭乖乖地握住他的老二,用手轻轻挑逗着他紫红色的龟头,让他兴奋,却又不让他那么爽,就这么勾着他,看他喉结不断滚动,呼吸越来越急促,马眼里溢出的淫液把阿谭的手指浸得亮晶晶。
他的肉棒慢慢靠近阿谭的脸蛋,她伸出舌头,轻轻扫了一下他的马眼,又用十分挑逗的方式用舌尖在他龟头上转了一圈,透明的银线留在她的嘴角。
那好像是在告诉他,只要你给我想要的东西,我也能给你更多。
他双手扶着阿谭的屁股,弯下腰从后面仔细观赏着她饱满的阴户,他让她往另一个方向侧一点,这样才能看得更清楚。
他瞪大眼睛看着她下体红润饱满的肉唇,不禁赞叹着那个形状姣好的阴户,说这是一线天。
轻轻拨开她的阴唇,他伸了两根手指进去,开始慢慢搅动,出噗呲噗呲的响声,片刻过后,他把抠她逼的那两根手指抽出来,伸到面前满意得欣赏着那透明的拉着丝的淫水。
阿谭乖乖地伸出舌头,眯起眼睛贪婪地嘬着他的指尖,伍三用手指夹住,她就用舌尖反复剐蹭着他的手指缝,品尝着自己骚逼的咸香味。
这把戏她见识过太多次了。
我记得我们约会第七天,我舔了她的淫水,她还说我变态呢。
伍三完全不避讳我的存在,用嘴包住她粉红色的乳尖,舌尖反复挑逗着那个敏感的小豆,再轻轻用牙齿咬住把奶头扯起来,最后陶醉地舔舐她白皙柔软的乳肉,舌尖反复滑过我的名字。
我感觉自己有点冒冷汗,有一种微微的酸痛从身体深处一直蔓延到四肢,心跳加,胸口有一种坐过山车——刚刚从最高处冲下又卡在半空中的痒。
我的身心不断战栗,好像烧开的沸水一样冒泡。只要我知道我马上可以拿到毒品,我就会产生这种感觉。
我焦急地催促他,“你验完了吧?抠逼都抠半天了!现在又舔上了!”
他扭头瞪了我一眼,丢给我一个锡纸小包,“你他妈能不能闭嘴?吵死了!”
我赶紧接过来,不敢再催他了,特别卑微地说“谢谢……谢谢哥。”
他提前给我了,我知道这是为了买下我片刻的安静。
我也不知道我为什么要把自己搞得这么卑微,搞得像谁没贩过毒似的,他牛逼什么?他业务能力未必有我好呢!
现在想想,贩毒可真是一件无比风光的事情,以前总是有长得好看的吸毒女主动倒贴,把我眼光都拔高了。
从别人有求于我到我主动献祭别人,也不过就是一年的时间。
小毒贩的花期好短。我以前赚了那么多钱,过着那么自在的生活,现在全都成泡影了。
我突然意识到一件挺可怕的事情,那就是其实我现在扮演的是我哥当初的角色,原来我也有一天会亲自以身入局。
我脑海中无数次冒出当初强上我嫂子的时候,我哥是不是也会有这种纠结的快感。我甚至有些惭愧,伍三的做法比我人道。
可我来不及思考那么多,我现在满脑子只有一件事。我迫不及待地把那包锡纸打开,激动地手都在抖。
我坐在床边把粉末倒在勺子上,转头朝他们两个伸了下手,当时伍三依旧在舔阿谭的奶子,充血变大的乳头不断被他的舌头搅动,我往他左边指了指,他把床上的打火机递给我了。
加热药粉的时候,伍三突然扶着阿谭的腰让她起来,东西差点弄撒,吓了我一跳,可我也不敢抱怨。
阿谭拿出来一个避孕套,特别温柔地对他说“哥哥不要着急,我帮你把套子带上。”
我慢慢把注射器推到底,身体不断从内部传开极度温和的痉挛,两个耳朵嗡嗡响,一股及其销魂的耳鸣牵动着我的脸颊,好像有一双柔软的手探进了我的皮肤之下。
伍三看我打了针,一边用勃起的肉棒蹭着阿谭阴户的那条肉缝,一边转头问我“感觉怎么样?”
“太不错了……你这是尖货。”
“是不错。”他笑了笑,“你这也是尖货。”
阿谭看到我这样都要羡慕死了,扭着屁股,用一种特别骚的声音娇滴滴地说,我也要我也要,我现在就想打,伍三说你不行。
他“啪”地在阿谭的屁股上拍了一巴掌,雪白的肉臀上留下一个清晰的红掌印,伍三把手伸到前去捏了捏她晃来晃去的奶子,“你还有任务没完成。”
我注意到阿谭有些幽怨地看了我一眼,伍三让阿谭的屁股再撅高些,他慢慢掰开她阴部那两瓣饱满的肉唇,滑溜溜的泛着水光,他再次感叹了一句,这小逼真嫩啊,我心想,她现在也就还好吧,都被操熟了,可惜他没见过我当初刚给她破处时的样子,肉嘟嘟的像个粉白色的小馒头,那可是全世界最粉的逼!
玩弄了一会后,他把两根手指竖着贴着阿谭穴口的那条肉缝,她就主动摇着屁股不停用阴唇摩擦他的手指,嘴里还不停出娇滴滴的哼哼声。
阿谭把手往后伸,摸到了他充血的肉棒,然后熟练地用穴口主动对准。
她急了,似乎是想让他赶紧插入,她直接屁股猛地往后一撅,伍三紫红色的鸡巴头子就这么挤进去了,他嘶地吸了口气,“夹得真紧啊。”
“你们做吧,我去外面等着。”
我勉强扶着床头站起来,可是这针劲头太大了,我一站起来就得扶着墙,他真算是一个比我有“良心”的毒贩,这都没怎么降纯。
我拿到了我想要的东西,至于我女朋友就先交给她了。
可是在我路过他的时候,他突然按着我的肩膀让我坐下。
“你别出门了,就在这歇着吧。”
伍三手掌的力量让我不停下坠,那时的我思维开始变得细碎,无法集中注意力,也无法思考太多东西,各种各样的想法总是一闪而过,没有什么能持续占据我的大脑中央。
我猛地躺下了,好像是我这辈子睡过最柔软的床,我望着天花板,眼前蒙上了一层银灰色的幕布,用余光我又好像能看清他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