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着,竟要让家丁动手强抢!
就在此时,一个低沉威严的声音响起:“光天化日,强抢民女,还有王法吗?”
众人回头,只见一个身着青色布袍、腰佩长剑的中年男子站在门口。
他面容儒雅,眼神却锐利如鹰,不怒自威。
虽衣着朴素,但通身的气度却让人不敢小觑。
那富商之子被他的气势所慑,色厉内荏地道:“你你是什么人?少管闲事!”
中年男子淡淡道:“路见不平之人。清水镇虽偏,却也受朝廷律法管辖。尔等再敢放肆,休怪我不客气。”
他身后的随从(看似普通,但眼神精悍)上前一步,隐隐形成压迫之势。
富商之子见状,心知碰上了硬茬子,撂下几句狠话,悻悻而去。
苏晚上前,对那中年男子盈盈一拜:“多谢先生解围。”
中年男子拱手还礼:“苏大夫仁心仁术,救治一方百姓,陈某敬佩。举手之劳,何足挂齿。”
“敢问先生高姓大名?”
“鄙姓陈,名砚书,一介游商,路过此地。”
男子语气平和,目光却似有深意地看了苏晚一眼。
陈砚书苏晚觉得这名字有些耳熟,却一时想不起在哪里听过。
此后,这位陈砚书便时常来医馆“路过”,有时是买些寻常药材,有时是借口身体不适请苏晚诊脉。
他谈吐不凡,见识广博,对医药也颇有见解,与苏晚相谈甚欢。
沈清暗中提醒苏晚:“姑娘,此人气度不凡,绝非常人。他出现的时机太过巧合,需多加小心。”
苏晚点头,她也察觉到此人不简单。
但对方始终彬彬有礼,并未有任何逾越之举,反而在镇上住了下来,似乎真的只是个暂居的商人。
这日,陈砚书又来诊脉,状似无意地问道:
“苏大夫医术如此高,不知师承何方?观您用药手法,似乎并非寻常路数。”
苏晚心中警铃微作,表面却不动声色:“家传医术,野路子罢了,让陈先生见笑了。”
陈砚书笑了笑,不再追问,转而道:“听闻苏大夫擅长妇科,陈某有一远方表亲,婚后多年无子,不知苏大夫可有良方?”
苏晚谨慎作答:“不孕之症,成因复杂,需当面诊脉,辨证施治,无法一概而论。”
“说的是。”陈砚书点头,忽然压低声音,“苏大夫可知,如今京城局势?”
苏晚心中一紧,面上淡然:“妾身一介乡野村妇,关心柴米油盐尚不及,岂敢过问朝堂之事。”
陈砚书深深看了她一眼,意味深长地道:
“是啊,朝堂风云,远离也好。只是树欲静而风不止。有些过往,不是想忘就能忘的。”
说完,他留下诊金,告辞离去。
苏晚看着他离去的背影,手心微微出汗。
这个人,到底是谁?他话中的深意,又是什么?
难道她的平静生活,这么快就要结束了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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