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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3章 陈平反间除范增(第1页)

荥阳城外的汉军大营,夜色如墨,唯有中军帐内灯火通明。陈平手持一盏青铜灯,灯光下,他正对着一幅楚军布防图凝神沉思。图上用朱砂标注着楚军的粮道、营寨和灵脉节点,其中“范增营”三个字被圈了又圈。帐外传来巡逻士兵的脚步声,与远处楚军营地隐约的号角声交织,形成一种紧张而压抑的氛围。陈平嘴角勾起一抹冷笑,将一锭黄金轻轻放在案上,黄金的光泽在灯光下流转,如同他心中酝酿的毒计——用这五万斤黄金,换西楚霸王最得力的臂膀,亚父范增的性命。

黄金为饵:陈平的反间之计

陈平的反间计并非一时兴起。自彭城之战汉军大败后,刘邦集团便一直处于被动防御状态。项羽的破阵骑锐不可当,霸王煞气更是让汉军修士束手无策。而范增作为楚军的智囊,总能精准预判汉军的动向,多次识破张良的计谋,成为刘邦西进的最大障碍。“范增不死,楚军难破。”陈平在刘邦面前直言,“项王多疑,范增功高,此乃可乘之机。”

刘邦当即拨付黄金五万斤,授权陈平“便宜行事”。这些黄金并非普通货币,其中三成是“灵脉金”——这种蕴含微弱灵力的黄金,不仅价值连城,更是炼气士修炼的辅助材料,对楚军将领中的修士极具诱惑力。陈平将黄金分装成数十箱,命亲信秘密运抵荥阳前线,如同布下一张巨大的金钱网,等待楚军将领自投罗网。

第一个被网住的是楚军郎中将钟离昧的副将曹无伤。此人贪婪成性,在巡查荥阳前线时,被陈平派去的细作以“灵脉金十斤”收买。细作“无意间”透露:“沛公久慕钟离将军威名,若将军愿暗中相助,将来平分天下,灵脉金源源不断。”曹无伤见钱眼开,不仅答应传递假情报,还主动提供了楚军将领的性格弱点和人际关系。

通过曹无伤,陈平很快勾勒出楚军的权力图谱:项羽多疑,对异姓将领猜忌最深;范增虽为亚父,却因屡次劝谏而与项羽心生嫌隙;项伯贪婪,极好收买;钟离昧忠诚却孤傲,易遭排挤。“突破口就在项伯和曹无伤身上。”陈平对亲信说,“项伯贪财,可让他散布流言;曹无伤位卑,可让他提供‘证据’。”

陈平的第一步是散布流言。他命细作在楚营中传唱自编的歌谣:“亚父通汉,黄金万千;钟离欲反,彭城归汉。”歌谣简单直白,朗朗上口,很快在楚军士兵中传开。同时,被收买的楚军士兵在营地酒肆、营房等公共场所窃窃私语,添油加醋地描述“范增与汉军使者密会”“钟离昧私藏汉军粮草”等“见闻”。

这些流言如同瘟疫般蔓延,起初楚军将士只当笑谈,但随着“证据”的出现,越来越多人开始半信半疑。曹无伤“偶然”在范增营帐附近捡到一封“汉军密信”,信中“刘邦”写道:“亚父妙计,项羽已疑钟离,下一步请按计削弱其兵权,事成之后,淮南之地尽归亚父。”这封信很快通过项伯传到项羽手中。

流言蜚语:项羽的猜忌与范增的困境

项羽在彭城的庆功宴上收到了那封“密信”。当时他正为英布叛楚而怒火中烧,见信后更是怒不可遏,将酒杯狠狠摔在地上:“范增老匹夫!我待他如父,他竟敢背叛我!”帐内的项伯假意劝谏:“项王息怒,或许是汉军的反间计,不可轻信。”嘴上虽劝,眼神却充满了挑拨。

范增得知流言后,第一时间入宫辩解:“项王,此乃陈平的奸计,意在离间你我君臣!”他手持算天筹,筹子上的符文因心绪不宁而闪烁不定,“老臣追随项家数十年,忠心耿耿,天地可鉴!”项羽却冷笑一声:“忠心耿耿?那这封信如何解释?”他将密信扔到范增面前。

范增捡起密信,见字迹模仿得惟妙惟肖,却漏洞百出——信中提到的“削弱钟离昧兵权”,正是他近日向项羽提出的建议,显然是有人泄露了军机。“项王,此信是伪造的!老臣虽建议制约钟离昧,却是为楚军安危着想,绝非通汉!”范增急得满头白颤抖。

但项羽已听不进辩解。彭城之战后,他对范增的“保守”战术本就不满,认为正是范增“缓攻荥阳”的建议,才给了刘邦喘息之机。如今流言四起,密信“确凿”,他心中的猜忌如同野草般疯长。“亚父还是先回营休息吧,军中之事,孤自有决断。”项羽的语气冰冷,带着不容置疑的疏离。

范增回到营帐,心力交瘁。他知道,项羽的猜忌一旦产生,就如附骨之疽,难以根除。果然,没过几日,项羽便以“亚父年迈,需静养”为由,收回了他“参赞军务”的权力,将范增的亲信全部调离核心岗位,换上项氏宗亲。楚军的战略部署不再通报范增,灵脉资源的分配也绕过了他的审批,这位曾经一言九鼎的亚父,成了军中的“闲人”。

更让范增心寒的是楚军将领的态度。曾经对他毕恭毕敬的将领们,如今或避之不及,或冷嘲热讽。项伯甚至在公开场合说:“亚父还是安心养老吧,打仗的事有我们年轻人呢。”这种孤立无援的处境,比项羽的猜忌更让他痛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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陈平敏锐地捕捉到了范增的困境,立刻加大了反间计的力度。他命曹无伤散布“范增因失权而心怀怨恨,正与韩信联络”的流言,并“恰好”让项羽的亲信听到。同时,汉军在荥阳前线放缓了攻势,营造出“等待范增内应”的假象。这些举动如同火上浇油,让项羽的疑心越来越重,甚至开始暗中监视范增的起居。

亚父辞官:绝望的离去与暗藏的杀机

范增在楚军大营中彻底成了孤家寡人。他的算天筹连日来推演的都是“孤阳不生”的凶卦,预示着西楚将因失去贤臣而衰败。看着帐外项氏宗亲趾高气扬地走过,听着营中士兵对他的窃窃私语,这位七十岁的老谋士终于明白,自己在楚营已无立足之地。

“竖子不足与谋!”范增将算天筹重重摔在案上,筹子断裂的瞬间,他一口鲜血喷出。多年来辅佐项梁、项羽,出生入死,换来的却是如此结局。他想起项梁临终前的嘱托:“善待亚父,如事我。”如今看来,不过是一场空言。

次日清晨,范增向项羽递交了辞呈,自请“归老彭城,颐养天年”。项羽看着辞呈,心中闪过一丝犹豫——范增毕竟辅佐项家数十年,劳苦功高。但项伯在一旁煽风点火:“亚父此时辞官,恐非真心养老,不如允其归去,暗中监视,若有通汉之举,再行处置不迟。”项羽点头同意,甚至没有亲自送别,只派了一名都尉“护送”范增回彭城。

范增离开楚营的那天,天空阴沉。他坐在简陋的马车里,看着窗外熟悉的军营渐渐远去,眼中充满了悲凉。随行的只有一名老仆和简单的行囊,曾经的荣耀与权力,都已化为过眼云烟。马车行至彭城郊外的“九里山”时,范增突然感到一阵心悸,算天筹的残片在怀中烫——这是大凶之兆。

他不知道,陈平早已在此布下了杀局。收买曹无伤时,陈平便从他口中得知,范增对“灵蛇蛊”毫无防备——这种源自《山海经·大荒南经》的邪术,以毒蛇精血炼制蛊虫,可悄无声息地侵入人体,让人灵力溃散而亡。陈平重金聘请了一名曾为秦廷效力的“蛊师”,提前在范增必经之路的客栈水井中下了“母蛊”。

范增的车队在九里山的客栈歇脚,老仆打水时不慎沾染了母蛊。当晚,范增便感到身体不适,灵力运转滞涩,皮肤上浮现出细密的红疹。他起初以为是旅途劳顿,直到次日清晨,红疹变成了蛇鳞状的斑块,才惊觉中了蛊毒。“是陈平的奸计!是项羽的杀意!”范增挣扎着想要催动灵力逼毒,却现蛊虫已侵入丹田,灵力如同决堤的洪水般溃散。

老仆痛哭流涕,想要去找医生,却被范增拦住:“不必了,此乃‘灵蛇蛊’,无药可解。我死不足惜,只恨未能辅佐项王成就大业,反而落得如此下场!”他用尽最后一丝力气,将算天筹的残片拼合,上面显现出“楚亡汉兴”的卦象。“天意如此,天意如此啊!”范增长叹一声,在痛苦中闭上了眼睛,享年七十岁。

护送的都尉见范增已死,立刻派人回报项羽:“亚父途中病逝。”项羽接到消息时,正在饮酒作乐,闻言只是淡淡“哦”了一声,继续与美人欢宴。他不知道,自己亲手斩断了最后一根能支撑西楚的栋梁。

楚营震荡:范增之死的连锁反应

范增的死讯传回楚营,引了巨大的震荡。楚军将士的反应各不相同:项氏宗亲暗自窃喜,认为除去了一个“碍事的老家伙”;异姓将领则人心惶惶,范增的结局让他们看到了自己的未来;普通士兵更是议论纷纷,不少人觉得“项王过河拆桥,寒了人心”。

钟离昧是反应最激烈的将领。他冲到项羽面前,质问范增的死因:“亚父忠心耿耿,为何会突然病逝?其中必有蹊跷!请项王彻查,还亚父清白!”项羽被问得哑口无言,只能怒斥:“放肆!亚父病逝,纯属天意,你敢质疑孤?”钟离昧失望离去,从此对项羽心生隔阂,作战不再像以前那样奋不顾身。

范增的死也让楚军的战略出现严重失误。失去了范增的谋划,项羽的决策变得更加武断。他不顾齐地未平、英布叛楚的困境,执意集中兵力攻打荥阳,导致后方空虚,被彭越趁机袭扰粮道,楚军再次陷入缺粮的境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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