春笋不知何时已悄然破土而出,磨蹭着雪原上的湿润泥土,越发坚硬蓬勃。雪水混合落樱,被黝黑的竹笋刺得一塌糊涂。
“别再戏弄我了。”
楚渝陡然捉住身下作乱的手指和不安分的rou棒,受不了似的轻喘着,眼尾一抹薄红泛起,更衬得他楚楚可怜。
“受不了了?求我。”
裴故恶意地将rou棒抵在毫不设防的桃花源入口,在狭窄漂亮的通道顶点碾磨,惹得楚渝惊呼出声。
“啊,别……”楚渝保住裴故,别过脸低声道:“求你,快进来。”
“嗯?我没听清楚,大声点儿。”
强烈的羞耻感包裹着楚渝,他瞬间全身红透,像一颗熟了的虾子。但身体内滔天的欲望磋磨着他,于是再一次开口,带着颤抖上扬的尾音。
“求你了裴故,给我。”
裴故满意地吻了楚渝的眼睛,将早已迫不及待的rou棒猛地刺入楚渝身体,两人同时发出满足的喟叹。
一旦进入便一发不可收拾,紧致湿润的甬道不住收缩着,裴故完全没办法控制自己,只能凭着本能用力顶弄抽插,根本顾不上什麽技巧和频率。
楚渝被顶得头发凌乱,翘在两边的双腿像风中柳枝,不住摇摆。裴故满头汗水,仿佛天地间只剩下他们两个人,做爱是唯一要紧的事情。
裴故混乱中想着,也只有楚渝能让他这麽失控,这麽疯狂,这麽不顾一切了。
“啊,裴故,停一下!停……啊啊啊!”
楚渝喘着气,在裴故一通毫无章法的刺戳下,突然绷紧双腿,纤细白净的手指骤然抓紧裴故紧实的肌肉,圆润整齐的指甲在裴故汗湿的背上留下一道道抓痕。
还没来得及求饶,楚渝就猝不及防地被送上了高潮。体内一股一股的粘液从两人交合的地方渗出,滴滴答答落在米色的布艺沙发上,泅出一片深色的区域。
“嗯……”
裴故闷哼一声,痉挛的甬道夹得他也守不住精关。他稍微停下来平复了一下呼吸,浑身肌肉紧绷,喘息道:“忍一下。”话音刚落,便更加疯狂地抽插起来。
“嗯啊啊啊……不要了不要了!……”
楚渝弓起身子,高潮过後敏感异常的小xue极力抗拒着,剧烈的电流流遍四肢百骸。然而他整个人都被裴故死死压在身下,想要逃都没有退路可言。
一下又一下,打桩似的力度拍在楚渝的屁股上,响亮清脆的啪啪声不绝于耳,伴随着楚渝迷乱不堪的叫声。小小的沙发不堪重负,发出吱呀吱呀的响声,好像随时都要散架。
终于,在楚渝刺激到已经失声的时候,裴故一个深顶,抵着楚渝体内敏感的凸起,将乳白的精ye尽数射出。
楚渝半睁着眼睛,手脚酸软无力地搭在沙发边沿,连动一动小指的力气都没有。他像一个被小朋友疼爱到肆意玩耍捏弄的精致娃娃,一副被玩儿坏了的样子。
裴故抽出还半硬着的肉刃,失去了阻塞之物,大股液体顿时从张着的xue口涌出,一股脑全部滑落在沙发上。
深红色的xuerou暴露在空气中,微微颤抖瑟缩,乳白色精ye淅淅沥沥覆盖其上,间或冒起一个个小小的泡泡,画面淫靡不堪。
楚渝动了动酸痛的大腿,滑腻的臀肉擦过龟tou,小兄弟瞬间又精神起来,雄赳赳气昂昂地戳在楚渝大腿根部。
裴故无奈地望着楚渝,就着刚刚射出的精ye,通畅无阻地整根没入蜜xue。
“嗯……不要了!”
楚渝嗔怪地推了裴故一下,不推还好,这一推仿佛推动了什麽开关马达,裴故立刻忍不住抽插起来。
动作大开大合,rou棒整根抽出,只留龟tou浅浅插在xue口,而後又用力顶入,力度之大恨不得连两颗硕大圆润的卵蛋,也都全部塞进小xue之中。
楚渝彻底没力气再折腾,他连抱住裴故的劲儿都用光了,完全像一个不能动弹的充气娃娃,任由裴故予取予夺,搓圆捏扁地欺负着。
这场性爱最终在楚渝的昏睡中结束,巨大的满足感包围着他,楚渝很久很久没睡得这样安心过了。
两人说开之後,便正式从员工老板的关系升级成了热恋小情侣。不过情侣还没当几天,裴故就带着楚渝飞去了荷兰。
巨大的风车下,神圣的教堂前。裴故在神父的祷告声中,将一枚白金戒指缓缓套在楚渝的无名指上。
“无论贫穷,富有,健康,疾病。你们都将不离不弃地相伴在彼此左右,直至死亡将你们分开。楚渝先生,请问你愿意遵守上述承诺,接受裴故先生的求婚,成为他一生唯一的伴侣吗?”
“我愿意。”楚渝眼含泪水,也将同款戒指戴在裴故的无名指上。
神圣肃穆的钟声响起,白鸽扑棱棱飞向蓝天,耀眼的阳光透过五彩斑斓的窗户照进教堂,白色西装的俊美青年扔掉手里的鲜花,紧紧拥抱住对面黑色西装的男人。
有细小的灰尘在光柱里起舞,属于他们的爱情尘埃落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