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丈夫是我(第2页)

“他叫,卢林岳?”

“是啊,他是定岳的堂弟,他们家这一辈都是岳字打底,他没和你说过吗?他是卢家的长孙,後面那几个弟弟可崇拜他了,球场上那小子就是,刚刚要打球的里面吵得最凶的就是他。平常逮不着他哥陪他打球,现在抓紧机会较量较量。”

窦耀祖才说完,就看到卢林岳从崇明手下强硬地拨走球,趁着空防一条龙迅速上篮。那个过人的速度和强攻时的撞击力度,看着就可怕。

兰涧有点担心崇明会受伤,满脸写着紧张。窦耀祖也开始专注起球场上的风云变幻,只见崇明被蓝队两个瘦高个夹击,只要他一持球就被包抄,他找不到绝佳的出手时机,作为射手却一直把球分给队友。

场上的局面越来越精彩,来看球的子弟兵越来越多,窦耀祖也开始心急,在场边喊着容家兄弟的名字,叫他俩回防。上半场结束时,白队已经落後了十六分,球员们大汗淋漓气喘吁吁,就连崇明也喝着水,汗水不断从额角丶脖颈和手臂滴落。

窦耀祖像只乌鸦一样吵嚷着给白队讲战术,兰涧看到崇明白色球鞋上被踩出的好几个灰灰的脚印,心中不知为何没了紧张感,反倒开始觉得有趣。

下半场比赛即将开始,崇明上场前突然单手撑着椅背纵身一跃到第二排,他蹲下身,把自己的鞋带拆散了,低着头避开兰涧的裙摆,生怕自己的汗水会沾到兰涧布料矜贵的旗袍上。

“帮我系个鞋带吧?”他擡起头,惯常沉敛的眸光此刻从容中带着志在必得的士气,“你穿着的可是月白色的旗袍,不能因为它是蓝色的,就让蓝队旗开得胜了。”

兰涧俯身垂手,替他绑了两个扎实的蝴蝶结,等另一只鞋的也绑好了,她才笑盈盈地回答道,“好,虽然穿着蓝色的旗袍,但我心是白队……”

崇明缓缓

站起来,兰涧的视线也从垂眉俯首的低眸,变作展颜弯唇的笑眼,“队长的。”

闻言,崇明也缓缓笑开,“旗袍是为我而穿的,胜利定在我方!”

崇明转身要走,却被兰涧拉住衣摆,她袖口那圈珍珠做成的流苏轻轻晃动,她擡起嫩藕一般鲜白的手臂,掌心朝着他示意他击掌。

大手轻轻拍击小手,发出清脆的声响。

“加油!师兄!”

“好,等我凯旋!”

下半场耗了两个加时赛,才结束整场比赛。没有上场的围观战友们一拥而上,就连窦耀祖都冲刺着奔向崇明。

队员们都精疲力尽地躺在地上,就连强壮如卢林岳都被白队的战术耗尽了体力。他躺在地上高呼,“哥!你真的太聪明了!论策略我这辈子都打不过你。”

崇明把他拉起,拍拍他的肩膀,“你还年轻,我不过是虚长了你几岁,多了些经验罢了。”

“怪不得窦哥说,他想破头都没弄明白的战术,每次你写个代码做个动画,就能把难题迎刃而解。”卢林岳地站起来,“心服口服!”

崇明看到有人在招呼大家拍照,他走到看台边,他的手很脏,不能去握住兰涧的手,只好冲她挥挥手,要她下来一起拍照。

三脚架架好了,大家排列整齐正面向镜头咧着嘴角调整弧度时,崇明突然在偌大的球场中央,站在所有子弟兵之间掷地有声地说道,“对了各位,刚刚不是说我师妹已婚了麽?”

按下快门键的容家老大飞快地跑回队伍中,倒计时五秒——

“5,4,3……”

崇明不紧不慢地补充道:“丈夫是我。”

很多很多年後,孩子们翻相册时看到父亲在英勇营时期的军装照里,夹杂了一张他穿着球衣丶笑容爽朗的旧照。他身後的队员们神态迥异,表情都十分精彩。有的目瞪口呆,有的张大嘴笑得浮夸,更有甚者没站稳正要拉着旁人一起摔倒。

不过这些都不是最夺目的。

最是亮眼的那抹身影,是人群中穿着那一袭风致婉约的月白色旗袍的母亲。

孩子们听父亲说,母亲那身旗袍是她的外祖母亲手裁制的,布料矜贵见不得太阳,晒过就会泛黄些,也就意味着曾外祖母留下的旗袍,母亲穿一次便少一次。

所以母亲只在极其重要的场合穿过那旗袍。

第一次,是他们的外祖父孟知合上任北栾财政司司长的就职晚宴。

第二次,是母亲成为南华大学第一个五年一贯制的北栾优秀毕业生的毕业典礼。

第三次,便是陪同父亲,时隔几年後一起重回英勇营,上了那堂赫赫有名的核物理与宇宙射线防护课程,这门课後来也被英勇营内部戏称为——“月亮也是发光体之课”。

谁都知道,那堂课上父亲口中的“发光体”,便是聘聘婷婷站在他身畔,笑容开朗娇俏丶与他新婚燕尔的,年轻时期的母亲。

@作者君:怎麽最後一段,有种be感拉满的错觉但是本文是HE!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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