汤意白似乎等待已久,满足地张开嘴。
她期待地问:怎么样?是不是很好吃?
汤意白:名不虚传。
温如夏笑了,对他与自己有共鸣感到非常愉悦:可惜你生病了不能吃太多油腻的,没关系,等你以后好了我们再来。
以后,我们。
这两个词听着就充满希望。
汤意白: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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吃完饭回到酒店,由于路上汤意白咳嗽了好几声,所以温如夏第一件事就是找出温度计给他量体温。
他看起来像是没事,精神也不错,温如夏还以为他退烧了,结果一看温度计显示三十八度六。
不行,这得去看医生了。温如夏不放心,我带你去医院。
汤意白靠在沙上,闻言直接拒绝:我不去医院。
可是你一直不退烧。
那也不去,哪个正常人爱去医院的。
温如夏哭笑不得:可你不是正常人,你是病人啊。
汤意白固执道:那也不用,我不去医院那就不是病人。
温如夏也算是第一次现汤意白竟有着孩子气的一面,她心想不会是烧糊涂了吧?
结果他又道:下午杨助给我量是三十九度二,现在已经降到了三十八度六,说明退烧药是有作用的,只不过病来如山倒,病好如抽丝,急不得,等到睡前说不定就退烧了。
温如夏:
逻辑严谨,还能引用谚语,看来是没烧糊涂
行,不去就不去吧。她妥协,之后瞥见茶几上有退烧贴,那你把外套脱了,贴个退烧贴。
好的。汤意白随后坐正身体,看着她。
温如夏
又让她来?
算了,看在他是病人的份儿上就不和他计较这么多了
见她走了过来,汤意白配合地抬起手臂,温如夏注意到他衬衫袖子上戴着一对铂金袖扣,短暂晃了晃神,然后替他脱掉西装。
这人明知道自己烧,穿着外套不说,还把衬衫扣子扣到顶,真是没有常识。
她迟疑了一瞬,然后伸手替他解纽扣。
这只是为了散热。
而已。
两人都心知肚明。
然而随着纽扣解开,那一片蜜色胸肌以及线条清晰的锁骨撞入眼帘时,温如夏还是情不自禁感到脸颊烫,眼睛都不知道该往哪儿看好。
尤其这个过程中汤意白一直盯着她,更让她心如撞鹿。
为了掩饰她赶紧把退烧贴拿了过来,先给他额头贴了一个,之后又撕开一个,小心翼翼贴在脖子上。
做完这一切她立刻与他拉开距离,嘱咐:你先躺会儿,睡前再吃颗退烧药,然后用毛巾把身上擦擦。
汤意白:嗯。
温如夏看了他一眼,心想烧的影响还不小,声音都烧得有点哑了
那我先回房间了,有事你就叫我。
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