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办法,孙长老把她俩打包送出来玩了。
妲和光咕嘟咕嘟的咽下椰汁,随手放到小桌的银盘上,豪迈的用手背擦擦嘴,“我去啦。”
“猴急什麽。”姜厌掐她的脸不放人。
她越来越喜欢对着妲和光做些亲密的小动作,掐掐摸摸,揉一揉,拍一拍。尤其是现在看着妲和光眉眼带笑,神采飞扬的小模样,姜厌更是压抑不住心中的喜悦和渴望靠近的亲昵。
“阿巴阿巴。”妲和光口齿不清,任由搓圆捏扁。
姜厌没忍住,亲亲她的额头,没有那麽多旖旎,像是亲小猫小狗。“再玩一会儿。”
“好滴,遵命。”妲和光立正行礼。
这几日沧溟岛上的港口忙得很,进进出出的还有不少信天翁。
各分部收到了先前的消息,离得近的分部早就派了人手过来,离得远的船也在路上了。南浦的事情也已经解决,燕衔枝已经带着人和蓬莱宝船汇合,返程沧溟宫了。
侍女不让近身伺候也没彻底离开,远远的守卫这处的清净。护法驾着马过来,“我有消息通传。”
侍女们分开让行,护法跃下马,轻功窜到姜厌近前,单膝下跪,双手托着金丝小筒。“宫主。”
一眼,姜厌就知道是母亲的来信。
她一把拿起,护法没有告退,随时候着姜厌的吩咐。
信上的内容很简单,安天仲埋的钉子还没出手,就在一场海上暴风雨时意外被巡逻的长老发现了端倪。
钉子带来的危害还不如那场暴风雨来的大,所幸有惊无险,现在她们已经在返程的路上了。
“娘亲要回来了。”姜厌早就派人朝东南方的小岛搜寻了,没等弟子回复,现在倒是先一步得知了母亲无碍。
姜厌彻底放下了心,“给搜寻的弟子传讯迎接。”姜厌又吩咐了几句,护法才行礼告退。
妲和光这会儿已经跑去玩浪花了,姜厌收起母亲的信,起身走出罗伞的阴凉。
“护法找你嘛,有事的话你去忙吧。”妲和光跑跑跳跳的追浪,琢磨着明天给自己做个简易的小冲浪板玩。
“没什麽事,我娘要回宫了。”姜厌心情好,提起裙摆,陪着她踩沙。海水凉凉的,冲击二人的脚面。
妲和光并不知道安天仲和南浦王室之类的细节,因此也不知道关于姜厌母亲的事儿。她对于长辈的安危没有过担忧,只是现在有点愣愣的,“那我是不是要搬出去住啊?”
她和姜厌现在的相处模式怪怪的,落到妈妈的眼里,怎麽看都要被拎耳朵教训一番吧。
毕竟,就连老师都曾经误解她俩双修来着。
在妈妈面前,更要保持距离了吧?毕竟,我们现在连约会状态都不是。。。妲和光想到这,有点坦荡不起来了。
“整个岛都是我的,你要去哪儿。”姜厌看着湛蓝的海,又怀念之前与妲和光一起在无边无际的海中畅游。她打断妲和光的胡思乱想,不容拒绝的环住对方的腰。“你扭扭捏捏的做什麽,带我去潜水。”
她知道,妲和光有的是方法和力气。“我不想沾水,也不想靠自己换气。”宫主开始发号施令了。
“遵命。”妲和光抵着对方的肩膀控制过度亲密的距离,无形的气泡瞬间包裹住二人,在下一个浪打来之前,潜入水中。
守卫侍女:?等等,人呢??我那麽大一个宫主呢???
。。。。。。
雾隐商会的船穿越珊瑚海回到九诸港口之前,信天翁已经将南浦的事情传了出来。
信笺不大,信息含量却是爆炸一般的多。
“什麽?蓬莱南浦叛乱?又被沧溟宫镇压了?”港口的领事粗粗扫过一眼,速速安排了几组加急快马,将复刻的部分信件分了几个方向送出。
原件自然是要送到闻人危的手上。
闻人危此时还在九诸皇都,信件一刻不停,送到她手上的时候也已经是几日後了。
鎏金戈壁的事情她已经知晓,此时还在想是否要亲自过去掺和一番,蓬莱的讯息就到了她手上。
“姜厌已成宗师?”闻人危一目十行,觉得难以置信,又反复看了两遍。
南浦吃了熊心豹子胆敢造反放在一边,姜厌怎麽会。。。
她前几日就已经收到了云涛城港口外沧溟宫宝船收锚离开的讯息,但是并没有人看到姜厌又或者妲和光的踪迹在港口出现,宝船是突然离开的。
闻人危又看了一遍信笺,商船的船长对大朔发生的事情并不是第一手消息,许是不知道逍遥观的红发女娘长什麽样子。
但红发已经是最明显的特征了,船长的信笺里并不曾提及类似的讯息出现。
姜厌的宗师,跟和光有关系吗?闻人危回忆着皇姐那日与她说过的内容,和光,是天人吧?
闻人危站起身,“备马,我们去蓬莱。。。”闻人危走出两步,顿了顿,“不,我们去玲珑城!”
蓬莱的事情已经结束,细节我可以之後差人补充。
妲和光,我在西漠等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