简单听明白了,难不成一直以来是他太委婉了?
简单握拳咬牙道:“我明白了!得下猛药!”
涂图也学着咬牙,“对!加油!”
简单重重点头,等上课铃声一响,他又沉浸在知识的海洋中,直到两节九十分钟的课结束,简单又背着包冲向四食堂。
等忙完的时候,他人都麻了。
而也是等人都快散干净的时候,简单才反应过来,傅杂没有来。
近两个月了,这是傅杂第一次没来他的窗口吃饭。
简单的鼻尖一酸,门口小狗的惨叫声一下子将他的注意力吸引了过去。
简单探头一看,老板舒山一手拎起小金毛的後脖颈,另一手就是一巴掌过去,力道很重,小金毛眼眶湿润着,浑身颤抖的样子,看着就让人心疼。
简单皱着眉头劝了一声,“老板,小狗这麽打,会应激的。”
舒山冷笑了一下,“什麽应激不应激,我花钱买了它,它就是我的,不讨我欢心,留着它干啥。”
“那个卖狗的老板就是骗人,还说这狗最聪明,让它坐下半天都学不会,居然还在我眼皮子底下乱尿,我看它就是欠收拾。”
厨师何肆也忍不住说了一嘴,“小狗就是这样的,你得耐心点,教它定点上厕所。”
舒山不耐烦道:“一个两个的,活干完了吗?少管我!”
简单也不好说什麽了,舒伍便走过来捏了捏简单的後脖颈,简单浑身冷不丁打了个颤。
舒伍开口道:“没事,就是一只狗而已。”
简单转头看了一眼舒伍,不是很赞同这句话,他退开了些,同舒山说:“那老板我就先走了。”
舒山:“走走走!”
简单打包好饭菜,走出食堂。
他其实是抱着有点期待出食堂的,可是他在食堂门口都没看到傅杂的身影。
简单一路上很是失落,直到他回到自己的租房前面,看到二楼他的门口前站了不知道多久的高大身影。
简单心下一软,脚步就快了些,走到傅杂面前,就忍不住笑,“糖果和花是送给我的吗?”
傅杂连忙将手里的糖果和向日葵递给简单,“对不起,我错了。”;
简单接过糖果和向日葵,被傅杂的话逗笑,他拿钥匙开了门,转头看了一眼傅杂开口道:“进来後,把门关上。”
“为什麽送我向日葵?”简单坐到沙发上,低头看着这向日葵。
傅杂如实回答道:“像你。”
简单没反应过来,“什麽?”
傅杂擡头看向简单,又重复了一遍,“因为像你。”
简单伸手拨弄了一下花瓣,反应过来後,笑着继续问:“那你说说,你错哪儿了?”
傅杂看愣了,他的心脏里仿佛有小人在打鼓,打得很用力,用力到这鼓声就响在了他的耳旁。
傅杂好一会儿回过神後,才回答:“我不该惹你生气。”
简单放下了花,见傅杂还在门口罚站,就放下花,走到了傅杂面前,擡头问傅杂:“错了,我再问一遍,我们是什麽关系?”
简单说完,向傅杂走近了一步,他的鞋尖都抵在了傅杂的鞋尖上,傅杂下意识地往後退,最後只能靠在门上,退无可退。
简单一手撑在门上,另一手牵过傅杂的手还故意十指相扣住,他擡头弯了一下眸子,带着点撒娇的口吻开口道:“傅学长,说话啊。”
傅杂大脑一片空白,後背贴门贴得死紧,他的喉咙忽然感觉一阵干渴,心脏里的鼓声也再次加快,弄得他整个人紧绷极了。
明明简单现在笑得那麽温柔,笑得那麽漂亮,可傅杂看了一眼,却不敢再看,视线飘到了简单身後的地板上。
“我们是……朋友。”
简单气笑了,心脏跳得这麽快,朋友?
简单撑在门上的手,勾住了傅杂的脖子,将傅杂往下带,简单一闭眼就亲了上去。
这个亲吻,起初只是一个非常生涩的贴贴。
唇贴着唇,光是这样温软的感觉,都让简单感觉到自己好像缺氧了。
然後他下意识地舔了一下自己的唇,在碰到傅杂的唇瓣时,他一边害羞着,一边脑海里又想起他和涂图说的下猛药。
是了。
他不能让傅杂再与他扯皮。
简单一瞬间,无师自通似地将一个单纯的贴贴变成了极为深入的法式吻。
他没有经验,动作实在是笨拙。
只能感觉这个吻真的很湿漉漉。
而傅杂僵硬地跟个木头一样,这个吻就像是简单单方面的独角戏。
简单不满极了,退开一点後,又狠狠吧唧了傅杂一口,“谁要和你做朋友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