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洋也叹了口气,“夫人您又不是不知道,这孩子最爱戴您,他不过来,也只是怕过来後,您会被非议。”
刘梅芳轻哼一声,“哪怕没有血缘关系,傅杂就是我的亲儿子,谁敢非议,我就让谁滚出去。”
刘洋听完,又叹了口气,“您这年纪当初不也是花了很久才走出来的吗?何况是他呢……”
刘梅芳也跟着叹了口气,看到气鼓鼓的简单时,又笑了,“所以我才希望有更多的人爱他啊。”
“我希望他能走出来,希望他也能获得幸福。”
“我和傅杂都不应该为了旁人的过错而买单。”
*
这梅芳斋,一待就待到晚上才回。
傅杂跟着林景与简单也一直跟到那时候。
直到刘洋开车送他们回学校。
下车的时候,傅杂落了手机,晚了一步,刘洋便也忍不住和傅杂说了一句,“孩子,没有谁会待在原地一直等你的,不信你看那边……”
傅杂转头看过去,林景与简单就站在树底下,两人的头错位着,好像在接吻。
傅杂脑海里的理智一瞬间崩碎成渣,他快步走过去,将简单扯到自己身後,咬牙对林景说:“今天你去我家睡!我和简单今天晚上有话要说!”
傅杂说完,牵着呆住的简单,往简单的租房走去。
林景疑惑地抓了抓头发,“我就给简单吹个眼睛,这人怎麽就突然癫了呢?”
林景摸不着头脑,却听傅杂的话,又坐回了车上,乖巧地冲刘洋说:“您刚刚也听见了吧,我被赶出来了。”
刘洋微笑了一下,“嗯,我听到了,那就和我一起回去吧。”
林景再次乖巧点头,他安静地看着窗外的风景,直到刘洋开进别墅区,领着他进了一栋超大的别墅之後,林景才小声说了一句:“天呐,简单的未来老公这麽有钱呢?”
这一趟真是来着了!
他决定大人有大量,不和傅杂计较了。
要不是傅杂,他这回哪来这麽多的体验呢?
*
傅杂牵着简单到了租房门口,简单用另一只手取了钥匙,开了门和灯。
傅杂接着便将门反锁,确保林景没有回来的可能後,双手就捧着简单的脸吻了上去。
简单一脸的不可置信。
怎麽了,突然这是?
这馅饼掉得也太突然了吧?
简单嘴角勾起,张开了嘴,咬了傅杂的唇一下,傅杂顶着一脸受伤的神色退开了,他的声音听着都有些哽咽了,“他吻你就可以……我吻,你就要咬我吗?”
他吻……?
林景什麽时候亲他了?
简单脑子里灵光一闪,“噗嗤”一下笑出声来,“傅杂,我刚刚眼睛里进东西了,林景是在帮我吹呢,你想哪儿去了?”
傅杂的心里的暴虐与阴暗面瞬间退去,无尽的羞耻感将他围堵得严丝合缝。
傅杂整张脸以肉眼可见的速度爆红,那绯红几乎覆盖了傅杂全身的皮肤,热得他喘不过气来。
偏偏简单银铃般的笑声一直响在他的耳边,时刻提醒着他,他刚刚的糗态。
终于逮住傅杂尾巴的简单一点都没打算放过已经熟透了的傅杂,他两手搂住傅杂的脖子,眉眼弯弯,那双绿眸里齐聚的萤火终是汇成了一条浪漫的星河,映入了傅杂的眼帘。
傅杂看呆了,也看痴了。
“傅杂,你吃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