红线睁眼,众娃也配合惊轲默契的演出
“红线红线!”
“你好你好!”
“来陪我玩!”
“我是……”
众娃十分热情,红线的眼睛亮亮的好像星星一般,“老大,那我们带他们一起去钓鱼吧!”
“好啊。”惊轲说道,“但是不能让别人现哦,不然就失灵了。”
“红线保证,决不让别人知道!”
惊轲摸摸红线的脑袋,拿起她带过来的鱼篓,把众娃娃在里面放好,拿小板子在鱼篓里隔开,确保每个娃娃都有地方站,鱼篓的缝隙也刚好能让娃娃们看到外面的风景,一大一小一篓娃就这么往河边去了。
惊轲特地找了个没人来的地方,将娃娃放出来跟红线玩耍。
欢乐的时光很短,有娃娃跟红线捉迷藏,有娃娃陪惊轲钓鱼,也有娃娃爬树捣蛋。
还好惊轲没有空军,不然大家就要饿着肚子了,也不是大家,娃娃只能闻到香味,吃不到嘴里,惊轲和红线满嘴流油的时候,众娃都要流口水了。
太阳快要下山的时候,惊轲带着一众娃娃和红线回了不羡仙,除了红线,娃娃们也要过儿童节。
酉时过三刻,日轮坠至西山,犹不肯敛尽光华,奋力泼洒出一天最为浓烈、最为绚烂的瑰丽。
那熔金般的色泽流泻而下,毫无吝啬地浇灌在中州大地上声名赫赫的“不羡仙”渡口。
天边的云霞烧得赤红,橙金,紫绶交织,如同神人肆意倾倒了炉火,将半壁苍穹化作了一匹流光溢彩的锦缎。
暮色斜斜地照射在辽阔的沧浪江面上,金鳞万点,随波跃动,一直铺陈到目力难及的浩淼水天相接处。
江风裹挟着水汽与落日余温,浩浩荡荡扫过水面,掠过林梢,终于扑上不羡仙那由巨木垒砌、青石压缝的宏大码头,吹得岸边酒肆高挑的旌旗猎猎作响。
江面上,千帆竞渡的磅礴尚未完全平息。巨大的漕运楼船如山峦稳重,船高翘,雕梁画栋在残阳下泛着古朴的油光,其船舱如巨兽之口,吞纳着四方汇聚的货物流淌南北。
精巧的快舟梭巡其间,船夫号子此起彼落,带着江湖特有的粗粝腔调,为这幅流动的画卷注入奔腾的生命力。
码头之上,更是人声鼎沸,沸反盈天!搬运的苦力赤着上身,筋肉似老树虬根盘结于臂膀脊背之上,被汗水和夕阳反复涂抹,闪烁着古铜或暗红的光芒。
叫卖声、讨价还价声、伙计高声呼应的吆喝、牲口喷响鼻与车轴吱呀的合鸣,汇成一股喧嚣无比的声浪巨流,冲击着每一个人的耳鼓。
挑担贩货的老行商蹲在角落,嘴里叼着草根,眼珠子却贼亮地打量着码头卸下的新货,计算着可能的利差。游荡江湖的各色人等,或佩刀挎剑神情冷肃,或麻鞋布衣眼神游离,或绸衫轻摇故作潇洒,皆如鱼归大海,在拥挤的“不羡仙”中寻找着自己的位置与目标。
酒肆最是高朋满座。“望江楼”三层飞檐斗拱,临江而建,此刻已是灯火辉煌。
丝竹管弦之音缠绕着烈酒与珍馐的气息,从敞开的雕花木窗中流淌出来。
靠窗的雅座之上,江湖豪客、富贾巨商、甚至是某些不便透露身份的官面上人,成群。
他们或是对坐博弈,落子有声;或是凭栏远眺江景,手中把玩玉杯;更有面色酡红、放浪形骸者,正拉着唱曲的清倌儿调笑。
此地,名曰“不羡仙”,诚不我欺也。
背篓里“哇”声一片,这亲眼所见可比游戏里要好看繁华的多啊。
惊轲一路上也被好多人打招呼,一声声“少东家”也是让惊轲迷失了方向。
惊轲当然知道众娃想看什么,最后落脚的地方选择了寒姨的酒楼。
进门就是扑鼻的香味,寒香寻的声音应声而至:“呦,这是哪来的风把我家贵客吹回来了?”
熟悉的台词让众娃纷纷掩面,虽然最后都现手太短掩不着。
惊轲拿出今天大家伙合力编织的长命缕,递给寒香寻,他挠挠头笑着,忍着有些想流泪的冲动,“嘿嘿,寒姨,有些迟了,但是这是给你的,可以换一碗神仙鱼酿吗?”
寒香寻没好气的白了惊轲一眼。
“天哪!好美!”
“寒姨!”
“寒姨我好爱你!”
…………
鱼篓里众娃窃窃私语,寒香寻无奈的摇了摇头,“过来给我看着,我去给你做,真的是,一天天的,不让人省心。”
惊轲将鱼篓放进台子里,突然间,一股异样感涌上每个人的心头。大家知道,自己这是要回去了。
金乌西落,去寻扶桑。携带着众人的魂体思绪离开了这个地方。
对于大家来说,这是段难忘的经历,满足了众人的好奇。但对于红线来说,这是她这辈子第一个儿童节,但相信惊轲不会让今天成为她生命里的唯一一个儿童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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