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到这里,方朝暮抱着杨未晞的胳膊收的更紧了,“那天我好开心,是因为方圆给我端来了一杯牛奶,她说看我睡不好,想让我好好睡个觉,她会陪着我。我当时整个人都非常开心。我觉得她还是爱我的。”
“可是我醒来的时候,被绑到了一个房间里,我看到林宏一身横肉的站在我面前,我看着他硬不起来的东西,只想干呕。他冲我笑,他开始扒我的裤子,我挣扎,可是我被绑在了椅子上,我动不了,我动不了啊。”方朝暮突然在怀里挣扎,好像现在是被绑在椅子上。
杨未晞下巴抵在他额头紧紧搂着他。
“因为脚也被绑着,裤子拿不下来,他就用剪子,当时剪布料的声音,像蚂蚁钻进我的身体,我想吐,我恶心。”
方朝暮的眼角已经滑下泪水,也有了鼻音,“我大声喊妈妈,妈妈,没有人回答,我可以听到自己的回声,我觉得我要死了,我活不了了。”
杨未晞的拳头紧握,指甲陷进肉里,手上的疼痛缓解不了他心中的疼痛的万分之一,他的教授那时是有多无助啊。
“他拉着铁链分开我的腿,他开始摸我,我当时喘不过气,我要杀了他。他拿出一罐东西往我後边抹,他说,”,方朝暮剧烈的喘息。
“他说,这样就不会疼了,他的手指伸进我身体里面,我太疼了,我感觉我要晕过去了,他开始用震动棒折磨我,他边折磨我,边用手撸他的东西,他越硬不起来,就会折磨我越狠,我越是大叫,他就会越兴奋。”
“我喘不过气,我害怕,我开始吐,有时还会堵在嗓子眼,我觉得,还不如死了算了。”
方朝暮全身发抖,杨未晞紧紧扣住他的头。
“我被玩的流了好多好多血,失禁了好多好多次。”
“我跟方圆说,她不信,我说我要离开,她抱着我说,她不能没有我,我爱我妈妈,所以我没有走。”
“後来林宏隔三岔五就会绑我,折磨我,每次都会流血,都会失禁,都会吐。”
“直到有一次,他的绳子没有绑紧,我挣脱开,他被我撞到绑我的铁链床上,晕了过去。”
“我以为他死了,方圆告诉我他没死,他如果死了,我就要坐牢,所以她找到了一种药物可以让林宏的身体一直虚弱下去,但是死不了,这个药物一旦停掉,身体机能就会迅速瓦解。”
“我的身体被折磨的太久了,虽然他病了,不再折磨我,但我却开始疯狂渴望性爱,曾经有一段时间,没日没夜的做爱。”
“我开始变得暴躁易怒,控制不住自己,我又走进了那个屋子,我发现我在里面,就会变得格外冷静,冷静到可以直接杀死身体里的另一个自己,就是被林宏折磨病了的那个自己。”
“我就把它搬到了你看到的那个房间,只要我需要冷静,心情不好的时候,我就会进去。”
杨未晞听完这些,更恨自己那天的所作所为了,咬着牙,没有让自己发出哽咽声。
方朝暮突然笑了起来,说道:“我那天在别墅听到了录音,我才知道方圆不是我的亲生母亲,我是领养的,我被折磨,她都是知道的。”
方朝暮突然又哭着说道:“她不光默认这件事情,还是她授意的,那天晚上的牛奶就是为了把我送到林宏那里。”
“我恨他们,他们都该死,该死。”这句话是方朝暮吼出来的。
杨未晞最後也哭出了声。
方朝暮仰起头摸着他的脸:“大狗不哭,都过去了,我挺过来了,不是吗,我还活着,我没有死。”
他亲吻杨未晞的下巴问道:“大狗,我是这麽的不堪,我是脏的,我太肮脏了,我都觉得自己恶心。”
杨未晞没有说话死死吻住方朝暮的嘴不让他说话。
方朝暮的眼泪顺着眼角,流到耳廓,最後与杨未晞滴到他眼角的泪水汇合。
太疼了,心脏太疼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