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这样把楼月弄坏掉…他就不能再去到处勾引Alpha,水性杨花的骚婊子就该受到一些惩罚,以後只能乖乖呆在床上替他含ji巴。
楼月现在讨厌他也无所谓,时间够久,等他被自己操熟操透丶操到怀孕,骚浪熟软的Omega只会捧着胀大的奶肉求老公帮他吸掉堵在里面的奶水。
灼热暧昧的唇齿交缠声下,口腔蓦地传来一阵刺痛,铁锈般的血腥味让江疏瞬间回神,他被楼月咬破了舌尖,与此同时,脸上猝不及防挨了两个巴掌,“呜丶你滚开!”
他微微偏过头,脸上红通通的指印浮现,肿麻感鲜明,楼月睁圆了眼睛看着他,眼底泛着莹莹的水光,漂亮的脸上满是惊惧。
牙齿爪子都是软绵绵的小猫打人也像在调情。
可偏偏楼月只会这样的反抗。
他一点都没有意识到这样对Alpha没有任何伤害,只会让他们更想恶狠狠玩弄不知好歹的Omega——把他操成只知道高潮吐舌头的婊子,黏糊糊边流口水边吃ji巴,永远不会拒绝Alpha的奸淫。
江疏勾了勾嘴角,捏着他的下颌,居高临下:“你就只能这样勾引Alpha,嗯?”
楼月胸口起伏剧烈,呼吸颤抖:“没有丶我才没有勾引…是你恶心…”
“哥哥一点都不乖。”
Alpha手指插进楼月下面湿媚熟软的逼口,紧致的嫩肉吮吸着他不放,逼水汩汩往流个不停淌进江疏手心。他恶劣地用沾满爱液的手指插进楼月的口腔绞弄,指尖拈住柔软粉嫩的舌尖,“碰到Alpha就不停流逼水,都快把床单全弄湿了,管不住逼到处发情的婊子,这里都是你的骚味,哥哥应该自己尝一尝。”
舌根酸麻疼痛,楼月仰着脖子,眼眸半睁涣散,脸上色情高潮的红晕愈发明显,来不及吞咽的口水从唇角滴下来,透明粘腻,“嗯丶嗯呜…不丶嗯啊…”他呜呜咽咽呻吟着,软乎乎的白嫩腿肉却悄悄挤压在一起,肥软的蚌肉绞紧摩擦,咕叽咕叽吐出腥甜汁液,浑身湿漉漉洇出湿粉。等江疏松开他,酸胀的逼肉疯狂痉挛抽搐,楼月喘息粘腻,绷着的腰肢不断细颤,甬道深处激涌出一股湿热潮液。
湿答答的肥美虚虚翕张绞动,Omega夹着腿,瘫软在床上,双眼失神,酥麻感潮水般阵阵蔓涌,他沉浸在战栗的高潮快感中,由着Alpha摆弄出适合挨操的姿势。
江疏捏住楼月的脚踝将他的腿搭在肩头,另一只手按在他雪白柔软的小腹上,胯下狰狞滚烫丶青筋虬结的yin茎顶在逼口。Alpha身上的信息素愈发浓郁,楼月感觉自己喘不上气,呼吸也是哽咽的。
“我会轻一点的。”江疏放轻了声音,诡异的温柔,眼底闪烁着极度兴奋癫狂的暗光,有些粗糙的掌心停留在生殖腔的位置,“只要操得够深,标记完成哥哥就能怀孕了。”
“要怪就怪楼执潇,把你留给我了。”炙热的目光一寸寸描摹过Omega的身体,江疏这时并不着急吞食即将得手的猎物,挑逗一般动作亲昵地舔去楼月脸上的泪水,然後埋在他脖颈间舔咬轻嗅,喉咙里发出满足的喟叹:“宝宝,我会对你好的。”
楼月没有任何反应,仿佛失去灵魂的漂亮玩偶,沉默地掉着眼泪。
空气中的Alph息素浓度不断飙高——江疏的易感期到了。
可不管他怎麽舔咬,压在身下的Omega身上总有另一股难闻的雄性气味。楼月冷漠的反应和时不时泄出的啜泣呜咽让人心烦意乱,江疏原本游刃有馀的姿态一点点瓦解,欲望叫嚣,他将Omega的双腿掰得更开,龟tou粗暴顶进熟软流水的肉逼。
“现在不愿意理我也没关系,以後哥哥只能和我在一起,每天只能含着精ye在床上等我,被操成我一个的婊子,闻到一点信息素就会腿软,等着主人来喂饱底下那两张骚嘴。”
楼月呼吸颤栗,感受到下体突如其来的酸胀,唇瓣一点点失去血色,指尖无意识攥紧了床上的布料。
“我应该去源星的…”
不是无意义的呻吟也不是求饶,Omega虚弱的丶没头没脑的话让江疏停下了动作。
易感期充满暴虐占有欲望的Alpha呼吸粗重急躁,眼底不知不觉满是血丝,额角青筋突突跳动,神经撕扯的疼痛凿击大脑。
“什麽?”
他自然记得源星,准确来说是记得那天是楼月要求他陪伴去源星看人鱼表演的日子,也是他计划带走楼月的日子。
楼月有自己的小心思,他和星盗私下的联系只能经过黑市,所以在计划中Omega的失踪可以归结为星盗绑架,他可以不动声色地将Omega圈养起来。
可惜楼月在交接站突然反悔了。
不知为何,再次听见楼月提起这件事,江疏只觉得难以言喻的恐慌,刺骨的冷意从头到尾蔓延,连带着心脏一同泛起尖锐钝痛,沉闷异常。
伴随着楼月茫然的低喃,玫瑰花园丶刺目的割腕伤痕丶沉睡的Omega突兀地闪现在脑海,一帧帧碎片似得凌迟他的思绪。
“这样的话,我也不会被你们这样…”这样恶心的玩弄折磨。
楼月难过地想到,如果他早一点发现事实,早一点面对谢厌丶面对和上辈子一样的处境,他肯定会早一点解脱。
什麽重生,根本就是想再折磨他一次而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