平坦的小腹微微拢起,就跟怀胎四五个月的妇人一样,只不过人家揣得是崽,他揣的是时郁霖的子子孙孙。
这麽一想,再看着青年那副好梦长眠的模样就多少有点不顺眼了。
裘上将眯了眯眼,擡起腿就把昨天晚上没能做完的事情给重新上演了一回。
于是,时郁霖睡着睡着就被一脚给踹醒了。
他捂着腰痛苦地从草地上爬起来,连带着原本舒舒服服插在小xue里面的大rou棒也被毫不留情地给驱除出去了。
冷风一吹,他被冻得打了个激灵,脑袋瞬间就清醒了许多。
看着眼前冷着脸的美人,时郁霖这才後知後觉地反应过来昨天晚上发生的那些事情并不是一场梦,他是真的就在野外把人给上了。。。。。。
还不止一次。
青年的耳根又再次红了起来,那点羞赫的情态在白皙的面皮上几乎无处可藏。
如果仅仅只是看外表的话,时郁霖这幅害羞的样子不知道的人甚至可能都以为他才是被上的那一个。
实际受害者·被操得腰酸腿软的裘音:“。。。。。。。”
他受不了身上的黏腻,加之没了时郁霖的rou棒堵塞以後,被射进了生殖腔里面的精ye也缓缓流淌了下来,这种感觉实在是太奇怪了。
不想装着一肚子精ye谈事的裘音拿起散落在地上的那件风衣外套,转身就走进了冰冷的湖水之中。
时郁霖愣了愣,等他回过神来,裘音已经消失在他的面前了。
被抛弃在冷风中的青年蓦然打了个喷嚏,不知为何心里莫名有种凄凄凉凉的感觉。
这就像是一对恋人前不久还亲亲密密地啪啪啪,结果第二天渣男就拔吊无情穿上衣服走了,徒留下被糟蹋了的小媳妇捂着帕子在床上嘤嘤嘤。
——不,不对。
。。。。。。他才不是被糟蹋了的小媳妇呢。
时郁霖木着脸甩了甩头,赶忙把脑海中那个荒谬的联想给甩了出去。
比起这些乱七八糟的东西,他还是想想该怎麽才能让人家消消气吧,毕竟不管怎麽样,他也算是趁人之危了。
一想到昨天晚上自己干的那些好事,时郁霖就有些苦恼地挠了挠头。
不过这种纠结的情绪并没有持续太久,等到裘音从湖里简略地洗个澡之後他们就关于昨晚发生的那些事情做了个正式的会谈。
当然这个正式是时郁霖以为的,事实上,裘音只不过是带着他找了个安静点的地方谈话,之前树下那里到处都是他们欢爱过的痕迹,待在那边很容易让人回想起那些事情。
“昨晚。。。。。”
裘音刚起了一个头,时郁霖就连忙打断道:“昨晚是我不好,我不该那样对你!”
至于是怎样对待,两个人都心知肚明。
裘音的脸色一僵,但还是继续把话说了下去,“昨天晚上的事情我也有责任,是我没能克制住自己,虽然我们。。。。。”说到这里他的语气顿了顿,像是有些难以啓齿般地把这一段话给含糊地带了过去。
“你是向导,我们发生了关系,无论如何我都会负起这个责任,你接下来有什麽打算吗?”
“啊?”
时郁霖怔愣了一下,似乎是没想到话题怎麽一下子跳跃的那麽快。
裘音瞥了他一眼,不徐不疾地开口说出了自己的条件,“我现在还是单身,你要是之後没有什麽安排就跟我回军部去登记,当然你要是不想和我绑定也没关系,我没有 标记你,昨天晚上的那种情况也算不上真正的结合,你等我的信息素散了以後并不妨碍你再去找哨兵绑定。”
“等丶等等!”
裘音的一番话砸下来差点没把时郁霖给砸晕,他在面对记者提问的时候都没有那麽紧张过。
他把裘音的话又重新梳理了一遍,从中提取出了自己最关心的那个问题:“登记?!是我想象中的那种登记吗?!”结婚的那一种!!!
而在时郁霖激动期盼的目光中,裘音缓缓点了点头,哨兵和向导的绑定严格来说也跟结婚没什麽差别了,毕竟在此以後,他们就是最亲密的搭档和战友,是一起同生共死的关系。
时郁霖可不管这些,他只知道一点,仅仅在这一天之内,他遇见了自己喜欢的人,并且他们还发生了亲密的关系,而现在对方更是直接向他提出了结婚的邀请。
人生大事,他瞬间就完成了一半,这要是放在以前,他简直想都不敢想。
看着对方那有些呆住的傻样,裘音摇了摇头,他点开手腕上的终端开始联系起一晚上不见的下属,顺便把山洞的坐标发给他们。
等到做完这一切之後,他才朝着时郁霖问道:“你是在这边居住的吧?等会是打算跟我走还是先留在这里?”
“跟你走!”时郁霖毫不犹豫地应声道。
废话,他马上就要结婚了,还时候不赶紧黏在老婆的身边还要等什麽时候再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