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等奴去了七号楼跟那些奴宠们不一样。
风赢朔不一定操三等奴,但一定会用三等奴发泄施虐欲。
然而卜瑞青是他们中受到格外的“关照”的一个。
从那次“做爱”之后,风赢朔没有再叫过奴宠,但是除了江意之外的三等奴还是会每隔一段时间被叫过去。
卜瑞青永远是伤得最重的那个。
所以今天他被叫过去,张子昂就直接默认晚上需要过来看诊。
一顿晚饭景川吃得索然无味,匆匆吃完就声称要打游戏,急着回住处。
全晖看他全神贯注抱着微端,就没管他,回自己休息处去了。
三等奴这边的住所,监控没有死角,他不需要一直跟着,只要到点过来看一圈,然后把门锁上就行。
如果他去查看了监控,就会发现景川玩了一下小游戏,又刷了一阵子网页,然后江意过来,两个人又一起打游戏。
江意走之后,景川再次在网上随便乱逛。
所有行为都在允许的范围内。
而景川把各种零零碎碎的信息拼凑在一起,得出了令人惊讶的结果时,脸上并没有显露出丝毫异样。
他放下微端,仰躺在床上,嘴角弯起很小的一个弧度。
他不知道自己这么躺着发呆了多久,直到听到门外上锁的声音,才知道已经很晚了。
他起来上了个小号,拿了每天晚上睡觉要戴的肛塞,熟练地淋上润滑液,塞进肛门里。
这件事早就不需要全晖盯着做了。
他曾经试过不戴,第二天就被全晖罚了。
他才知道,全晖不盯着他,不等于连监控也不看。
时间久了之后,这种事成为习惯,与睡眠联系在一起。假如哪天晚上不塞着东西,他可能反而觉得空虚得不对劲而睡不好。
他站在卫生间一排壁柜前,那是放置润滑液及灌肠用具的地方。
旁边是盥洗台和镜子。
他穿着宽松的睡衣裤,插入肛塞的时候裤子脱在大腿根,微微撅着屁股。
熟悉的、填满的感觉一点也不难受。他提好裤子,洗了手,却没离开卫生间。
镜子在没有水雾的卫生间里十分清晰地映出他的模样。他对着镜子,修长手指抚上睡衣扣子,一颗一颗解开,袒露出胸脯。
乳头擦过药,肿消得差不多了,只是颜色还很鲜艳,也仍然硬着。
比原先粗的乳环存在感鲜明。
景川看着镜子里的自己,两手从肚脐的位置缓缓往上,迟疑地各捻住一颗乳头,轻轻用拇指和食指碾动,又用指甲刮擦。
镜子里的他仰起了头,鼻子里喷出气音。
他捻了一会儿,又学着风赢朔拉扯乳环——他当然不会像风赢朔那样暴力——轻微的拉扯带来令他腰腿发软的酥麻快感,他用鼻腔轻轻哼出声来。
风家主宅三等及三等以上的性奴没有明文禁制自慰——家主有令的除外。
景川曾经被锁过一阵子性器,但此时是没有被锁着的。
他一只手握住了自己的阴茎,套弄了几下,那根肉柱就变得更硬了。
马眼很快流出透明液体,后穴也嗦紧了肛塞。
他年纪很轻,身体健康,性欲正常。
但他没想到只是插入每晚佩戴的肛塞,欲望就悄悄升腾起来。
乳头、甚至乳肉都很敏感,摸了几下欲火就越发烧得烈起来了。
阴茎在手里很快硬热得惊人。
可这时他觉得缺了点什么。于是另一只手抓住肛塞的底座把肛塞拔出来一半再插回去。
“嗯……”他粗喘着蹙起眉。
肛塞的节奏配合和套弄阴茎的节奏,他脸上浮出红晕。他的动作越来越快,越来越快,胸膛大幅度起伏着。
他感觉到欲望就要冲破阀门。
下一秒他就能高潮!
然而,他的手忽然停了下来,空握着拳。两只手都发着抖,因为克制而用力,因为过度用力而皮肤绷紧,指节发白。
他大口呼吸,两手撑住冰凉的盥洗台的石材台面,垂下头沉沉地吐出一口气。
“妈的。”他低低地咒骂一声,“算老子让着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