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停在我面前,伸出手,指尖轻轻拂过我的脸颊,带来一阵微弱的战栗。
“甚至绝望屈服。”
我的呼吸一滞。
她没有给我太多反应时间,直接拉着我走进了卧室。
当看到她又从那个仿佛无所不能的袋子里拿出一卷熟悉的、质地柔软的绳索时,我的腿软了。
“等…音羽!这个…没必要吧?!”我试图做最后的挣扎,身体不由自主地往后退,直到小腿抵住床沿。
“很有必要哦。”音羽晃了晃手中的绳子,笑容甜美地跟眼前的场景似乎毫无关系,“肢体上的拘束,能更快地打破心理上的壁垒。这可是……某位前辈的经验之谈呢。”
前辈?我愣了一下。戏剧社的前辈?
就在我分神的瞬间,音羽已经敏捷地抓住了我的手腕。
她的动作比昨晚更加熟练,依旧细心地用软布垫好,然后用绳索绕了上去,不过这次,她没有把我绑在床头,而是将我的双手缚在了身前。
“今天换个姿势。”她解释道,语气轻松得像在讨论天气,“方便我观察你的反应。”
这种完全受制于人的状态,让我内心的恐慌呈指数级上升。
被束缚的双手无力地交叠在身前,像一只被折断了翅膀的鸟,只能等待着猎人的摆布。
音羽将我轻轻推倒在床上,然后自己跪坐在我身边。
她没有立刻开始她的“训练”,而是俯下身,双手撑在我身体两侧,将我笼罩在她的影子里。
那双棕色的眼眸在昏暗的光线下,显得格外深邃。
“那么,训练开始。”她宣布,声音低沉了下来,“今天的主题是…‘绑架’。”
她的指尖,如同昨晚一样,精准地落在了我腰侧的敏感点上。
但不同于昨晚那种带着探索和戏弄的缓慢,今天她的动作带着更强的目的性,时轻时重,时缓时急,像是在测试我每一寸皮肤的承受极限,逼迫我的身体做出最直接、最无法伪装的反应。
“小妹妹,我可不想让你这张脸上多出几条印子…所以乖点,自己说出来你身上这张银行卡的密码。”
这什么剧本啊?!最三流的剧作家也写不出这种完全不着边际的开头吧?!
但我根本没力气吐槽,我只想笑,以及早点解脱。但是…如果是拷问的戏码,你至少告诉我你要问的东西是什么吧?!
“唔…哈哈…不…不知道…你没说啊哈哈…”笑声和哀求再次不受控制地涌出,身体在她熟练的攻势下扭动,弹跳,却因为双手被缚而显得更加徒劳和…诱人。
分明手就在自己的身前,分明可以用力的挥动,音羽的手指却像泥鳅一样一次次从我触手可及的地方溜走,来到另一个地方又开始施加让我无法挣脱的痒感。
“你怎么可能不知道,分明是不想说!”她看上去有些急躁了,从包里拿了一块黑色的布出来。
那是个眼罩。
音羽完全无视了我的叫喊,只是把那个形状有些怪异的眼罩套在了我的眼睛上再把眼镜带了回去,用绕过我耳朵的绳子绑住眼睛腿。
我试了一下,甩头甩不开,而且还不会把眼镜甩飞,效果不错。
不对我在自顾自的测评什么啊?!还有带上眼罩之后戴眼镜有什么用啊?!!
然而我刚想出声吐槽,腰间两侧同时传来的巨痒就让所有的文字都转化成了大笑和呜咽。
“诶噗哈哈哈哈哈…音,音嘿嘿嘿嘿慢点呀啊啊啊哈哈哈哈?!!”根本看不见!
在一片黑暗的视野范围内我完全无法确认音羽的位置,只感觉全身都被她的气味包裹。
她昨天用了和我一样的洗水,是那个熟悉的薰衣草香气,极淡极淡的,此刻却不知为何变得那么浓烈,冲的我甚至有些呼吸困难。
她一个字都没有说,手上的动作却是愈演愈烈,一边从揉捏变成了伴随着振动的按压,另一边攀上肋骨用手掌用力摩挲,两种完全不一样的,甚至可以说是带上了一点疼痛的痒,让我彻底失去了理智。
身形被束缚,视野被剥夺,耳边听不到任何有效的信息,感官接收器被全力调用想找到些什么让自己安心下来的信号,数据反馈回来进入大脑皮层的却只有一个字。
痒。
当音羽拿掉我的眼罩的时候,我不知道已经几点了。
过载而宕机的脑袋晕乎乎的,感觉眼里只剩下了音羽的影子,在并不是很亮的灯光下,有些模模糊糊的。
她像只小型犬一样黏在我怀里蹭着,感觉甚至在出咕噜咕噜的声音…哦不对那好像是猫,算了无所谓了。
若不是她的一只手抓着我被捆缚的双手按在头顶,这想必是个很温暖的画面吧。
“鸟儿今天的表现不错哦,虽然还没能完全进入角色,但反应自然多了~”
“哈…?”
“记住这个感觉,无论是说不出来也好,还是不想说出来也好,你要让别人感受到,你在演绎着不说这个事实。”她帮我理了理凌乱地粘在脸上的丝。
“…”她是真在教我。虽然这个方式让我有点哭笑不得。
“嗯嗯,那么作为认真训练的鸟儿的奖励~”她扬着嘴角,又一次勾起了手指朝我缓慢靠近。
“什,等下?!音羽,音羽?!西木野同学?!你要干什么?!!”我的表情瞬间僵硬,徒劳地挣扎几下,但力气早就在刚刚的大笑中耗了个干净。
她的手指毫不留情地拨开短袖校服的袖口,钻进我大张的腋下,抵住中心,一下一下地刮挠起来。
“噗呜哈哈哈别!我,嘻嘻嘻嘻让我休息哈哈哈哈哈!!音羽哈呀嘿嘿哈哈哈哈哈!”我努力地抬起肩膀和腰,但物理学和人体结构注定了我无法做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