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男女女,各国语言混杂交织。就像此刻的她,被各种力量裹挟。
黎锡然衬衣衣领都乱了,从西裤腰身里散落出来。
随着他动作,腰侧的纹身也随机若隐若现。
“白天当着那麽多人,不是也挺敢的吗?”黎锡然箍着人腰,将尚禧暖从玄关柜上抱下来,翻了个身,直接又将全身泛着粉色汁液的她压在房门上,“暖暖,我给过你机会的。”
是她亲口说,不要怜惜她这朵娇花。
作为大小姐忠实的护卫,他无条件服从。
那条早被揉捏褶皱的半身裙,这时已经整个被堆积在她腰肢上。
海浪此起彼伏,她刚想回头求饶,唇再次被堵上。
後来她先是嘤咛着服软,不见效果,泪已经开始往下砸。
“黎锡然,你欺负人。”她话音也随着海浪,一哽一哽的。
垂头时,能看到地板上落满的水珠。不知是泪滴,还是倾泻的水阀。
“咱们家,就只许大小姐欺负我?”他动作终于缓了下来,还是见不得大小姐受半点委屈。
“累,疼。。。”她都开始打颤了。
黎锡然停下,将两人挂在身上的衣服尽数丢开。
再公主抱起尚禧暖,向卧室走去。
“大小姐一点不带动的,怎麽就累了?”
身娇肉贵的人,平时就只躺着。
任黎锡然脖颈的汗滴颗颗砸在她胸膛。
也多亏黎锡然是个热衷服务的人,总能满足自己的同时,带着大小姐在潮波中感受跌宕起伏。
“疼。。。”她红着眼睛,随即改口。
黎锡然只好跪俯在床沿,握着她脚踝,“我看看。”
一整个白天的肆意撩拨,夜幕後的最後一个项目,他已经没有半点心思。
所思所见,就连鼻息间都是尚禧暖身上的香味。
回来後的迫不及待,更是半点温存的前戏都没有。
黎锡然也不确定,刚刚的鲁莽,有没有伤到她。
“一点点红。。。”他一说话,口中的灼热气息又烧灼起更深的涟漪。
尚禧暖侧头看着他连续翻滚的喉结,感受到危色後,刚想将腿缩开,整个人已经被拉了过去。
“跑什麽,我给你揉一揉。”黎锡然唇角带着坏笑。
再俯下身去时,尚禧暖感觉自己的发丝内都是横冲直闯的电流。
算是她孤陋寡闻,第一次知道别样的按摩方式。
顶层套房的夜,都在这蜜合色的灯光里变得黏稠。
娇贵的姑娘,仰倒在摇摇晃晃的灯影里。
何时被闹得实在疲累到睡着的,都没了意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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四人在佛罗伦萨玩了一周多。
原本尚禧暖对这个城市的印象,还满是徐志摩诗集中唯美的翡冷翠。
直到她後几天全靠黎锡然背来背去,才意识到关于她的佛罗伦萨是《翡冷翠的一夜》中,最後两个字。
结束旅程的那天,尚澹和乔曦坐上了回国的航班,尚禧暖和黎锡然则直接飞往伦敦。
飞机还未起飞时,大小姐已经疲累地合上眼睛。
回到剑桥郡,更是躺在床上昏沉了两天才缓过力气。
“有这麽夸张吗?”是夜,黎锡然拿着药膏,一条腿压在尚禧暖腿弯处,边用掌心融化药油给大小姐按揉腰窝。
“黎锡然,你要是再用点力,我腰上就全是淤青了。”她到现在还记得软包的床板叩击墙面的声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