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罗、罗德里克,”她说话都结巴了,“你这样,实在是失礼”
“再动就不止这些,”他吓她,并把话题引到中断前,“现在,给你时间考虑,我的条件答应不答应?”
“考虑时间有多久?”
“两分钟。”
姜知月的脸颊气得更红,用另一只手试图掰开他的手,“强、强盗”
“那就别跟强盗讲道理,”他笑,低沉的嗓音有引人沉沦的意味,“只说好与不好。”
姜知月手里已不剩一兵一卒。
察觉到她渐渐安静下来,罗德里克眉峰微皱。
手刚才还在挣,现在竟由着他握。
“说话。”他捏了下她手背。
姜知月抬眼。
“我说‘不好’有用吗。”
她心情有些低落,虽然情绪上仍隔着一道墙,但那股反抗的劲儿就像火苗一样,一点一点熄灭下去。
其实到现在,姜知月也不清楚罗德里克究竟是怎么想的。船上的临时起意,因她一次次忤逆他的心思所以激起了他的征服欲?那么他最后想要的,是在这场狩猎游戏里获胜,还是其他什么?
姜知月不愿再想,她希望是前者。
咬住猎物脖颈那一刻的成绩感到达峰值,但其后情绪曲线便会一路颓势。
总有索然无味的一天。
她转身,罗德里克收紧手劲儿,“去哪儿?”
姜知月看着他,挺平静的,“去和ruby道别。”
“你赢了。”
房间里。
姜知月推门进去,ruby果然在收拾行李。
“phoebe,你回来啦?”她直起身,走过来,“刚才回餐厅没看到你,你和那个绝世大帅哥聊得怎么样?”
“不怎么样,”姜知月敛眸,遮住眼底情绪,“我不喜欢他,不会有后续的。”
“啊,这种都不喜欢?”ruby大失所望,“他看起来那么成熟,谈吐优雅又绅士,还有那么逆天的一张脸真的我生平仅仅见phoebe你连方致修都看得上怎么会看不上他?你错过了全世界啊!”
ruby完全被罗德里克的表面迷惑了。
姜知月现在看她,就像在看刚上船的自己。
但她也懒得解释,将这个话题草草掠过去,“刚才给你打电话是家里人吗?”
“噢,是,”ruby这才想起自己这边的事,“phoebe,我大概要回家了,要处理一些事,几天后我再来利兹面试。这次没陪你好好玩尽兴,不好意思啊。”
“说的哪里话,你已经陪我很久了,”姜知月笑笑,宽慰她,“好好准备吧,希望你一切顺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