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管驯兽师会怎么做,他想要做的是标记他,在他身上留下自己的印记,自己的气味。
他恨不得在这里就这么做。
他甚至环视了一圈,觉得景川背后那棵横倒的枯树就是一个绝佳的位置。
即使两个人身上都有伤,但景川可以伏上去,把屁股翘起来,裤子一扒就能揍。
揍完了还很方便操。
他的眸底幽暗,燃着暗黑的火焰,一瞬间像蓄势待发的弓弦。但他喉结滑动了几下,声音略微沙哑地说:“先回驻地治疗休息再说别的。”
然后,在千湖缓冲区的风家边境军队驻地,治疗、吃饭、简单清洁后的景川一被带到风赢朔房间里就被操了。
“如果私奴的职责都做不好,那其他的也就不必做了。”风赢朔说着,右手把景川的腰按在桌上,命令他自己把屁股掰开,把勃发的性器插入了他的后穴。
两个人都赤裸着,身上除了包扎伤处的绷带之外没有别的布料。
带着伤的劲健身体充满破坏与危险的意味。
无论是进攻的那一个,还是被侵入的那一个,都在律动和沉沉的呼吸声里释放着无形的力量。
气息灼热,汗液津津,摩擦与充塞,是景川早已熟悉的声色。
没有鞭打,但铁钳般的手指几乎抠进他腰侧的肉里去。
身体里的肉茎也如同凶器一般残暴,仿佛要捅穿他的身体。
就连风赢朔自己也意识到了,他不是驯兽师,他也是一只兽。
而景川,在金杨木林里点头的那一刻,他当然知道会面临什么。
他以前没有过情人,性幻想的对象是成人杂志上的美女。
但不可否认,和风赢朔的性事中,在对方刻意为之下,只要不被故意为难,他基本上都有爽到——即使掺杂了疼痛和束缚。
他想,他或许已经歪掉了。
但是就像金杨木,歪歪扭扭,也依旧是参天大树。
所以,那又有什么关系呢?
他的不肯臣服,从来不是因为这个。
风赢朔的左臂还是不太使得上力,很明显这是他没有像以往那样极尽虐玩的原因。
于是景川第一次经历了相对温柔的一次性爱,他把它看作一种分割线。
虽然不知道具体是什么,但他清楚地知道在这之前和之后,有些东西是不一样了的。
也因为这样,他放纵自己沉溺进去,不带任何抵触,放任身体每个细胞,每根神经都去享受那令人颤抖的快感。
景川伏在书桌上做了一次,又被风赢朔命令着坐在桌上张开双腿,从正面被操进去。
他两条小臂之前受了不轻的伤,扶着身后的桌子时不住发抖。
风赢朔就拿了几个枕头丢在他后背和墙之间,把他往后推,直到后背靠墙。
阴茎重新插进他身体,一下一下地顶,简直就像是用这根东西杵着他,把他钉在后面。
景川看着他在自己身体里进出,青筋虬结的肉棒带出之前不曾清理的精液和不知名的粘液,他的腿根一片湿滑,甚至流到了桌面上。
风赢朔头发束得很松,散发在他挺动身体时来回拂动。
他的表情显得有点发狠,但抿住的唇缝里偶尔也会溢出粗重喑哑的喘音。
景川急促呼吸着,目光一直在他身上。
他对上了这两道视线,忽然埋头过去,叼住了一颗乳粒。
“啊——”景川抑制不住地叫。
穿了环的小肉粒敏感得不得了,牙齿的碾磨带来触电的酥麻感。
他下意识把一只手放在风赢朔后脑上,像是要拉开他,又像是要按住他索要更多。
另一只手则握住了自己的性器开始搓动。
牙齿忽然用力噬咬起来。景川顿时惊慌大叫:“不!不要!”
风赢朔抬起头,那颗受到蹂躏的乳头湿漉漉红通通的。
“没咬下来呢,慌什么?”
风赢朔觉得很有意思。这人之前在他用枪打断手铐时半截小臂的皮肉都翻开了也没哼一声,现在不过在乳头咬了两口就吓成这样。
更加想咬了……他内心充满无数恶劣的念头。
想看他慌,看他崩溃哭泣……
看他颤抖地躲,看他一边痛一边因为高潮而痉挛……
不急,他想,来日方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