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想用嘴。
“我想用嘴。”
41。
兰涧分不清崇明到底是真醉还是假醉,她把人送进浴室,守在门口,过了会儿没听到水声,敲了几下门,没回应。她开门看到崇明坐在马桶上发呆,醺红的脸衬得他整个人多了几分少年稚气。
这个可气又可爱的崇明!
孟兰涧认命般上前,“伸手。”
他朝她摊开了掌心,“喏,什麽也没有。”
孟兰涧解开他毛衣里那件衬衫的袖口,换手,再去解开他领口那几颗扣子,“手擡高。”
他照做,摆出双手投降的姿势。
孟兰涧忍着笑,帮他连着两件衣服一起扒掉。等他露出精壮赤裸的上半身,她躬下身,去解他的皮带扣。
他的皮带扣有点复杂,孟兰涧按了半天没听到“啪嗒”的清脆声,以为自己没找准方法。他却一直捣乱,环住她的腰,拿脑袋蹭她,不让她轻易解开。孟兰涧弯腰弄了半天,感觉自己有点脑充血了,正要起来,整个人被崇明环住腿腾空抱起。
“啊!”孟兰涧感觉不妙,这人要趁醉行凶,今天太晚了,她也没有什麽心思zuoai,她抗拒地拍打崇明的肩背,“放我下来!”
崇明踏出浴室,就近把她丢在沙发上。
孟兰涧有些烦躁地推开压在她身上乱蹭的男人,“我不想做,你去洗澡!”
“那就不做。”崇明哑着嗓音,鼻尖还在孟兰涧的沟壑间蹭来蹭去,手口不一地去脱孟兰涧的牛仔裤,“我也帮你脱衣服。”
孟兰涧竭尽全力扭着腰闪避他作乱的手,却还是被他拽掉了外裤,只剩一条纯棉的浅绿色内裤,包住她挺翘的屁股和rou嘟嘟的馒头xue。崇明灼热的呼吸喷在她的腿根处,孟兰涧从沙发上坐起来,屈腿就要下去。
姿势的转换却是方便了身後的男人,在她起身的瞬间麻利地扒下她下体的最後一层遮蔽。孟兰涧感觉到布料被撕扯掉,下身一凉,她回头,见崇明眼神像匹狼,盯着她的xue趴伏在她脚边。
孟兰涧对自己的身材和外貌从没有産生过任何自卑或者负面的想法,但崇明盯着她阴部看时,她的第一反应竟然是——他会觉得我的毛很多吗?
她没有私处脱毛的习惯,也不认为有这个必要。
但是客厅的大灯白得发亮,身体最私密的地方被做过最私密事的男人紧盯着,不自在是肯定的。孟兰涧下意识去挡崇明的视线,却被崇明攥着小手啄了一口,“不要躲,让我看看。”
他伸手过来,拈拈花唇周围覆盖的漆黑草丛,边摸着边擡头注视她,“不要害羞,也不用考虑下次做之前要不要把它们清干净这种事,这是你的身体,原本怎麽样就怎麽样。我只是个入侵者。”
崇明故意把自己放低,不是为了奉承,而是为了让面露赧色的兰涧抛开任何顾忌,在他面前洒脱做自己。
“可能是我觉得,我的阴毛好像有点多,我和一个学医的朋友讨论过,她说只要没有多到像毛笔那样一撮,注意卫生习惯就好。”
孟兰涧面上虽然有些害臊,但心里却坦荡真诚,且有些雀跃。她过去也尝试自己清理过一次,但剃干净後她才真的体会到什麽叫“光阴似箭”,从那以後她再也没有对私处完全脱毛过。这种事女孩子之间都不一定会相互交流,但是崇明却在她面前主动告诉她,脱不脱毛都没关系,这是她自己的身体。
这样的对话让孟兰涧更加看清崇明是个怎样从容坦荡又懂得尊重别人的
人。
“没有的事,”崇明像是为了安抚兰涧,手一直在外面逡巡,没有急着进去,“它们摸上去像水草一样软,也没有挡住入口,不算多,也不扎手。”
“现在是自然长出来的毛发当然不扎,我有一次剃光过再长出来,那才叫扎,很不舒服,所以後来就再也不剃了。”孟兰涧感觉到崇明拨弄外围的手轻轻拨开唇瓣溜了进去,动作轻盈,舒服得她不自觉呻吟了一下,“嗯丶我那个时候就想,我才不管以後另一半的性癖呢,我不想剃就是不剃,他要是觉得恶心或者受不了,那就别做。”
“你以为男人个个都追求什麽‘白虎xue’吗?”崇明听到她的话没好气地回了她一句,“我第一次在灯光下看到的时候还更硬了点呢……”
他说完,自己也有点不自在地轻咳了一声。
无关尺度无关性癖,崇明就是单纯觉得原始的,就是最美的。
那簇漆黑丛林下掩藏的洞xue,是交织爱欲丶探索生命的秘地,带着致命的吸引力。他嫌手指的深入,不够紧密。
“兰涧,”崇明掰开她的两腿,让她躺下去,“我想用嘴。”
兰涧从他开始盯着自己xiaoxue看时,就预料到会有这遭。她大方地用指尖自己掰开花唇,冲他露出娇艳欲滴的媚xue,“你确定自己不是喝醉了,醒来别後悔就……啊啊!”
兰涧还没把话说完,崇明的舌头就舔了进来,她忍住瞬间想把两腿合拢的欲望,咿咿呀呀地尖叫了起来。
崇明毫无章法地用舌头抵着她内壁乱闯,双唇含着xue口,在她像关不住阀门般春水横流时,故意发出挠人抓耳的吸吮声。
“啊——”孟兰涧终于忍不住收拢两腿,将崇明的脑袋夹住了,她难耐地扭动腰肢,发出小猫叫春般的嘤咛,“崇明丶呃啊!嗯丶慢点,我要去了!”
崇明说不了话,只能用舌头频次更快地刺入她的甬道内,他喝了酒舌头温度比平常还要火热一些,搅着她源源不断漫出来的爱液,一个劲地往里钻。
“崇明丶快出来!!!”感觉到自己尾椎发麻,整个人都要失控地颤抖前,兰涧高声叫着他,“我要喷出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