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放我下来。”
“不是嫌热吗?”
“我又不是嫌你热。”
崇明轻笑,“我不热吗?”
兰涧急得脸都涨红,“我都快要到了你突然出来丶坏死了!”
“那你叫给我听,我就重新进去。”
身体被他牢牢控在掌心,兰涧左脚荡着铃铛,她的娇吟声比清脆的铃音还急切,“嗯嗯丶崇明,师兄……我难受!”
崇明慢慢将她放低几寸,下身也挤进去了几寸,她不接着喊,他就不继续进入。
兰涧只好继续附在他耳边,控制着音量婉转说到,“你全都进去吧,让我高潮好不好?啊丶好热……师兄丶师兄!”
她叫师兄像是叫上瘾了,崇明知她的恶趣味,就是在变着法要挟他,再不全都进去她就扬声把旁人引来,让别人知道他们师兄妹二人在温泉池里做什麽。
“孟兰涧,”崇明开始猛烈抽插起来,“让你叫给我听,不是让你叫师兄。”
“可是叫师兄才管用丶呀!”兰涧狡黠地勾起唇角,“你看你,一听到我叫你师兄,你就忍不住了。”
确实。
一墙之隔便是熟悉的同学朋友,明面上是同个实验室的师兄妹二人,却浑身赤裸的泡在同一个池子里,交缠厮混在一起。
要怪就怪她脚上绑着的红绸太鲜艳丶铃铛太悦耳,怪她回眸看他的眼神太诱人。他褪去所有骄傲与矜持,也要与她缠绵亲狎。
“师兄丶嗯啊!”
蚀骨酥麻感遍布兰涧全身,她瘫软在崇明身上,湿发粘在鬓边,轻微红肿的双唇像鱼吐泡泡那般一张一合,她擡腿都没力气,被崇明搂着走去了岸边。到了岸边,崇明俯身继续狠狠贯入她体内,她的腿被他压在肩头,左脚铃铛声又起。
崇明不嫌吵闹,任由她的脚挂在他颈後,随着他挺入的节奏铛铛作响。
“崇明丶不行丶轻点……铃铛声会被听见的!”
“怎麽不叫师兄了?”崇明眯了眯眼,“刚才不是叫得很开心吗?”
说话间,兰涧被他换了个体位後入,她早已数不清脚踝上的铃铛声响了几次。
但她知道,崇明一定是等他数到她的第十次呻吟後,才换了姿势,任由铃铛撞着他。
她不死心,仍是问他:“你数数了吗?”
“你有这闲情雅致,不如帮我数数,”崇明附在她耳边,嗓音低沉中带着些许喑哑,“我等等会射进去几股。”
“你……”孟兰涧大脑飞快地计算起深桦里家中,冰箱上的月历周次,“刚刚提前吃药了吗?”
“一回房间就吃了。”
“原来你一开始就打定主意,嗯丶今天要和我一起泡温泉啊~呃!”
“当然了,”崇明在水下的手解开了她用红绸绑的蝴蝶结,铃铛脚链被流动的温泉水冲刷开,他捏着红绸带的一头,将这串本是祈福用的铃铛放到岸边,“奶酪周,是每个月中最短的周次。”
兰涧第一次听他用她的叫法称呼危险期,心里莫名有些甜滋滋的,她配合着他撞击的动作,内壁收缩绞紧,让他舒服得喘息声都变得越来越粗粝。
“呀丶射进来了!”兰涧捏着嗓音小声叫起来,“1,2,3,4,5……6!”
崇明边听她报数边顶着头皮发麻的快感,往她深处撒入浓稠白浊的jingye。
缓了好一阵子後,崇明从兰涧身後退出来。
“你说我们以後会不会,因为无法直视那些食物,就再也不敢吃了?”兰涧泡在水里抠挖他射进来的黏液,“你射进来好多啊!”
“好久没有内射,不隔着套子在水里,真的很舒服。”崇明吻着兰涧的额角呢喃,“你自己整的这出,现在後悔也已经来不及了。”
“哼!”兰涧掬起一抔温泉水,往崇明脸上泼去,“你是舒服了,我被你溅起来的水拍得好疼!”
崇明一惊,手往下摸,揉着那两片娇软的花瓣抚慰,“是这里疼吗?”
兰涧眯着眼嗯嗯啊啊的叫起来,她做戏般推搡他几下,便没了後续,“在这儿做总是提心吊胆的,我们去房间吧?”
崇明还她一泓清水,“不能浪费药效是吧?”
兰涧望着他一本正经的脸,弯着眉眼莞尔一笑,不甘示弱地泼回去。
两人在扑棱的水花中打闹起来,浑然没有听见隔壁房间内,庄回葶警示性的咳嗽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