潍水两岸的芦苇在秋风中摇曳,如金色的波涛翻涌不息。北岸的汉军大营旌旗猎猎,“汉”字大旗在风中舒展,旗下韩信身披玄甲,手按兵仙剑,目光如鹰隼般锐利,凝视着南岸楚军营寨。二十万楚军如黑色的潮水般驻扎在南岸高地,营寨连绵数十里,旌旗上的“楚”字与饕餮纹在阳光下闪烁,散着肃杀之气。龙且的中军大营设在潍水支流与干流交汇处的高地上,背靠“灵龟崖”——此崖因形似《山海经·中次九经》记载的“玄龟”而得名,被楚军视为天然的屏障。
齐地烽火:龙且的骄狂与韩信的筹谋
龙且率领的二十万楚军是项羽从齐地前线抽调的精锐,其中不乏参与过彭城之战的“破阵骑”。这位项羽麾下的猛将自视甚高,听闻韩信破赵灭代,连胜数场,心中早已不服。“韩信小儿不过侥幸取胜,若遇我楚军精锐,必败无疑!”龙且在中军帐内对副将项冠说道,手中的长戟在青石地上划出深深的刻痕,“传令下去,三日后全军渡河,一举歼灭汉军,活捉韩信!”
项冠有些担忧:“将军,潍水地势复杂,汉军狡诈,不如先派人试探虚实,再做打算?”龙且却不以为然:“我二十万对五万,兵力悬殊,何需试探?韩信若识相,当束手就擒;若敢抵抗,定让他葬身潍水!”他命人在阵前竖起“斩韩信者封万户侯”的大旗,楚军士兵见状欢呼雀跃,士气高涨,连营寨周围的“玄龟阵”灵纹都因士兵的亢奋而光芒大盛。
韩信对龙且的骄狂早有预料。战前他派细作深入楚营,得知龙且拒绝了谋士“坚壁清野、待汉军粮尽自溃”的建议,执意正面决战,便知此战必胜。“龙且勇则勇矣,却刚愎自用,犯了兵家大忌。”韩信对身边的谋士李左车和炼气士统领李信说道,“潍水是他的葬身之地。”
汉军在潍水北岸的部署暗藏玄机。韩信将主力分为三部:一部由灌婴率领,在河岸列阵,佯装主力,吸引楚军注意力;一部由曹参率领,隐蔽在西岸的芦苇荡中,准备待楚军半渡时突袭;最关键的一部是李信率领的炼气士营,他们的任务是用“水遁符”在潍水上游筑坝拦水,为水攻做准备。
“潍水上游有一处‘狭窄口’,水流湍急,是筑坝的绝佳位置。”李信指着舆图上的标记说道,“我率百名炼气士连夜前往,用‘水遁符’配合‘奇门遁甲·土行术’,可在一夜之间筑起一道无形水坝,拦截水流。”这种水遁符是汉军在井陉口之战后改良的新品,能凝聚水汽,形成坚固的水墙,配合土行术加固,足以阻挡潍水水流。
韩信点头:“很好。记住,水坝要隐蔽,不可让楚军察觉。待楚军半渡潍水,我一声令下,便炸毁水坝,放水冲敌。”他又对灌婴嘱咐:“你明日与楚军交战,需佯装不敌,向后撤退,引诱龙且率军追击。记住,要让他深信不疑,以为我们真的怕了他。”
夜筑水坝:奇门遁术与隐秘的准备
入夜后的潍水,静谧无声,只有水流潺潺和秋虫鸣唱。李信率领百名炼气士,携带大量水遁符和“土行符”,悄悄潜入潍水上游的狭窄口。这里两岸峭壁林立,河道狭窄,水流湍急,正是筑坝的理想地点。
炼气士们按照奇门遁甲的“休、生、伤、杜、景、死、惊、开”八门方位,在河道两岸布下“聚水灵阵”。李信站在阵眼,手持“灵犀杖”,口中念念有词,杖顶的灵犀珠出耀眼的蓝光。随着咒语响起,百名炼气士同时祭出手中的水遁符,符纸在空中化作一道道水箭,射入河中。
神奇的一幕生了:潍水上游的水流仿佛被无形的力量阻挡,度逐渐放缓,水面不断上涨。水遁符化作的水汽在河道中央凝聚,形成一道晶莹剔透的水墙,随着更多符咒的注入,水墙越来越厚,越来越坚固。同时,炼气士们祭出土行符,河道底部的泥沙被引来,加固水墙底部,使其更加稳固。
为了隐蔽水坝的存在,李信又下令布下“隐匿阵”。符纸化作的雾气笼罩了整个狭窄口,从下游望去,只能看到水流似乎比平时缓慢了一些,丝毫看不出有大坝的迹象。“完美。”李信看着即将完工的水坝,满意地点点头,“传令下去,留二十名炼气士在此值守,其余人随我返回大营,准备明日决战。”
与此同时,韩信正在中军大帐内进行最后的部署。他命人在潍水北岸的芦苇荡中铺设“木板桥”,桥面覆盖芦苇,看似与周围环境无异,实则是为汉军突袭准备的通道。又让士兵在岸边埋设“地刺符”,符上刻有《山海经》记载的“穷奇爪”纹,能在敌军靠近时弹出尖刺,迟滞其进攻。
灌婴的部队则在营地内制造混乱,故意让楚军细作看到汉军“粮草短缺、士兵慌乱”的假象。士兵们假装争吵,甚至有人“偷偷”逃跑,被巡逻队“抓回”后当众鞭打,演了一出逼真的戏码。这些情报通过细作传回楚营,更加坚定了龙且“汉军不堪一击”的想法。
这章没有结束,请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
龙且在中军帐内饮酒作乐,庆祝即将到来的胜利。他收到细作的回报,得知汉军内部混乱,粮草不济,更是喜不自胜:“韩信小儿,果然是强弩之末!明日我军渡河,定能一举荡平汉军!”他丝毫没有察觉,一张由水遁符和奇门遁术编织的死亡之网,正在潍水上游悄然张开,等待着他和二十万楚军自投罗网。
佯败诱敌:龙且的贪功与楚军的险境
次日清晨,潍水两岸的雾气尚未散尽,龙且便迫不及待地下令渡河。二十万楚军如潮水般涌向潍水岸边,士兵们乘坐木船、竹筏,或直接涉水过河,场面浩大。龙且亲率中军主力,乘坐一艘巨大的“灵犀战船”,在数十艘小船的护卫下,缓缓驶向对岸。
“汉军果然不堪一击!”龙且站在船头,看着北岸汉军的“混乱”阵型,得意地大笑。他下令:“加快度,谁先登上北岸,斩将夺旗者,重赏!”楚军士兵听闻有重赏,渡河的度更快,不少人甚至放弃船只,直接跳入水中,向对岸游去。
韩信站在北岸的高岗上,看着楚军争先恐后地渡河,嘴角勾起一抹冷笑。他对身边的传令兵说道:“传令灌婴,按计划佯败,向后撤退。”灌婴得令,率领北岸的汉军与楚军前锋稍一接触,便佯装不敌,向后撤退,阵型“散乱”,仿佛真的被楚军的气势吓破了胆。
“哈哈哈!韩信果然退了!”龙且见状大喜,下令全军加渡河,“活捉韩信者,封万户侯!”楚军士兵士气大振,渡河的度更快,潍水中挤满了楚军的船只和士兵,场面混乱不堪。此时,楚军已有近半数兵力渡过潍水,另一半仍在河中或南岸。
李左车在高岗上对韩信说道:“将军,时机差不多了,楚军已有半数渡河,正是决坝的好时机。”韩信却摇头:“再等等,让更多的楚军渡河,让他们没有退路。”他要的不仅是击败楚军,更是要将这二十万精锐一网打尽,彻底削弱项羽的实力。
随着时间的推移,渡河的楚军越来越多,南岸的楚军大营也开始拆营,准备全部渡河。龙且的灵犀战船已靠近北岸,他站在船头,迫不及待地想要登陆,享受胜利的喜悦。“韩信小儿,你的末日到了!”龙且拔出长剑,指向北岸的汉军大营。
就在此时,韩信终于下令:“传我将令,决坝放水!”传令兵举起信号旗,在空中划出一道耀眼的弧线。潍水上游狭窄口的值守炼气士看到信号,立刻引爆了埋设在水坝底部的“破阵符”。
潍水滔天:决坝放水与楚军的覆灭
“轰隆——”一声巨响,潍水上游的无形水坝瞬间崩溃。积蓄了一夜的河水如脱缰的野马,咆哮着向下游冲去。巨大的水头高达数丈,裹挟着泥沙、石块和断裂的树木,如同一堵移动的水墙,势不可挡地冲向正在渡河的楚军。
“不好!是洪水!”正在渡河的楚军士兵惊恐地尖叫,想要躲避,却根本来不及。巨大的水头瞬间吞噬了河中的船只和士兵,木船被轻易撕碎,士兵们被洪流裹挟着,根本无法挣扎,只能出绝望的哭喊。
龙且所在的灵犀战船虽然坚固,也被巨大的水头冲击得剧烈摇晃,船身出“嘎吱嘎吱”的响声,随时可能散架。“怎么会有这么大的洪水?”龙且大惊失色,他这才意识到自己中了韩信的计,但为时已晚。
洪水继续向下游推进,南岸的楚军大营也未能幸免。营寨被洪水冲毁,粮草、军械被席卷一空,士兵们四散奔逃,却被洪水追赶,死伤惨重。整个潍水两岸一片狼藉,哭喊声、惨叫声、洪水的咆哮声交织在一起,形成一幅惨烈的景象。
此时的楚军,已被洪水分割成两部分:一部分在北岸,约七八万人,失去了后援;一部分在南岸,同样约七八万人,被洪水阻挡,无法支援北岸;其余近五万楚军,则葬身于滔天洪水之中,潍水为之不流。
“全军出击!”韩信抓住时机,下令反攻。北岸的汉军如潮水般冲出,灌婴率领的部队停止撤退,转身杀向楚军;隐蔽在芦苇荡中的曹参部队通过木板桥,迂回到楚军侧翼,起突袭;李信率领的炼气士则释放“火球术”,点燃楚军的船只和物资,加剧混乱。
北岸的楚军失去了指挥,又被洪水惊吓,士气大跌,根本无法抵挡汉军的猛攻。士兵们纷纷丢弃兵器,跪地求饶,只有少数忠心耿耿的楚军士兵还在顽强抵抗,但也只是杯水车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