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现在呢。”乔宴问他。
“还是亮。”南雅音侧过头去。
乔宴俯下身亲了下他的侧脸,试图在附近找到调节灯光的开关,她印象中桌子上应该会有。
这里毕竟不是她自己家,等她摸索到的时候被南雅音攀上的双手抱住,她一下把灯全关了。
“等一下。”乔宴在他耳边说,“看不见了。”
“看不见才好。”南雅音觉得他磨蹭,变得反倒他像是在危险期。
他摸到乔宴耳朵上已经结痂的伤口,“还疼吗?”
“痒。”乔宴摸索着去亲他,“不疼。”
他感觉到腹部钻上一只滚烫的手,他闷哼一声後揪着她的脸,“你在车里说了什麽,你再把话说一遍。”
“说什麽?”乔宴认真想着,“你要听什麽?”
他还能想听什麽?只有乔宴这种人会易感期了还在这里问问问。
“你自己想。”南雅音把衣服里那只手抓着要拽出去,不想又被她抓住腰带,“变态!”
乔宴几乎是趴在他身上的,听他这麽说就又追着他的耳朵,“你不能总是让我想,刚刚说了好多话,你要听哪句?”
“不要胡闹?”乔宴轻咬了下他的耳朵。
怎麽是这句?南雅音抖了抖,“不是这句。”
“不是这句。”乔宴学着他重复了一遍,“是我说你总是不爱说实话,总是不坦率?”
“我有吗?”南雅音知道自己拽不开那只手了,只好缩回来去推乔宴,不过也没有那麽真心实意地推。
“你没有吗?”乔宴的声音稳得不像是一个在易感期的人,“也不是这句。”
也不知道她记忆力会这麽好,叽里咕噜讲了一堆每一句南雅音想听的,这麽多话里好像还抢了几句他说过的,把他气的磨牙。
“你告白的那句啊。”南雅音屈腿想踢她,“你是不是觉得後悔了,不准备承认了?”
“可是你没有回答我。”乔宴声音都小了些,“这和我想的不一样。”
“你会觉得我说出来,是想逼着你答应吗?”乔宴撑着沙发稍微坐起了些。
南雅音觉得呼吸远了,只有发丝在脸上轻轻地搔过。
“什麽?”他都有些听不懂她在说什麽,睡着了在说梦话吗?
乔宴伸着手摸到开关,调节到能看见人轮廓的亮度。
“你会因为钱和我在一起吗?”
无论是哪方面的直白,南雅音都难以招架的住。
他一下弹起来,“你怎麽也说这种话?”
“也?”乔宴侧过头嗅着他的信息素,“还有谁也说过这个话吗?”
南雅音小臂碰了下口袋,终端就在里面,他知道乔宴聪明,多想两下兴许会想出什麽来。
“要是因为钱和你在一起。”南雅音咬着牙,他感觉到脸上蒸腾起来的热意,如果把灯全打开了能看见他红的像信号灯一样的脸。
他吸了口气,“那我有太多选择了,又不是只有你有钱。”
乔宴听了後将脑袋往他脖子里凑,也就是说这句话的意思是,“所以你喜欢我?”
她的唇碾过他脖子上的肌肤,又往後试探那一片小小的水池。
“我没这麽说。”南雅音还在狡辩,他这个时候才意识到自己被她绕了进去,“不对,你都还没再说一遍。”
“说什麽?”乔宴抱着他倒在沙发上,“你不告诉我,我不知道。”
“下去!”南雅音推着她,用脑袋顶着那个怀抱。
乔宴弯着笑眼,亲了下他的腺体,果不其然感受到僵住的身体。
“你。。。!”
“我再说一遍的话,我能咬你的腺体吗?”乔宴绕着边缘亲着。
因为太讲道理,南雅音本就有点分不清乔宴是不是在和他闹着玩,实际根本就不在易感期。直到牙齿轻轻磨过腺体带来一阵酥爽的颤栗,他反应过来乔宴还在易感期,现在可不是在和他商量,她能下一秒就咬穿。
但他本就难以抗拒,他抱紧着乔宴,“那你要先说。”
“我喜欢你。”乔宴在他耳边低语。
南雅音的心脏在这时仿佛不再属于自己,颈後传来一阵混杂着爽利的疼痛,唇齿,舌尖,将腺体封住。
“嗯!”
乔宴感觉到抱着自己的身体在颤抖,她还咬着他的腺体,占有,标记,满足了她现在脑海中一切飞扬的欲望。
她又开始迷乱地只会用唇舌表达自己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