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厌愣了一瞬,扣住他的手腕,薄唇下压,冷脸开口:“就这麽馋ji巴?”
楼月抿住嘴巴,鼻尖很酸,好不容易止住的眼泪要掉不掉挂在眼角,委屈巴巴:“不是要我口交吗。”
老是这样。
明明他已经很听话了。
还要一直凶他。
谢厌:“谁要你——”话说到一半又停住,他下颚微微绷着,拿出光脑点了几下,塞到楼月怀里,态度冷硬:“取消了。”
“什丶什麽?”
谢厌眯眼,冷笑:“把你和戚越池的婚约取消。”
“跟他说你不想嫁给一个废物,让他同意。”
光是戚越池还不够,谢厌神情阴戾,继续说:“把季怀玉删了,跟楼执潇说你不回去了,那也不是你的家,那个叫江疏的也删了。”
楼月彻底懵了:“你到底要干嘛啊。”
“以後你就住在这,跟我——”订婚。
大概是知道楼月不会同意,谢厌没说剩下那两个字,冷冰冰强硬要求Omega以後就待在这里。
“凭什麽?!”兔子急了都咬人,听见谢厌的话,不知道是气的还是怕的,楼月浑身都在发抖,他声音还带着哭腔,眼睛红了一圈,虽然努力凶巴巴的,但其实没什麽气势,“我不要!”
把他关在这里还不够,居然还要他主动和那些人断掉联系,本来就没有人来找他了,戚越池现在好歹和他有婚约,说不定会来救他的。如果真的像谢厌说的这麽做,他们肯定彻底不会管他了。
谢厌居然比以前还要过分,把他关在这里,故意麻痹他,到时候肯定还会把他送给别人玩弄。
楼月吸了吸鼻子,眼泪大颗大颗往下落,又重复一遍:“我不要。”
“你说什麽?”谢厌冷着脸,长睫下敛,掩住眸中的阴翳,没有别的表情,甚至显得格外平静,下颚紧绷,气势阴戾瘆人。“楼月,你再说一遍。”
他死死盯着那张泪水糊湿的漂亮脸蛋,平常一见到自己就应激发抖的Omega为了那个所谓的未婚夫,为了那些Alpha,跟只炸毛小猫一样朝自己呲牙哈气。
楼月以前就喜欢和戚越池混在一起,不知道被那个废物操过多少次了,稍微碰一碰下面就不停喷水,简直骚透了。
刚才还一副想舔ji巴的骚样。
装模作样的骚货。
楼月这次没有顺着谢厌的意思改口或者求饶,明明害怕的要命,浑身开始冒冷汗,心脏跳的快要撞出胸口,他还是咬着牙,呜咽着说,“我不要,戚越池丶我不会和他——啊!”
他话还没说完,谢厌就欺身压上来抓住他,Alpha俊美的脸上一片森寒,他掐住楼月的脖子,眼里满是怒意,“楼月,我是不是让你过得太舒服了,你才有这个胆子和我作对。”
“喜欢戚越池?哈,我让他看看我怎麽操你的怎麽样,不知道到时候他还会不会要一个被我玩烂的婊子。”
原本就乱七八糟的睡裙撕裂,皮肤裸露在空气中,楼月胡乱挣扎着,他不停在哭,又急又气,也很害怕:“放开我丶不要…别碰我!”
楼月根本挣脱不了一个Alpha的桎梏,熟悉的无力感包裹身体,他手脚冰凉,哭声跟只刚出生的猫崽似的细弱。
其实都是一样的,不管是求饶还是反抗,谢厌都不会放过他,都只会越来越过分的折磨他。
明明已经重来过一次,结果却还是这样。
之後呢?等谢厌玩腻了他,或者哪天不高兴了,就会把他丢给手下。
被当成性奴一样淫虐的记忆在脑海里来回切换,混乱间楼月忽然摸到床头摆放的台灯,这里的布局真的和他的房间好像,Omega也就迟疑了几秒,不知道那里来的胆子,也没考虑过後果,挤出力气拿起灯就往谢厌身上砸。
零星的玻璃碎片飞溅,谢厌强行注射了超剂量的抑制剂,腺体强烈的刺痛原本就蔓延骨髓,他恍惚了一瞬,感受到额角流下的粘腻液体。“嘶——”
楼月尖叫出声,慌乱间又用力砸了一下,手腕抖个不停,谢厌脸上沾了血,眼底冰冷阴寒,原本就森然的脸色更加骇人可怖,活脱脱的恶鬼。他捂着额头,哑声喊了句楼月,手背青筋暴起。楼月吓得心惊胆战,不知道他怎麽回事,推开谢厌就跌跌撞撞往外跑。
身後是Alpha暴戾压抑的叫喊。
他什麽都顾不上了,凭着本能不停往外逃,也不敢回头看,没有穿鞋子,脚心传来丝丝缕缕的痛感。
等真跑到外面的时候,楼月都还感觉极其的不真实。
他茫然在走在陌生空旷的地方,大口喘息,汗液和眼泪混在一起,衣服破破烂烂挂在身上,狼狈又无措,迎面忽然看见有人往他这边走过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