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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一夜,室内的灯没有熄过。
从床上到地上,地上到柜台,到卫生间,a1pha终于心想事成,把该做的都做了。
沈至深开始很嚣张,后来没了力气,腺体被咬破,整个人头昏脑涨,闭上眼晕了过去。
——
再次醒来,已经第二天晚上。
沈至深感觉脖子快断掉了,他捂住后颈的腺体,肿了。
他是个beta,又不能被标记,这a1pha怎么跟狗一样。
沈至深呆走神中,他干了什么?邢昼对他有恩,他竟然把人给睡了,beta不能安抚a1pha的易感期,这是让他痛苦一辈子吗?
“哎……”沈至深捂住脑袋,已经到这个地步,但是,回想起昨天,邢昼那模样似乎挺爽的,beta也可以帮忙解决这种事情?
“醒啦。”
邢昼推开门,端着晚饭走过来,沈至深瞥了眼,青菜瘦肉粥,南瓜饼,鸡蛋羹,都是清淡的饮食。
“没胃口。”沈至深嗓音沙哑,昨天叫了太久,后面总是传来火辣辣的疼,只想睡觉。
邢昼准备过去扶他:“多少吃点,一天没吃呢。”
沈至深拍了下他的手:“用不着,你技术也就那样。”
沈至深起身,疼得身体抽搐,倚靠在枕头上面时,膝盖也麻,骨头像是断了。
他装作没事人的样子,伸手把粥端过来喝,太清淡,不好吃。
邢昼看他满脸嫌弃的表情,挠了挠后脑勺说:“第一次没啥经验……我看你后面有点炎,做得太狠,只能吃两天清淡饮食。”
“闭嘴。”沈至深面无表情。
邢昼闭上嘴,趴在旁边看着他吃饭,整个人精神焕、神采飞逸,嘴角已经扬上天。
“真没想到,你这人还是个闷骚型的。”
在沈至深的记忆里,邢昼是一个温暖开朗的大哥哥,总是对他好、帮助他,不让他早恋,正儿八经的人。
“我也没想到,我家小深现在变得这么主动,迈开腿就爬了上来,还会自己动。”邢昼自然而然的就把这些话说了出来。
沈至深:“啧。”
“什么锅配什么盖。”
邢昼忍不住噗嗤笑了,手掌自然地落在沈至深肩上,带着点试探的意味问:“所以,现在你是我男朋友了?”
沈至深沉默着没回应。
邢昼望着他耳尖那点不易察觉的红,笑着补了句:“没关系,你害羞也正常,我会等你慢慢习惯的。”
沈至深嗤笑,忽然拉紧他衣领,往面前一带,低头狠狠地咬了下a1pha的唇,挑逗似的勾了勾他的下巴:“错,是炮友。”
邢昼:“???”
——
自那以后。
沈至深似乎真的把他当炮友,邢昼每次易感期的时候,这个beta就麻溜的爬上了他的床。
沈至深平日里太寂寞,偶尔跑到学校去找他,两人大白天还在外面开房,除了做就是做。
大学期间这些年,邢昼把该做的事都做尽了。
一直很多年过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